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增周满意地点头笑了。
在市委办完事情,夏想见正好到了下班时间,就打了一个电话回去。交待一下,就不回去了。基本上前期工作已经做好,就等几天后领导小组正式召开一下见面会,布置一下下一步的工作重点了。
夏想开丰正要知。忽然就接到了严小时的电话,严小时说要请他吃饭
夏想上一次给严小时出主意,让她去欧洲住一段时间,体验一下欧洲人的消费和习惯。主要目的是让她做法国一些国际品牌的化妆品和香水的代理,她一去就没有了消息。现在突然出现,看来是从国外回来了。
夏想问了地点,就开车前往。
燕市慢慢地进入了春天,柳树开始泛出嫩黄的绿叶,东风和南风渐多,傍晚的轻风吹来,虽然微微有寒意。但已然有了春的气息。夏想打开车窗,随着车流前行。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燕市,心里微微有一些感慨。
希望燕市和燕省,希望这个国家这个民族,才走一些弯路,少交一些学费,少丢一些面子,抢先占领市场和高地,在许多行业都有发言权。而不是处处被动。被人在规则的范围内,任意摆弄。
此次产业结构调整,夏想就希望单城市和宝市的成功,能惊醒许多人。能让整个燕省都意识到,自古以来就多慷慨悲歌之士的燕省 地杰人灵,也能创造出财富和奇迹。
严小时约他见面的地点在凤仙楼,是一家新开的川菜风格的饭店。夏想停好车,一眼就看到在门口站着的亭亭玉立的严小时。
用亭亭玉立来形容严小时,一点也不过分,她集材修长,苗条而不瘦弱,身穿厚裙,脚上皮靴,上身是一件束腰的小衣,更显得腰细腿长。在颇有古典风格的凤仙楼门前一站,被微暖的春风一吹,飘飘然犹如一朵迎风而立的迎春花。
夏想忍不住赞了一句:“才数日不见,小时就又美艳了几分,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严小时经夏想一夸,粉脸微红:“才数日不见,夏处长甜言蜜语的本事又长了几分,给人刮目相看的感觉
严小时鹦鹉学舌,直接依样学了一遍,还给了夏想,夏想就嘿嘿一笑:“怎么样,欧洲之行收获如何?”
“还可以,既然是你夏大处长出的主意。肯定有可取之处”严小时环顾四周,“我们就在这里站着说话。还走到里面,边吃边谈?”
严小时已经订好了房间。二人坐下之后。她也没有征询夏想的意见。就直接点好了菜,等服务员一走,她才脱到外套,露出里面的紧身小衣一夏想就紧紧盯住严小时的胸部不放。
严小时娇嗔说道:“哎,说你呢。怎么这么没出息?”你还看!”她想用手挡在胸前,又觉得没有必要,反而有欲盖弥彰之嫌。不挡的话,夏想的双眼好象钩子一样,几乎就在她的胸上扎了根一 严小时就又羞又怒。
“夏想,你有完没完?”
夏想才惊醒过来,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歉意地一笑:“抱歉。我没有看你的”咳咳,我是看到你胸前的玉佩,和我认识的一个女孩胸前挂的非常象。因为你以前没有挂过。突然就有了玉佩,让我大吃一惊,太巧合了。”
“至于吗?一块玉佩而已,我也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就想给自己带一块玉,据说玉能给人带来好运,能近君子远小人,而且能去病健身。我就买了一块戴上,希望自己不再被人骗。”
“咳咳”夏想只好又咳嗽几声。借以掩饰被严小时指责的尴尬。她明显是埋怨自己以前骗过她。还好骗的只是信任,不是感情。就说。“古人君子佩玉,现今美人佩玉,也是一种时尚。别说,你戴了一块玉佩,更多了几分娇艳。”
“真心话?”严小时眼角带笑,小嘴上翘,笑着问。
“再然。”
“结了婚的男人果然不一样。对付女人的手段越来越娴熟,脸皮也越来越厚。”严小时“哼”了一声。不满地翻了夏想一眼。“看来我的玉佩得贴身配戴了,不能露在外面,省得被一些成熟的油腔滑调的男人以看玉的名义,看我的”
夏想好久没有摸过鼻子了,现在实在忍不住又摸了摸,顾左右而言他:“春玉虽然春暖花开,让人心情舒畅。但有一点不好,就是花粉一多。我的鼻子爱过敏,总是发痒难受。你有没有好办法?”
严小时狡黠地笑了:“有呀,”
“快说来听听?”
“不留恋花丛不就行了?你应该远离鲜花,珍爱鼻子,咯咯”严小时笑得俯在桌子上,又抬头偷看了夏想一眼,“流连花丛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你只是鼻子痒,就太便宜你了。你应该浑身痒得难受才好。”
夏想无奈地说:“我没得罪你吧?你干吗连我赏花的权力也想录夺?”
“你就得罪我了,不要以为你帮我出两个主意,就能把你以前做得对不起我的事情一笔勾销!”严小时忽然脸上又隐隐闪过一丝怒气。
正好服务员上菜,听到了严小时的话,她可能是新来的缘故,还做不到在客人面前不动声色。而是悄悄吐了吐舌头。冲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