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距离本就不远。双方同时靠近下。瞬息间。距离拉近。那蛮将一声厉喝。挥舞着兵刃便朝那个着看似好欺负的小白脸--向云。狠狠劈去。蛮将心中却是打算先捏捏向云这个‘软柿子’。再去碰碰典韦那个‘仙人球’。
“哼。”
向云正在左右挥枪刺杀挡路蛮兵。突闻一阵破空声传來。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猛然回转银枪。一招撞开敌将的致命一击。
紧接着。向云策马掉头。挺枪迎向敌将。
一阵锵锵声中。向云与其交战十余回合。接着猛然运气。一枪搁开蛮将兵器。接着银枪回转。电光火石间一枪探出。一枪洞穿了那彪悍蛮将胸甲后直接穿透胸口。鲜血如涌。
“哼。不过如此。杀。”一枪挑死蛮将。向云面色如常。冷哼一声。挺枪继续突进。
向云斩杀敌将。身后经过一阵冲杀已只剩两百的骑兵们士气大振。原本逐渐乏力的他们。瞬间又变得犹如打了鸡血般。随着二将疯狂突进。
杀敌。杀敌。手中环首刀、骑士枪等兵器略带机械的连连斩杀敌兵。即使手掌发麻。也要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因为在战场上。若不能坚持到最后。后果只有一个。死。
“死。”
此刻的典韦。全身浴血。已不知杀了多少个蛮人。双目冰冷如同千年寒冰。怒吼一声。目光所及处。众蛮兵只觉全身发冷。被典韦一声吼惊得连连后退。
趁着这个机会。典韦认准目标。与向云领兵朝前疯狂突进。气势愈加强烈。
眼见与自己同处很长一段时间的同僚被向云一枪斩杀。其余四个蛮将却只能傻傻的望着。心中也忍不住心生突生一股悲愤。有种狐死兔悲之感。
“我受够了。受够了。大丈夫苟活于世。眼见同袍战死沙场。自己却只能在此畏手畏脚。像什么大丈夫。不管了。即使是死。也要勇敢战死。绝不后退。唯死而已。杀。”
眼见身边的同袍一个接一个死在汉人手中。一个蛮将再也忍受不住。怒吼一声。不再畏惧。舞动着兵器迎向向云。
“唯死而已。杀。”
其余三人亦是被同袍的话所感染。抛除杂念。纷纷怒吼一声。朝着向云策马冲去。
男儿要死。也当死在战场。而非死在逃跑的路上。
四个蛮将。带着悲壮的情绪。迎向向云。他们知道。以自己的武艺。根本不会是向云与典韦的对手。可他们此刻。不再选择逃避。而是勇敢迎战。
就此一点。他们。便已值得尊敬。
典韦见状。咧嘴一笑。也不等向云反应。便策马迎上。双戟一横。截住其中二人。铁戟舞动。与二人战成一团。
向云见状也是一笑。也不废话。挺枪而上。与另二人战成一团。
身后。沒了向云与典韦。两百骑兵也未乱。组成阵型。四处游走。冲杀四周蛮兵。以免被围困。
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将领之间的战斗。为了避免被殃及鱼池。蛮兵们自觉的将战场腾出。为几人留下足够的空间战斗。他们则与向云的两百骑兵一面周旋。一面等待斗将结果。
此刻。战场外围。戏志才在发现向云与典韦领兵深入。心中唯恐向云有失。在其指挥下。大军攻势愈加猛烈。蛮兵压力越來越大。逐渐有些低挡不住了。
终于。在戏志才指挥下。在汉军又一阵猛烈攻势下。一个蛮兵再也忍不住看到同胞惨死。四周残肢断臂到处都是的血腥画面。惨叫一声。扔掉了手中武器。转身便逃。
在战场上。逃跑也是会传染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人有七情六欲。
有自私。谁也不会在发现同僚逃跑后。自己却傻乎乎的留下來拼命;也有盲目及恐惧。就如同一群人走在一个漆黑恐怖的林子。突然一个人惊叫一声‘鬼呀。’然后掉头便跑。其他人也会很有可能真以为有鬼。从而惊惶逃走。
现在的情况。便有些类似。
于是。从有了一个蛮兵逃跑。后面的逃跑者也越來越多。最后。蛮兵败逃开始犹如瘟疫一般四处传开。越來越多的蛮兵加入逃跑队伍。
兵败如山倒。局面最终彻底演变为大奔溃。
眼见蛮兵溃败。戏志才不骄不躁。一声令下。一万余大军发起总攻。全线压上。
霎时。蛮兵再也低挡不住。开始全面溃败。
“杀...”
“杀...”
“杀...”
汉军中不乏与蛮人有仇的士卒。加上几日被蛮族十万大军围困的闷气。如今在向云率领下。他们终于一举击溃蛮族十万大军。心中怒气、怨气皆有了发泄地。以至于四处疯狂的追杀溃败蛮兵。士气惊人。
见状。戏志才知道将士们心中有气。也并未立即阻止。直至蛮兵彻底溃败。再无阻止反击可能时。戏志才当即令旗一挥:“降者不杀。”
“军师有令。降者不杀。”
“军师有令。降者不杀。”
“军师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