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小兵,心中很惶恐,就在刚才,戏志才将他单独留下,就在他心中打定主意,即便是死也要咬口说只是出去饮酒之际,谁料,戏志才将他留下,却什么也没问,一阵沈默后,莫名其妙的让侍卫将他给绑了起来,还在手上划了一道伤口,留下一滩鲜血在地上,接着便堵住了他的嘴,押着他藏在了营帐后面。。
紧接着发生的,就是上述之事了。
听了戏志才的话,猥琐男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无言语。
刚才听了戏志才的讹诈,让他本能认为戏志才什么都知道,惊恐下口无遮拦,将今日所做之事一股脑全抖了出来,只得戏志才押出小兵,他这才反应过来,戏志才根本就是诈他二人的,要怪,就怪他胆子太小,太怕死了。
“完了,这下完了。”一旁,伯长亦是摇头叹气,心中大骂戏志才狡猾,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诈出了事情真相。
对于猥琐男,伯长并没有太多责怪,因为刚才即使是他,也被吓坏了,不能怪猥琐男太蠢,要怪就怪戏志才太聪明,。
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
念此,伯长反倒想通了,抬起头看着戏志才,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唯死而已,先生机智,小的佩服,还望先生能给个痛快。”
见二人不再闹腾,戏志才也没了兴致,闻言后,冷哼一声,伸手指着猥琐男,喝道:“来人,此人因心生邪念,蛊惑同僚逼死无辜,罪无可恕,押下去,斩首示众,并将其首级挂于轩门,写下其罪行,以警示三军将士,勿以身试法。。”
“诺!”四周侍卫闻言,上前架起面若死灰的猥琐男,便往外而去,不一会,一阵惨叫响起,猥琐男就此呜呼哀哉。
剩余二人,听着外面惨叫,皆是面露死灰,静候戏志才的裁决。
处理完猥琐男,戏志才目光转向伯长,心中暗道,此人倒不失为一个汉子,何不给其一个机会?念此,戏志才当即指着伯长,下令道:“念在汝乃被人怂恿下促成大错,暂且绕汝不死,来人,将此人押下去,等主公回来,再行定夺。”
“诺。”
听了戏志才的宣判,伯长脸上露出一丝惊异,随即又是一喜,好死不如赖活着,既然能活下去,自然最好。
待伯长被押下去,戏志才又将目光扫向最后那个小兵,冷哼道:“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将今日之事,一字不漏的告诉于吾。”
闻言,小兵自是不敢隐瞒,将今日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知戏志才。
戏志才闻言后,沈默良久,暗叹,如此一来,主公与张家的仇怨,又要加深了,真是冤孽。
念头一闪而逝,戏志才目光重新回到小兵身上,道:“好了,看在你良知尚存,没有犯下太大过错,我也不杀你,先下去吧,自领五十杖责,其余的,等主公回来,再行决定。”
“诺,谢大人。”
见戏志才竟不杀自己,也不关自己,小兵惊喜不已,连连点头应诺,这才退出营帐,领取责罚去了。。
众人离去,营帐只剩下戏志才,一阵思虑后,戏志才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喝道:“来人。”
“大人。”
“派人去张家府邸,观察一下张府有何动静。”
“诺。”
翌日一早,戏志才突然得到消息,昨晚一夜大雨,张府竟然人去楼空,一夜间,张府一家人,竟然全部消失踪迹。
府中,只剩下两具尸体,经过辨认,竟是负责保护张靖之妻的两个家丁。
得到这个消息,戏志才陷入沉默,最终无奈叹道:“阎王易见,小鬼难缠,主公与张家的仇怨,会给主公带来变数么?”
……
却说向云,在彻底解决与异族间的事情后,正率军赶往不韦城。
正午时分,大军刚绕过一座雄山,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传来浓浓硝烟。
“怎么回事?”向云望着那个方向,剑眉微蹙,他记得,前面不远好像是一个以濮人为主的村庄,大军来时,还与其发生摩擦,差点打起来,不过最终被向云制止,毕竟,他是来降服各族,没必要多做杀孽。
濮族,向云倒是略有耳闻,濮人又称卜人,曾是周武王“伐纣”会盟八族中人数最多的一族,因分布地域广阔,且长期处于分散的部落状态,故有百濮的称号,濮人建立的濮国原在江、汉一带,与楚国为邻,后遂为楚吞并,史家言及楚国境内的其它民族时,先称之为濮,继称之为越,即因濮、越同源之故,。
“去查探一下,前面究竟是怎一回事?”一旁,见向云皱眉,王越心神领会,当即对自己派出哨探打探情况。
“诺。”
不一会,哨探回报:“大人,前面与我军来时曾发生冲撞的那所濮族村庄正被附近几所汉人村庄的百姓围攻,形势险峻。”
“被汉人围攻?”向云闻言,大皱其眉,当地的情况,他自然有所了解,汉人与各族百姓矛盾不是一日促成,而是长期积累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