,沙大包还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正好光头刚给康孝打完求救电话,一出来,又被向民新抓个正着。
光头被抓,向民新也不客气,正要动手收拾光头一顿,光头可比沙大包怂包多了,立马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并且连夏想最后拍着他的肩膀说他的告密救了他一命的话也赶紧献宝一样说出,唯恐晚了一步就和沙大包一样被打得不样。
听了光头的话,唐天云的脸色阴沉得吓人,只对向民新说了一句话:“向局,今天的事情,是一个重大机遇,夏书记要借机立威了。专项行动,如果从大的方面来讲,任昌是突破口。如果从小的方面来讲,花客酒家是突破口。”
向民新明白了,唐天云的暗示就是,可以下狠手了,今天的事情,越大越好。
向民新就下达了命令,要让沙大包变成沙起……结果沙大包就被塞成了旁边的警车之内,不多时就断了手脚!
对付一些垃圾一样的货色,就不能讲仁政和人权,因为在他们对无辜百姓下狠手的时候,在逼迫十六七岁的花季女生卖淫的时候,他们心里没有一丝人性。
对没有人性的东西,讲人权无异于对猪讲美式的民冇主和自由!
向民新也知道,如果公审的话,沙大包会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再拖上一年半载,最后判个十几年,然后关个三五年或许就又出来了。与其如此,不如先让他行使私正义。
沙大包都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向民新比谁都清楚,他对沙大包也是恨之入骨,因为沙大包一类人的存在,就是对他这个公冇安局长的蔑视和讽刺。但他不敢动沙大包,他承担不起得罪更高层人物的后果。
现在好了,有夏书记替他在省委遮风挡雨,再加上沙大包敢威胁副省级高官的人身安全,他就替夏书记的警卫好好修理一下沙大包。
修理完沙大包之后,牟源海才匆匆赶到。
其实牟源海本和唐天云同行,半路上,唐天云特意先行了一步,提前几分钟来到,也是为了更方便地安排一应事宜。牟源海正乐得顺水推舟,他抱定了知道得越少承担的责任就越小的想,打算尽可能将事态的影响降到最低。
只不过牟源海的政治智慧终究比林双蓬稍逊一筹,直到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夏想请他来,可不是请他看热闹来了,更不是让他作壁上观,而是会摆出一道非常难以做出选择但又必须选择的选择题让他来做。
不过牟源海到底也是老江湖了,在见到向民新赶到他到来之前已经对沙大包下了狠手,几乎将沙大包修理得不样,他就吃惊不小,一直以来向民新想在羊城有所作为而无能为力,现在终于找到支点了,想要大展身手了?
向民新太天真了,夏想早晚会离开岭南,他现在紧跟夏想的步伐,得罪了岭南的本土势力,等夏想一走,他难道也能跟着调到京城?
一边想,牟源海一边漫不经心地推开房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到了夏想戴着手铐的双手之上,就如一道夺目的亮光照在了他的双眼之上,他一下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惊呆了!
再看到依然坐在地上的白起和勉强站立的陈光,还有一脸为难的林双蓬,甚至还有……米省长的秘书张力也在,牟源海就觉得思路混乱,一下转不过弯儿,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从牟源海、向民新迈进房间的一刻起,小小的花客酒家现在有三名省委常委,一名市委常委,一看区委书记和一名区公冇安局长,可以召开一次小范围的扩大会议了。
果然,夏想在所有人不解的目光地注视之下,说了一句话令在场每一个人都为之震惊的话:“康孝同志也该到了,等他到了,就召开一个现场办公会,好好研究一下专项行动应该怎样开展的问题。”
林双蓬和牟源海对视一眼,一齐心惊,终于……事情上升到了政治高度,夏想夏书记,究竟要借机掀起多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