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剑迷迷糊糊中闻得一股幽香,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一脸湿柔地看着他,也没怎么弄清是谁,手伸出,抱的是她的腰。
秀儿樟不及防之下被他抱住,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很快不再挣扎,顺从地倒在他身上,脸上有了喜色,但很快,她脸上有了羞涩,因为男人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接触到了她的柔嫩皮肤,相当大胆,秀儿紧张地关了灯,就在她伸手关灯的瞬间,前胸一热,娇小的**落入了男人手中,秀儿全身尽软,不知何时,衣服越来越少,两人在被窝里**相对,秀儿满脸通红,身子在微微颤抖,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上次与他做的时候,她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这次不一样,她可以试试这是什么滋味。林剑酒还没醒,但酒精对**的刺激依然让他多了几分冲动,迷迷糊糊中抱着一具**的女人**哪里还忍耐得住,手在乱动,没有任何顾虑,嘴唇也没闲着,亲的是她又香又软的唇,秀儿在回应,手在男人背上轻轻抚摸,**摩擦让她全身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骨子里里好象又麻又酥,一股暖流从全身流过,在两腿间汇聚。
林剑身子一翻,压在她身上,秀儿嘴儿大张,有一样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在暖流中穿过,火热而又充实,这就是**吗?没有疼痛的感觉,有的只是舒适,男人在动,秀儿身子也慢慢地在动,又象是迎接,又象是在他的攻击下退避。但总也避不开。秀儿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感受这种奇妙的滋味,呻吟声从她口中慢慢传出,又被男人的吻压在嘴中,进攻渐渐激烈,秀儿全身打颤,太好了,太舒服了。这事儿简直让秀儿充满了惊喜。她也地确是幸运的,用非**之身来感受第一次的滋味,没有痛苦,只有全新的感受。只几十下,秀儿就到达了顶峰。
紧紧抱住男人,大声喘息。魂飞天外。但她的顶峰并不是男人的顶峰,进攻在继续,秀儿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感觉最灵敏的地方好象想关门拒客,但客人依然在不停地进出,这攻、拒之间地极度刺激让她地呻吟声在颤抖,**在进攻中延续,突破再延续,秀儿已经迷糊了,直到一股热流进入身体的最深处,两人才慢慢平息下来,很快进入梦乡,香甜无比。
林剑从梦中醒来,酒意全消,睁开眼睛,不由得一愣,怀里有一个**的女人,是谁?看着她春意盎然的脸,是秀儿!他闭上眼睛,想起来了,昨天到了她房间,本想休息一下再回旅馆,怎么就抱着她了,还一觉睡到天亮?做那个事没有?恐怕是做过了,昨天睡梦中好象疯狂地做过,也幸好是她,要是昨天迷迷糊糊地将周燕做了,情况可能更复杂。
秀儿也醒来,眼睛里娇媚欲滴,轻轻地在男人唇上吻了一下说:“酒醒了吗?”林剑说:“没事,我…我昨天真喝多了…”秀儿温柔地趴在他身上:“以后少喝点!”林剑迟疑地说:“秀儿,我昨天喝多了,神智有些迷糊,我们…我们做过吗?”秀儿横了他一眼:“你说呢?人家…差点被你弄死!”林剑笑嘻嘻地说:“我们也真挺好玩地,上次是你不清醒,这次是我,我们要不要趁现在都清醒,再做一回?”手伸出,落点是她的胸脯,**在他手心直变形。秀儿呻吟一声:“不!…我还要上班呢!快起来,你也得去上班!…哦,我还要吃药,你这个坏蛋!”周燕今天来得好迟,林剑和邓兰坐在办公室里闲聊了好久,她才进来,脸上略有几分疲倦,拿起桌上地文件说:“邓兰,送到总裁那里去。”邓兰接过出门。
林剑看着她:“昨天没事吧?”周燕恨恨地说:“你干的好事!下次再将矛头指向我,我饶不了你!还吹能喝多少多少…连六个老头都对付不了。”林剑叫冤:“知道我昨天喝了多少吗?足有四斤开外,到现在头还在疼,今天请假了,睡觉!”周燕摇头:“不准!今天你还得出去一趟!不过放心,今天不喝酒!”林剑果然放心:“不喝酒就行,上刀山下火海都无所谓!什么事?”周燕微微一笑:“没那么严重,陪我出去看一个地方。”林剑略有几分惊奇:“为什么是我?”周燕神秘地说:“只因为这是我私下想看看,与公事没什么关系!”看着林剑地模样不禁有气,怒道:“怎么?陪我出去你还有委屈不成?”林剑摇头:“也不是,只是我这个酒囊饭袋专员这次履行新的职责又是什么名目?”周燕卟哧一笑:“客串一回保镖,尽管你身是身,手是手,连起来什么都不是,但你可以放心,今天不会要你打架!”红色跑车在路上飞驰,直向城东,车里只有两个人,周燕和林剑,周燕没有再说话,埋头开车,这也许是她开车中唯一正确的习惯,但眉宇间隐隐带着点点思考,足以说明她还是多少有些走神。车在路边停下,林剑下车,这里不是闹市区,而是一块荒地。但这片荒地大得出奇,也荒得出奇,中间零星点缀着一些房屋,破旧不堪,右边还有一片白花花的垃圾,空气中有臭味传来,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但周燕好象觉得挺好看,顺着荒地的边缘走过一座破烂的小桥。再转到后面。登上那座小山包,林剑当然陪在她身边,这时瞧她看得仔细,忍不住问:“你对这土地有兴趣?”周燕点头:“有!”林剑笑了:“你家地生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