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好委屈:“你这混蛋,我们是搭档,你想…想害我!”搭档?搭档可以亲嘴?可以拥抱?不做还是“太笨”!但不能抚摸,一抚摸就是“害她”!这是什么逻辑?林剑要杀了她的逻辑学老师!“过来!”又有一只纤纤玉手在轻招:“警告你,手不准乱动,乱动就让你到大海里去捉鱼!”魔女!林剑心里有一个最直观的想法,女人身手的确不能太高,否则要死人的,被她活活玩死!
毛巾被里,林剑有一百次机会可以让她动弹不得,让她的警告变成忠告:要想让男人老实,最好的办法是不接近他!但他不愿意这么做,而是老老实实地按她的要求做,细细地吻,轻柔地抚摸后背,手在接近前胸十厘米的地方停下,转变方向…香香很满意,手在他背上划圈表示赞赏:“林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追我,表现得好的话,我肯定嫁你!”林剑哭笑不得:“你真的肯定?”香香在他怀里拱拱:“我在想啊,女人总要嫁人的,要嫁总得嫁一个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要不然,我失手把他打死了,不是要守寡吗?”林剑终于要哭了:“我或许不需要你动手就会死的!”香香突然笑了,笑得开心:“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折磨死的吧,我在磨炼你的意志呢,忍着吧,对武功有好处!”林剑突然有了一个强烈的**,用点小手法挑逗一下她的身体。看看她能否忍得住,让她的武功也进步…三天下来,林剑被她玩了三天,他发觉自己地意志真的变得很坚定,虽然某个部位也坚定不移、一如既往地呈现特有状态,但他硬是不去理会,倒是香香对他的管制有所减轻,离胸脯的位置从原先的十厘米降到了三厘米。还有继续下降的余地。可惜林剑根本不去提出申请,于是,这几厘米的距离就成了一个界限,足以让他们的关系依然是搭档!正午。前面有几个小黑点逐步放大,在林剑和香香地目光中慢慢成为五艘舰艇。有声波划破海浪:“中国海岸巡逻,前面地船只回话!”林剑与香香对视一眼。到了中国的海域了吗?
声音加大:“立刻回话,否则击沉!”林剑笑了:“这是你的船,要不要击沉你拿主意!”香香大怒:“敢击沉我的船,我杀光他们!”这船是她地宝贝,抢来的东西总是格外好。林剑微笑:“我来回话吧!”看着对面越来越近地舰艇和甲板上密密麻麻的战士,他突然身子一动,直飞上十余米地高空,身子在空中一个盘旋,落在船顶,落地生根,不需要其他语言,这个动作就足以说明问题,海风吹过,他长发飘飞,站在光滑的船顶似乎根本不动,又象是时时在动。甲板上热闹了,无数的士兵跑向这边,大喇叭里声音改变,变得极谦和:“是公道先生吗?”林剑仰面朝天,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出:“是的!”他没有说是做什么,但他们想必知道。身边风声一响,一条娇小的人影也腾空而起,落在他的身边,两人站在船顶,就泉是刚刚从天上下来的神仙,几艘船上没有任何动静,队形在改变,护卫!与游艇离开二十多米的距离,突然,唰地一声,所有人同时敬礼!
有声音传来:“欢迎公道先生和小姐胜利回归!”他们果然知道!林剑也不多言,与香香对视一眼,同时飞身而下,消失在甲板上。驾驶室里,香香调整了方向,在几艘巡逻舰的中间穿过,驰向远方的海岸线,有声音飘来:“林剑,回去后你打算去哪里?”林剑摇头:“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在大海上这几天他玩得无拘无束,他觉得自己简直忘记了一切,但看到遥远的海岸线,他才知道自己错了,不管在海上玩了多久,最终的归宿总是陆地,需要面对的东西终究还是得面对,但他需要从哪里起步?香香没有了在海中的单纯和调皮,声音中有了一种复杂的意味:“我得先去看看妈妈和爸爸!二十年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了,需要补偿的太多!”“你去吧!”林剑黯然:“或许我也有东西需要补偿。”香香靠在椅子上:“林剑,我早就看出你有心事,想做什么你就放手去做吧,我支持你!这世上有太多的规则是狗屁,不用去理会!”以他们的身手,实在是用不着遵守一些规定。
林剑淡淡一笑:“我倒真的希望有一种规则是狗屁!但很可惜,规则的制定有时候是人的内心深处最真切的希望,我们可以逃避世俗的规则,但人内心的希望是无法逃避的。”这也许就是爱情,婚姻的专一性是规定,但这种规定的制定却是人内心的希望!看着他带着淡淡忧郁的目光,香香心里一动:“你的心事是娜妮吗?”林剑轻轻摇头:“并不止娜妮一人!但包括她在内!”香香手伸出,两人轻轻一握,她的声音很轻柔:“你知道吗?有时我希望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我知道这一点太不现实,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快乐起来,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我都希望!”林剑突然感觉很放松,与她在一起,他好象没有任何压力,她有时象是他的女友,有时却只象是他的朋友,无话不谈的好友,香香盯着他:“你有很多女人,对吗?”“是的!”林剑苦笑:“我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我的女人。如果只能选择一个,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选择!”香香微微一笑:“为什么非得选择一个?你为什么不提出另一个选择?”林剑不懂:“什么选择?”香香微笑:“你可以将你有很多女人作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