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精英中地精英,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突然从草丛中滚出。顺着山坡滚下的同时,手中枪连发四枪,居然四枪全部射向林剑刚刚出现的影子,林剑的影子突然间成了虚影。人再次不见,突然出现在狼神的下面。手伸出,切在他的颈部。狼神继续滚落,直滚到山脚,不动。林剑身子一起,丛林身法展开,笔直地扑向左前方,一颗子弹迎面而来,角度极低,但林剑的身子在空中一转一折,从一棵大树边绕过,突然停下,停在一片深草之前,右手稳稳地停在空中,掌心正好抓住一把枪,正是亡魂地枪!亡魂枪徒然变得沉重,已知大事不妙,枪一松,左手枪出,呼地一枪射向对面,这一枪绝对出乎意料之外,林剑微微一惊,手中枪抬起,挡在胸前,右手微微一震之际,刚好挡住射来地子弹,亡魂大惊失色之下,还来不及开第二枪,一只大手好象从空气中突然出现,握住他的左手,枪落地,随着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如腾云驾雾一般,飞向空中,落下滚向山脚,在身不由己地翻滚过程中,他依然能从腰间拔出匕首,可惜他的匕首刚刚拔出,一颗石子飞来,打在他的手背,匕首失落,跟着一条人影从空中飞来,在他面前一个俯冲,手一探,准确地切在他地颈部。
两条汉子躺在山脚,昏迷!都是三十多岁年纪,一个孔武有力,身体粗壮得象是时刻都要爆炸,应该就是狼神,另一个则是身材矮小,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林剑当然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灵活!这人当然是亡魂!从空中飞过,身子在空中一转,曼妙无双地落地,轻松地叫道:“丽丽,出来吧!”彭丽早就在等他这话了,一听之下,从石头后面跳出,飞快地跑来,一看地上地两个人,大喜过望,纵身而起,紧紧抱住林剑的颈,在他怀里拼命折腾。这打斗过程她一概不知,只知道枪声响了好几次,极密,心里地担忧无穷无尽,这十几秒的时间好象有几年那么长,但现在一切尘埃落定,她的喜悦也是无穷无尽!好半天,彭丽才叫道:“他们就是那两个人?”“是的!”林剑点头:“绝对就是那两个人,他们的身手无法伪造,的确不凡!”这两人联手,又是在丛林之中,如果不是他,还真的说不准谁输谁赢,就算来的是天阳也未必能稳操胜券!彭丽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他们死了吗?”“没有!”林剑微笑:“我答应你们的是抓住他们,自然不会让他们死!现在我就让他们说几句话!”左手伸出,在两人颈部轻轻一按,两人眼睛睁开,茫然不知所措,很快,他们的脸色灰白,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林剑淡淡地说:“我不想伤害你们,但你们最好也别耍什么花招!”狼神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黯然摇头:“我们有枪在手都奈何不了你,现在自然没打算耍花招!我们认输!”他们的确没有任何机会,论拳脚功夫,两人比普通特种兵强不了太多,在他面前自然是不堪一击,又何必再出丑?何况旁边还有一个女警察,手中的枪也时刻不离他们的脑袋。亡魂突然哈哈大笑:“久闻公道大名,原来也不过如此!”林剑淡淡地说:“莫非你输得不服?”亡魂冷笑:“对你的身手我是服了,但对你的人却不服!被别人抓住我认了,但被你抓我实在不服!”林剑不懂:“有区别吗?你们作恶多端,迟早总得被抓住,由我来抓还无损于你们的威名!”这是大实话,以公道之名,任何人被他抓住都算不得阴沟里翻船!
亡魂冷冷地说:“公道先生,我们所犯何罪?如果我们所做的事情也算是犯罪的话,你公道更是罪大恶极、罪不容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天河市一杀上百,在这座城市也杀过人,更不用提西南边疆、t国与倭国的杀人了!”林剑森然说:“我的确杀过人。而且杀地人是你们的数百倍,但死在我手下的人都是该死之人,中国的百姓绝不会说我杀错人!”狼神伸出大拇指:“我们也一样佩服公道先生,绝不会说你杀错人,但公道先生焉知…我们就一定是杀错了人?
你就肯定我们杀的人是不该杀之人?”这话一说,林剑顿时愣住,难道这中间还别有隐情?
亡魂已收起刚才的枉妄,脸色变得郑重:“公道先生!我们从军已有十年。十年来虽然不敢说与你一样为国为民立下大功。但也从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岂是滥杀无辜之人?这次从狱中出来,也只是伤人,而不是杀人。这一点,这个警察小姐想必能作证!”彭丽摇头:“你问错人了!我恰恰可以证明你们杀过无辜。段长军段局长你们不会忘了吧?他可是四天前死在你们手下,这一点你们无法否认!”“段长军?”亡魂哈哈一笑:“我又何必否认。是我杀的!但你们可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人!我可以保证他比死在公道手下地黑帮成员坏一千倍!”“随便杀个人,然后信口栽赃,这样地事情你们也做得出来?”彭丽已有了怒意,这个段局长是她以前的同事,虽然与她并没有太深的交情,但一样是伙伴关系,死在他们手下也就罢了,还恶意栽赃,她自然不答应。狼神轻轻叹息:“公道先生,愿意听一段故事吗?听完这段故事后,我们兄弟俩的性命就凭你裁决,如果你认为我们做得不应该,尽可将我们或杀或捕,我们绝无怨言!”语气郑重之极。
彭丽冷笑:“你们地故事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