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抓住,就是想狠狠整治一下。夏想最恨拆迁过程中的强迁现象,虽然元县不归他管,但现在他被元县扣留了,元县就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夏想到了县公安局之后,隆民就去向局长请功。局长王中珍多了一个心眼,听说了夏想一开始就直接要求见刘俊,就猜测夏想是不是有点来头,他就亲自来审夏想。
一见夏想的面,王中珍就心中一紧,夏想端坐不动,一看就是有久在官场之上养成了威严,而且看他沉稳的气势,肯定是级别还不低,最少也是在副处级别以上的人物,而且还有可能是副处实职。
王中珍就客气地问了一句:“请问你是哪小说就]来最快个单位的?叫什么名字?”
“郎市市委,夏想。”夏想很配合地回答了一句,又问,“你是局长?最好请刘俊过来,我有话和他说。”
“夏想?”王中珍忽然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就愣了一愣,“刘县长不是说请就能请得动的,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对我说。”
“你级别不够。”夏想直接就呛一句,“我想想,你如果是元县公安局长的话,就是王中珍了。”
“是,是,我是。”王中珍一下弯了腰,夏想的话比县长,不,比县长书记的气势都足,他就知道对方有来头,“您在郎市市委担任什么职务?”
也怨王中珍昨天打麻将睡得太晚,今天大脑转得不够快,他以前可是没少听过夏想的名字,但自从夏想调任到郎市之后,燕市刻意淡化了夏想在下马区的事迹之后,不能说是被人遗忘了,至少夏想的威名在燕市,已经成了过去式。
夏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刘俊就出现了。
刘俊是正好有事来县局,不是什么正事,又是过年期间,他也就没有事先摆谱通知县局大张旗鼓地迎接。不料刚进县局大门,就见强革咬牙切齿地正和几个警察嘀咕什么,他就问了一句。强革一见姐夫来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一顿。
刘俊就怒了。
他大步流星来到审讯室,一见王中珍还跟夏想必恭必敬地说话,就更来气了:“老王,到底怎么回事?是审犯人还是拉家常呢?”
王中珍一见刘俊现身,忙上前解释几句。
刘俊听了,上下打量夏想几眼,他知道夏想是谁,心中一阵慌乱,本不敢惹夏想,但一想起夏想差不多是被人从燕市赶到了郎市,也就多少壮壮了胆子,咳嗽一声:“原来是夏市长,从郎市管到元县了,手伸得太长了。”
话虽然说得不好听,但还算懂事,一挥手,就让人急忙松了手铐。但刘俊并不怕夏想,因为他的后台是市委秘书长岳明。而岳明又是范睿恒的人,他能间接和下任省委书记范睿恒搭上关系,就让他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也就不将夏想放在眼里,毕竟夏想在燕市已经是过去式了,谁也不愿意得罪即将上任的省委书记,而且岳明也承诺,将会找一个机会将他引荐给范睿恒。
想想看,一个县长如果得到省委书记的青睐,下一步担任书记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松了手铐之后,刘俊还是态度十分轻松地说道:“夏市长要来元县视察的话,要先通过燕市市委,然后再经市委转达给元县,也不知道您是以个人身份,还是以什么身份前来元县?刚才的事情,显然是误会。夏市长……还有什么指示精神没有?”
轻描淡写的语气,若无其事的态度,一切的一切表明刘俊既不将夏想放在眼里,又没有一丝解决问题的诚意,更不用提就铐人事件向夏想道歉了。
夏想知道刘俊的后台是谁,他今天也被刘俊的态度激怒了,刘俊不是不懂规矩——就算他只是郎市的常务副市长,但也比刘俊官大一级,刘俊也必须给予足够的尊重——刘俊是故意托大,冷落自己。
夏想也没生气,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一点,今天的事情,可以用来大做文章,埋下伏笔,试探一下范睿恒的反应——他就将刚才的事情一说,指责元县强拆,希望在以后的工作中改进,并且存在着黑恶势力的苗头。
刘俊却冷冷一笑:“夏市长,您还真管不到元县的事情,再说了,也不怕告诉您,我今天还真认为强革没有做错什么”
“没做错什么?”夏想怒极反笑,“将老人推倒在地,撞破了头,结果发现拆错了房子,还拒不认错。又抓错了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刘县长,是元县的治安太差,还是我正好看到了元县最不好的一面?”
刘俊脸色一变:“夏市长,您这样说话就不对了。如果您是以郎市常务副市长的身份,我可以当作没听见。如果您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我也当您看走了眼。”
行,够气势,夏想反而又笑了:“好,我打个电话。”
“请便。”刘俊一点也不以为意,还亲自将电话递给夏想,“相信市委领导会主持公正。”
夏想也没客气,拿过电话就打给了高海。
高海现在是常务副市长,在燕市的地位日益巩固,他接到夏想的电话,得知夏想被抓进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