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呢?听说你们回去时被山匪劫了…当时可把我急死了,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少年松开向朗,急切道。
“是…”未等向朗解释,便被向云打断。
“呵呵…阿文…好久不见,可好?”通过记忆,向云知晓,少年姓陈,单名一个文字,乃颍川许昌人氏,与向云等人同时事师司马徽,三人关系极好,相处也极为亲密。
“呵呵…云哥,我当然好了,就是听闻你们被山匪劫了,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呢。”重见故人,陈文兴奋之色不言以表,快语道。
晕,什么见不到了?向云嘀咕,要不是我附体,你恐怕还真见不到向云了,不过向云知道陈文只是单纯高兴,也并未在意,“我们命大,怎么会见不到呢…呵呵,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先去见老师,他老人家还好吧?”
“老师自然是好,只是…”陈文脸色有些古怪。
“只是什么?”向云奇怪,难道出事了?
“嘿嘿,文哥你忘了咱们拜师时,老师如何说的吗?”陈文窃笑一声,古怪道。
“老师说什么?”向云一愣,随即灵光一闪,脑海闪过一个情景,一个身穿干净长衫,松形鹤骨,器宇不凡,峨冠博带,道貌非常的中年男子,一脸温和慈祥之色,笑眯眯盯着向云等人,道:“尔等可在吾身旁伺候学习三年,有何不明处,可询问于吾,三年后,吾会出题考核尔等,若能过关,吾便承认尔等乃吾弟子之事,倘若不能?那尔等就请自便了,在考核之前,尔等不能以吾弟子自称,明白否?”“弟子明白。”向云等人答道。
呼~~~念此,向云心里一紧,该来的,始终是要来的,可别将我逐出师门才好,向云心中暗暗紧张,小心翼翼道:“老师他老人家生气了?”
“这个文也不清楚,几位弟子中,老师最喜爱的便是云哥了,应该不会有事吧?”陈文也有些不确定道,的确,通过记忆,向云明白,以前这个向云本就聪明伶俐,最为懂事,乃众弟子中司马徽最看好的一个,但司马徽有言在先,向云犯规在后,也不知道司马徽会如决策。
“唉…算了,还是先找老师去吧。”向云叹了口气,毅然道,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还是认命吧,随即转身向司马徽住所行去。
“哎,等等…”见状,陈文急忙拉住向云,道:“现在可别去,昨日来了两位先生,与老师关系极善,此刻老师应该还在与两位先生下棋,云哥现在可别去打扰老师。”
“下棋?”向云一愣,这大清早的,老师还真有闲情啊,“来的是哪两位先生?阿文可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