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剑一脸的迷惘,苏虹卟哧一笑:“我告诉你,你们之间的胜负现在由我来决定,如果我回到他的怀抱,他就赢了,如果你不愿意他赢,你得有一个表示吧?”
林剑实在看不出来这个女子居然还挺精明,他无奈地举手:“好了,你要什么样的表示?”
苏虹笑得好甜蜜:“这容易极了,你陪我去……我住的地方,陪陪我,我好孤单的!”
林剑愁眉苦脸地说:“我为你解围,还得陪你受累,真是背呀,难怪有人说:女人是祸水!为什么前人的话总是那么正确,简直没有错的时候?”
女人眼睛变得水汪汪的,腻声说:“这别人求都求不来呢,你没良心!”
林剑虽然瞧不出来别人如何“求不来”,但心里也有一丝火在上升:“好了,我今天就舍命陪你一回!”
女子手臂已经伸出来,挽在他的手臂上,腻声说:“走吧!”
林剑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居然并不穷,在他想来,应该只有穷女孩子才会对这种花花大少感兴趣,为了金钱而傍富人自古有之,至于谁是第一个无从查考,谁是最后一个也绝对无人得知。
但这个女人不应该是,因为她住的是一间单独的租房,房间居然宽大无比,客厅起码有他自己租房的两个那么大,房间里的摆设也极豪华,虽然是租房,与一般人长期居住的房间并没有什么不同。
一进门,苏虹就松开他的手臂,整个人缠上了林剑的颈,林剑好一阵惊讶,微笑着说:
“我都有些不明白了,是我在泡你,还是你在泡我?”
苏虹嘟着嘴:
“当然是你在泡我,咖啡厅里的人都看见了,你一来就不停地说些甜言蜜语,人家都昏了!”
轻轻一推,林剑顺势坐在沙发上,苏虹趴在他身上,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好一番缠绵,她的吻技非常好,舌头灵活的程度众人不及。
她的身子非常柔软,林剑在她不断地挑逗下,早已按捺不住,手伸出,直指她的前胸,苏虹身子立刻软如绵,脸蛋也变得绯红如火,眼睛里尽是媚态,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子。
很快,两人滚到了大床上,**!衣服多数在客厅,少数在门边,挺身而入!女子兴奋得大喊大叫,声音好大,很快,她叫道:
“受不了了,停一会!”
喘口气,再来,依然如是,这个女人很奇怪,她的性趣来得极频繁,但往往几十下的冲刺,她马上求饶,不到片刻,再次兴趣浓厚地朝上爬,这一停一起,林剑折磨得极不耐烦,终于不再管她不要命地喊叫,一气呵成,来了个**中的**,女子终于有了正常的反应,全身颤抖,全身痉挛,叫声都变了调,下身夹得紧得不能再紧,也不再说受不了,而是身体不断地朝上顶,终于在林剑爆发的一刻,彻底崩溃,瘫软如泥。
苏虹喘息平静后的第一句话是:
“我以前**都白做了!”
林剑不懂:
“什么意思?”
苏虹腻声缠绵:
“我还以为到了**,原来……原来**是这样的,好舒服,我都快被你弄死了!”
林剑笑了:
“比他会做吧?”
苏虹紧紧抱住他的腰:
“简直不能比,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做成的,怎么这么厉害?我马上和他断交,你天天陪我快活!”
天天?林剑目瞪口呆,赔偿看来有升级的趋势。
苏虹接着说:
“你明天来商学院接我一回,好不好?”
林剑盯着她:
“为什么?”
苏虹媚笑:
“你不是想打败他吗?你来了,我在他面前投入你的怀抱,你就赢了!”
林剑瞪着她:
“你倒挺帮忙,但这会不会是一个新的条件的开始?先说清楚,要我天天陪你可不成,非累死我不可!”
苏虹亲他一口:
“我敢要你天天这个?你怕累,我还怕死呢!”
一夜无他话,声音依然有,二度花开,满室皆春!
第二天中午,天河商学院,在众学生的目光中,苏虹象一只快乐的小鸟,从教室一出来就扑入一个人的怀抱,一入他的怀抱,身子立刻发软,真是一个feng骚入骨、媚态天成的尤物!
刘大少当然气得差点吐血,他当然知道林剑是为什么而来,报复!**裸地报复!要是别的女孩子敢这样做,他当然会对这个女孩子下手,但苏虹不一样,她来历有些特殊,没有人敢轻易动她,连刘大少都不敢,他与她的交往本就建立在彼此需要的基础上,这个女人在**上贪得无厌,他本来也早就有点怕她,这时她主动离开他本是一件好事,只是与她分手和被人夺走是两个概念,何况是被这个人夺走!
他知道苏虹是什么样的女人,当然知道他们昨天晚上会做什么,看今天他们这幅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的活动必定**迭起,余韵悠悠,所以这个**才会这么露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