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來了,让她进來吧,”向云就认识一个姓寒的女子,便是寒香,闻言顿时知道侍卫口中的寒姑娘是谁,剑势未变,淡淡的回道,
“诺,”侍卫转身而去,
“主公,既然寒姑娘來了,那属下就先下去了,”一旁,王越听说寒香要來,脸上顿时露出会心的笑意,对着向云拱了拱手道,
王越知道,寒香來了,他再呆在这里就有些碍眼了,到时会惹起众怒的,
似乎并未感受到王越的心思,向云一面继续舞剑,一面应道:“嗯,那密探方面就要多麻烦志超了,”
“属下遵命,”王越点点头,转身离去,
......
“咯咯,王剑师也在啊,”
尚未出府,王越便迎头遇上一个绝美的女子盈盈而來,此女子正是寒香,
自从上次向云无意见到寒香的容颜后,此后寒香便不再遮掩,故而府中很多人都认识寒香,
王越与其见过几面,也算认识,彼此打了个招呼,
“嗯,主公就在后院,寒姑娘自己去吧,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王越点点头,微微拱手示意,
“好,谢过王剑师指引,小女子告退,王剑师先忙,”寒香含笑道了声谢,带着一阵香风远去,
‘这个寒姑娘,容颜尚在当年那万年公主之上,主公艳福不浅呐,’抬头看了眼寒香离去的背影,王越不由暗忖,
摇摇头,王越想着密探之事,出府而去,
“琰儿见过王剑师,”孰料,王越刚出将军府,便又碰见一个绝色女子往将军府而來,抬头一看,却是蔡琰,
相比寒香,蔡琰的身份就比较特殊了,不仅乃当今大儒蔡邕独女,且与向云关系匪浅,本身更是一大有名才女,礼节周到,王越也不便怠慢,抱拳一礼:“蔡姑娘多礼了,蔡姑娘亦是去找主公吧,主公就在后院,”
想起刚进去的寒香,王越脸上不由露出促狭的笑意,他可是知道,最近主公麾下有一批文臣,正在为向云的终身大事而烦恼,
原因很简单,如今的向云,已是一方诸侯,且年龄也已二十四,早过谈婚论嫁之龄,
在这个年龄阶段,莫说向云这一方诸侯,即便是最普通的家族子弟,或是平民百姓,恐怕也早有好几个子女了,然而向云,却一直未娶,
膝下无子嗣,这如何能让麾下众臣不忧心,说句难听的话,万一今后向云有个三长两短,大家现在的努力,岂不全部付之东流,
故而,就在向云治下政事刚有所平缓后,顿时有不少文臣开始为向云的终身大事而着急,甚至不惜为此当起了媒婆,给向云介绍谁谁家的闺女,
更甚者,还有当地不少家族、或官员亲自上门推销自己的女儿,闹的是满城风雨,
可惜,这件事却是全部被向云以随口一个不喜欢相亲的名义给统统压了下去,
蔡琰才女之名绝非作假,从王越的话,顿时听出其中问題,不由脆生生的问道:“还有人找将军吗,那琰儿去会不会打扰到他,”
说起來,自从有过那晚亭中相拥后,蔡琰与向云的关系倒是亲近不少,蔡琰与向云來往也随之增多,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寒香与蔡琰二人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彼此还从未遇到过,
“无碍,主公正有空,蔡姑娘进去便是,”王越摇摇头笑道,
蔡琰闻言点点头,微微欠身一礼道:“琰儿告辞,”
言罢,蔡琰随即转身入府,
......
将军府,后院,
寒香身穿一身白色长裙,姗姗进入后院,美眸一扫,见远处向云正在舞剑,也不拘谨,缓步來到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随手拿起桌上一个梨子,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寒香一面津津有味的吃着,还一面欣赏着向云舞剑,一番悠然自得之色,
此刻,向云也发现寒香已经到了,剑势一缓,停了下來,随手接过一旁侍女递來的毛巾,向云一面擦着汗水,一面向寒香行去,嘴中还笑道:“怎么,今天沒去外面看风景啊,”
似乎沒吃早饭,寒香吃水果正吃得津津有味,闻言奇怪的看了向云一眼,娇哼道:“正要去呢,不是你说有事找我吗,”
“我...”向云一愣,正要说我什么时候找你,可话刚开口,向云突然反应过來,肯定是有人故意用他的名讳将寒香约到这里來的,而约寒香的人,不用说了,肯定是他麾下那群多事的文臣搞的鬼,
想清缘由,向云哭笑不得,
其实向云也知道,现在他麾下那群谋士对于他的婚事很着急,不是一般的急,可在此事上,向云一个穿越人士,在他眼里,三十岁成亲是很正常的事,可这群古人明显接受不了,故而经常催促着他成亲,
自从上次,向云以拒绝相亲、不谈沒有感情的政治婚姻,严词拒绝,甚至是呵斥,令众臣不能在给他介绍谁家谁家千金以后,众臣在无奈之下又有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