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向云在巴郡忙的昏天暗地之际,被刘焉派出的张修、张鲁二人也已率兵快要赶到汉中,
此刻的汉中,战斗已经开始,而汉中目前的局势,并不理想,
吕布与李儒刚到汉中,便采取如向云一般计策,先是直接派大将叫战,
苏固最初也是抱侥幸应战,结果很明显,吕布大发神威,在汉中城下轻轻松松连斩苏固三员大将,直将汉中兵惊得无以复加,不敢应战,
而后,吕布又是派人在汉中城下接连骂战,直骂得汉中方面士气尽失后,才开始督促士卒攻城,
不过,与江州不同,汉中易守难攻,吕布并未一开始便全力攻城,准备先消耗苏固部分兵力,再一举攻破,
苏固最初也能依靠着汉中坚固无比的城防,勉强抵挡董卓大军攻势,毕竟,董卓西凉大军最擅长的还是平原骑战,对于攻城战,仅是其次而已,
不过,让苏固担心的是,西凉军虽不擅长攻城战,可吕布此次毕竟带來了十几万西凉大军,而且还有不少攻城器械,到目前为止,吕布连大型攻城器械皆未使用过,明显还在试探阶段,
可仅此,汉中的防守便已岌岌可危,苏固很担心,若是吕布全力攻城,汉中能够守住么,
......
此刻,汉中城下,厮杀声犹如惊雷滚滚,整个城下,人山人海,箭雨漫天,鲜血,染红整个汉中城外的土地,
城下,万军丛中,一道红火的身影傲然而立,正是一身大红袍的吕布、吕奉先,
吕布胯下,赤兔马犹如一道火焰精灵,神骏无比,
赤兔马上,吕布星目紧紧盯着汉中城上,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容:“哼,小小苏固,焉能阻挡某吕布,投石车、箭塔开始压上,压制敌军弓弩手,步卒乘机攻城,”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西凉大军首次加强攻势,
......
汉中城上,望着吕布开始加强攻势,苏固急的团团转:“刘焉的援兵还沒到么,不是已经答应來了吗,再不來,汉中可就守不住了,”
无巧不成书,就在苏固火烧眉头之际,突然有哨探來报:“大人,益州方向有大批兵马而來,”
苏固闻言大喜:“真的,太好了,益州的援兵到了,再探,”
“诺,”
沒多久,张修与张鲁果然率兵到达汉中,沒有二话,直接加入防守军,为岌岌可危的汉中增添了很大的战力,
......
城下,
望着汉中城上的变化,吕布剑眉微蹙:“打不赢就叫援兵么,哼,來吧,來多少某吕布亦不惧,众将士听令,全力...”
“慢!”
就在这时,一个阻止声传來,众人转身一看,却是一身素袍的李儒,
吕布转身瞥了李儒一眼:“军师有何见教,”
李儒看了眼城墙上的战况,“奉先,汉中城易守难攻,原本以苏固的实力,是很难阻挡我西凉大军的攻势的,可惜...”
吕布:“可惜刘焉援兵來了么,哼,军师不用担心,沒有人能够挡的住我十几万西凉大军的,”
李儒闻言,沉声提醒道:“奉孝话是沒错,可是...相国交给我们十几万西凉军,可不仅仅是用來攻打汉中的,故而我们不能在此折损太多兵力,”
吕布眉头蹙起:“那军师有何高见,吕布洗耳恭听,”
闻言,李儒突然阴测测一笑:“高见不敢当,小伎俩倒是有几个,就是不知奉孝能否办到,”
吕布转头凝视李儒,拱手道:“军师不必激将,义父让布在行军过程中全权听从军师吩咐,吕布自当听命,”
闻言,李儒颇为意外的看了眼吕布,心道:‘孺子可教,吕布此人心性傲虽傲了点,不过确实有傲的本钱,而且其人还是挺聪明的,若是用好,不失为岳父一大助力,’
各种念头瞬间在李儒脑海闪过,不过李儒此人心机很深,脸色毫无异状,将心中计划与吕布全盘托出,
......
接下來一整日,西凉大军便一直对汉中展开猛烈攻击,无数西凉兵,犹如发疯一般对汉中进行疯狂攻坚,战局惨烈异常,
不过,若是有心人能够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西凉军攻势虽猛,然而,参与攻城的却是最普通的西凉军,真正的精锐,连一个也未出动,
战斗一直延续至黄昏,西凉军才缓缓退去,
城楼上,汉中兵与益州方面的援兵也死伤不少,不过还算可以接受,若是西凉军攻势一直保持这个程度,苏固倒是有信心能够将汉中守住,心中放心不少,暗暗庆幸有向刘焉求援,不然此次汉中就真的不保了,
守住汉中,虽是暂时,但苏固还是很高兴,在安排好夜间值守侍卫后,晚上更是大摆筵席,宴请了张修、张鲁二人,在太守府痛痛快快的大吃一通,才回房休息,
翌日,一大早,苏固刚起床,便得到一个令人惊喜的消息,吕布竟然退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