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进全美油漆的工作。
让杨贝和魏红清加入全美油漆,既能让吴若天满意,又相当于给了陈大头和佐藤当面一刀
杨贝只迟疑了片刻,就点头应下:“都听你的。”
……
杨贝的背景消失在夜色之中,夏想站立在窗前,久久无语。形势越来越复杂了,他也没有想到,陈大头和哦呢陈丧心病狂之下,竟然能想出利用杨贝来色诱他的计谋。也许在他们眼中是一条妙计,但在他看来,完全是败笔。
夏想无意去贬低杨贝什么,但他对杨贝,实在是再也提不起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出于同学的情义和可惜的心理,愿意出手帮她一帮。
当然,来而不往非礼也,夏想也说服了杨贝将计就计……
第二天,全美油漆厂的地皮纠纷愈演愈烈,吴家的代言人雷岩在出面谈判的时候,差点被人打了,夏想就拍案而起,亲自来到现场协调。
现场一片混乱。
雷岩在几名工作人员的掩护之下,十分狼狈地躲在车上,不敢出来。数十人围着汽车,不停地推搡,还在高喊“还我家园,拒绝染污”的口号,现场还有不少条幅,群情激愤,眼见就要演变成**。
夏想处理同类事件经验丰富,他很清楚其中是有真正的失去土地的农民,也有借机捣乱的搅事者。
英成随同夏想一起前来,见形势不妙,立刻组织警力将人群分开,并且按照夏想的指示,将为首的闹得最欢的几人当场抓捕,采取了强制的制服措施。
果然有效,几个领头的人一被抓获,人群立刻就老实了。
控制了闹事者之后,夏想就亲自来到人群之中,大声说道:“乡亲们,你们的地皮本来是政府要直接征用,但全美油漆厂出于对乡亲的爱护和照顾,提出要商业征用,商业征用比政府征用要多出一倍的补偿,如果你们还不知足,还要闹事,那么就是逼政府采取强制手段”
有时候,不得不声色俱厉才能震住纷乱的人心,果然,夏想的话一出口,现场顿时一片安静。
见火候到了,夏想就又缓和了口气:“这块地皮,被占住漆染污了许多年,基本不能生长庄稼了,闲着也不值几个钱,现在有全美油漆厂出资收购,本来是一件大好事,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却故意来闹事,我想提醒一下,如果你们再和他们一起反对征用,政府不但要采取强制措施,还会严惩闹事者。到时候,不但你们拿到的补偿金会少一半,还有可能会坐牢。哪头轻哪头重,你们要掂量清楚了再折腾”
没有了几个领头者的闹腾,夏想又是软硬兼施,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先是一个人转身离去,随后,人群纷纷四散离去,几分钟时间,现场就只剩下了三五人。
英成站在夏想身后,见夏想三言两语就驱散了人群,暗暗佩服夏想的镇静和水平。能不能震得住场是一个官员的甚至素质,但能不能摸透闹事者的心理,抓住首恶之人,就是一个官员水准高人一等的具体表现了。
剩下的三五人之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老头佝偻着腰,目光呆滞,他颤抖着来到夏想面前,先是抬头看了夏想几眼,然后又低下了头,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我的儿子是冤枉的。”
夏想站立的地方离农田不远,旁边不远处就有一个土堆,他就伸手扶过老人,搀扶着他来到土堆前,他先是一屁股坐下,对老人说:“老人家,来,你也坐下,我们坐下聊聊天。”
老人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夏想一样的不拘小节的市长。市长也好,书记也好,在下面看望市民时,都是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态,但大部分一看就是在表演,只有夏想,和普通人一样一屁股坐在土堆之上,他的举动一下就赢得了老人的好感和信任。
“夏市长,我叫焦大,是南村人。”焦大也就半蹲半坐地挨着夏想靠在土堆上,自己卷起了一只烟,用力抽了两口,“我儿子被判了死缓,他是冤枉的,您一定要救救他。”
夏想伸手叫过英成:“英局,焦大爷来喊冤,你来听一听具体情况。”
英成心里纳闷,怎么明明来处理土地纠纷,怎么一下又成了申冤了?但不解归不解,夏想发话了,他就得必须拿出姿态。
英成也参预了冷质方案件的审理,他和历飞的想法不一样,认为冷质方一死,肯定不会有什么可以查明的真相了,国内的事情往往都是人死为大,一了百了,再说死无对证,就是查到了谁给冷质方送礼,谁会承认?
历飞在暗中调查一些什么,英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也没有多问,因为他也清楚,相比历飞是夏想的亲信,他虽然也得夏想信任,但毕竟还不是夏想的心腹。
同时还有一点,英成也清楚他年纪大了,离退下来没有几年了,他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想要再拼搏一把,再向上冲一冲什么的,只想最后安稳地退下来。如果最后能立个大功当然更好,如果不能,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不过对于夏想节外生枝,主动和焦大交谈的做法,他还是不以为然。现在喊冤的人多了,有些人明明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