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尔的营帐内,此刻已是狼藉一片,
王越剑法凌厉,招招夺命,摩尔本就不惯使用刀,被王越一阵抢攻后,已被王越逼至角落,可动空间愈加狭窄,防守亦是捉襟见衬,愈加艰难,
听着营帐外的喊杀声,正应付王越的摩尔面色死灰,
对方蓄谋已久,此次更是有备而來,营帐外五百亲兵被拦住,而其他蛮将又正忙着撤退事宜,一时间难以赶到救援,摩尔已经陷入绝境,
念此,面露绝望之色:“可恨天要亡我,我能奈之何,”
摩尔武艺虽不俗,可相比王越,却是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就在摩尔一个走神间,王越双眸猛然精光暴涨,手中黑铁剑骤然发力,一剑刺出,势如长虹,
摩尔仓惶接招,只闻一声高亢的金属交鸣之声,王越力气之大不下摩尔,全力一击下,顿时击偏了摩尔格挡的宝刀,紧接着,黑铁剑去势不减,带着一股凌厉的寒意,直奔摩尔胸口刺去,
察觉到王越意图,摩尔脸色大变,急忙稳定心神,匆匆一个侧身,意图闪开王越致命一击,
噗嗤...
摩尔反应终究是慢了一拍,身体虽是躲过要害,右臂却是闪避不及,被王越锋利的剑刃划伤,多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鲜血横流,
“哼...”
右臂传來火辣辣的刺痛,摩尔痛哼一声,左臂本能的捂住伤口,运动中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向一旁倒去,
王越见状,双眸寒芒闪过,黑铁剑一闪,乘胜追击,
倒在半空的摩尔大惊失色,抬脚便是狠狠踹出,
砰,
一声闷响,脚下一张小案被摩尔踹中,骤然旋转着朝王越飞速掠去,
面对异变,王越神色如常,黑铁剑闪电般向上一划,锋利的剑刃轻易劈开小案,木屑四溅间,王越迅速锁定欲趁机往营帐门口逃去的摩尔,
见状,王越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紧接着,气贯全身,手中黑铁剑猛然掷出,寒芒闪过,黑铁剑化作一股银光,朝着背对自己的摩尔背心笔直射去,速度惊人,
王越掷出黑铁剑,却并未坐以待毙,右脚猛然一蹬地面,身形犹如离弦之箭,带着一股残影,紧随黑铁剑而去,
噗,
黑铁剑速度奇快无比,电光火石间便已射至,众人只觉眼前寒芒一闪,便闻一声闷响,再睁眼一看,便见摩尔口中鲜血四溢,一脸不甘,胸口处,已然被锋利的黑铁剑洞穿,
噗,
众人还未反应,王越身影便突然出现在摩尔身后,一把握住黑铁剑剑柄,王越沒有丝毫犹豫,一把从摩尔身上抽出黑铁剑,肉体与黑铁剑摩擦,发出一声轻响,
砰,
霎时,摩尔脸色瞬间变得死灰,再无血色,身体如同失去支撑一般,轰然倒地,
摩尔死后,其双眸还犹自怒睁着,已经失去意识了,却依然不甘的瞪着王越,犹如铜铃,
也许,在他想象中,也未想到自己这个南蛮第一勇士会如此憋屈的死去,
锵,
黑铁剑入鞘,王越微微低头,双眸盯着地上摩尔尸体,哼了一声:“你万不该将背影留给我,不过...也算条汉子,”
言罢,王越不再理会现场,转身便朝营外走去,
身后,似乎听到了王越的话,摩尔那犹如铜铃般的双目,这才缓缓闭上,
一代南蛮王,就此损命,
此刻,营帐外面,摩尔的五百亲兵,因为突然遭到无数蛮兵偷袭,反应不及下死伤无数,直至此刻,摩尔的亲兵也死伤殆尽,战局逐渐被另一方蛮兵所控制,
营帐一旁,那个蛮将直至此时才反应过來,看了眼倒地的摩尔,心中一阵痛快的同时,又打了个寒颤,心中庆幸王越是自己的人,若是摩尔的人,此刻倒在地上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念此,蛮将急忙转头寻找王越身影,这才发现,王越竟然未询问他的意见便往营外走去,不由急忙追出营帐,叫道:“王越,你去哪,”
“任务完成,王越告辞,”王越闻言,脚步不停,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传來,
“任务,什么任务,”蛮将闻言一愣,随即一看王越行去的方向,似乎想起什么,顿时脸色大变,突然怒喝道:“左右,给我擒下王越,”
四周正扑杀摩尔亲卫残余的众蛮兵闻言,先是一愣,不过也不敢违背首领的命令,纷纷高举兵器向王越靠拢,
王越脚步不变,像是未察觉到举刀杀來的蛮兵似的,继续往外走去,
眼见几个蛮兵靠拢,就待出手擒拿王越之际,忽然,一阵破空之声传來,
咻咻咻...
紧接着,一阵闷响,几个刚出手的蛮兵还未來得及反应,便觉喉咙一痛,失去了意识,
随即,又闻场中一阵噗噗刀剑入肉之声,以及蛮兵惨叫声传來,五道手持铁剑的黑影同时犹如鬼魅般从一旁空地杀出,來到王越面前,几剑划过几个蛮兵的喉咙,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