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所谓的风雨飘摇只是表面的现象。早在攻打冀州之初,我和孔明就对各种情况进行了分析,并我针对各种可能出现的问题制定了应对方案。实话说,魏吴联合,共同对季汉的攻击,完全在我们的考虑之内。曹魏和东吴并不是第一次联合起来进攻季汉了,从东吴攻取荆州孙刘两家反目,一直到后来我与孙登在白帝城会盟,这期间东吴一直是曹魏的附属国,在名义上称臣,在渭南大战之时,季汉内忧外困,同时受到曹魏,东吴,匈奴,鲜卑,西羌五个强大势力的同时进攻,曹丕集中了曹魏精锐近三十万人马,由他亲自领军。赋真,张合,司马懿,陈群等名将名相亲自与战,还有老狐狸贾诩在后方的统筹支援,都并没有让季汉被灭掉,如今的曹魏和东吴,自然更不可能给我们造成太大的危胁。当然话分两面讲,战场上出现任何问题都是可桶的,季汉虽然强大,但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同时打赢全国各条战线上的战争的地信,当我们把所有力量都集中到冀放的时候,我们就不得不面对益州,司州的空虚。孔明眼下在司州只有姜维,庞德和郭淮共计四万左右的人马,他们面对的却是司马懿,曹休和东吴联军十五万左右,而郭淮虽也是大将,但他的忠诚度能否保证还在两可之间。孔明的长子诸葛乔在上庸是以一万人马面对陆逊三万人马,陆伯言本领高绝,其攻,高翔于九天之上,其守,深藏于九地之下,知道历史的我比现世任何一个人更了解这个曾让季汉元气大伤的罪魁祸首,诸葛乔虽然也号称多智,但就眼下来说,与陆逊还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人物。而在益州,陈到是以三千水军五千陆军对敌诸葛谨父子两万余人。陈到虽然一直与四叔赵云并称,在离开父亲中军之前一直统领白耳精兵,也算得大将之才,但他稳重有余,机变不足,比起诸葛瑾来也还是差着一些。眼下看来。这三条战线上的压力都是很大的,可以想见,在未来的几个月里,季汉在战场上的失败是肯定会发生地,不过,孔明的司州不用的操心,有他一人在。在雒阳一战中被打怕了且又对曹魏心怀二心的司马懿不会全力和他拼命,而曹休本领虽强,但他勇猛不及庞德,智谋不及孔明,而且魏吴两家因季汉的巨大压力而结盟,互相的心结并未消失,互相之间都在提防着对手,用不了多久,就算我们不破坏,他们之间也会反生矛盾,更何况曹魏初败,若想长时间地打一场没有什么明显收益的战争,是他的国力所不能承受的,所以压力最大的司州战场反而并不是很紧张,其实,若不是四叔的突然病倒。司州可以说是稳如泰山,以曹休地本领,想在他面前计什么好,只要为难的紧了。相比司州的有惊无险,益州的两处战场就显得微妙一些。诸葛瑾父子都是不世出的奇才,而陆逊更是胸怀绵绣,国士无双,与之对阵的人中无论是陈到还是诸葛乔,都显的份量不足,不过我对他们的要求不高,对陈到,我的要求是不丢成都,对不诸葛乔,我的要求是不丢南郑,其余地地方,丢了我也不怪他们,听到我的要求,包括孔明在内地人都惊讶的几乎摔倒了。这要求,似乎是在拿季汉地命运在开玩笑。但我心中有数,我的底线是拿一定的土地来换取时间,来煅练人才。我所以这样大方的开出不可承受的底价,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自己,朋胆去进行指挥。孔明事必躬亲的做法虽然被批评过无数次,但他很难改正,这一次也是准备不辞辛苦的制定出一整套地作战方案,确保季汉不会有什么大的失败,我不同意,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能锻炼人才,眼下季汉人才虽未发生乏,但青黄不接的现象还是涌现了,如果孔明他们这些老字辈不再动手,季汉的整体实力会下降一大块儿。这次的危机,就由这些年轻人来处理好了,不经风雨,永远也长不出参天大树,只有让他们去做,才能检验出他们的真实能力。为此,我还专门派黑塞亲自传旨前往洛阳,告诉孔明,让他尽量减少对一线官兵的指挥。冀州大战,虽然孔明并没有在予,但是战场上的每一步,都如同精密的棋盘一样,是由孔明细心的算计出来的。这种计算的费心之处,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若他总是这样,那熬干心血的结局只怕会再次重现,这些都是我派往雒阳的御医张机的孙子“小仲景”张芳报给我的。这些汇报让我的感动之余心生无尽的悔恨……年,由于破曹心切,战势变幻莫测,危机四伏,我对孔明……心似乎少了许多,今后我要减少他对局部战场管控力度,让他只在居中策划上下功夫就可以了。风起云涌之时,正是英雄展露之日,这两个战场,我就全当是练兵了,如果陈到和诸葛乔不能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进行最恰当的指挥。那他们就不算是合格的战场指挥官,证明他们并不称职。对于我的话,孔明虽然不以为然,却也无法改变,毕竟我是皇帝,而他是丞相,当我限制他的权利的时候,特别是大家都知道我是为了他的身体而限制他的权利的时候,就算是他身边的椽属也会用出十二分的力气来配合我。就这样,我把诸葛乔和陈到放到风口浪尖之上。而我忽略了一点,我觉得诸葛瑾为人宽厚,就算进攻益州,也不会用全力,陈到等人应该尽自抵挡的住,而陆逊与诸葛乔有着翁婿亲情,无论如何会留有余地的,结果我想错了,我高估了诸葛瑾对军队的控制能力,低估了陆逊对东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