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竹县,刘焉州牧府,
大堂,刘焉高坐主席,下方众文臣武将分席而坐,众人皆是疑惑的看着刘焉,不知刘焉匆匆将他们叫來,到底所为何事,
待众人到齐,刘焉也不耽搁,将涪陵传來军情大致向众人解释了一下,而后道:“具体情况便是如此,诸位有何意见,速速道來,”
闻言,场下沉默一阵后,一个文臣模样的中年首先起身道:“主公,宜城侯向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进驻巴郡,不可不防啊,”
“是啊主公,西凉董卓明面上是因苏固的偷袭而攻打汉中,然而,不知是谁在长安散播谣言,言我益州有天子之气,以董卓的野心,难免有窥视之心,只怕此次攻打汉中,很有可能便是冲着我益州而來,而向云又在此刻打起我益州注意,主公须得严加提防才是,”接话的人名叫吴懿,字子远,陈留人氏,因其父与刘焉有旧,故效忠于刘焉麾下,现为步兵校尉,
“不管如何,向云攻伐巴郡,我方不可不顾,主公可立马调动兵马,前往巴郡救援,”一人建议道,
这时,第一个说话的中年文臣道:“不然,以在下之见,向云本是长沙太守,如今來我益州,定是因长沙出了问題,在荆州呆不下去了,才不得不另谋出路,來我益州,我料定向云兵马必定不多,”
“因此,我觉得,主公无须调动大批主力前去,只需派一万老弱残兵,虚张声势,将其惊走即可,毕竟,汉中一战尚未有结果,必须留下主力以防不测,”说话之人乃益州本地豪强,名为赵韪,为人倒有几分谋略,不过野心有些大,
众人闻言,倒是出奇的沒有意见,表示赞同,
刘焉见状,点点头:“诸位说的都有道理,既然诸位皆同意赵韪的意见,那就如此吧,不过在此之前,须得派人打探清楚向云的底细,好了,退下吧,”
“诺,”众人拱手应诺,纷纷退去,
事后三日,益州方面发兵一万老弱兵力,自称三万精兵,声势浩大,往巴郡方向而去,
刘焉的动向迅速传遍整个益州,顿时,整个益州变得热闹起來,一些有心人,也变得不安分,长期和平的益州,也变得风雨飘渺,
......
就在益州方面有所动静时,整合了从荆州、益州两地收编的俘虏,向云实力大涨,涪陵攻占计划,也已全面展开,
几日内,向云迅速攻伐了江州四处各大小县城,将江州城的后勤粮草供给完全截断,而后,大军开始收缩,对江州城,隐隐成包围之势,
此刻的江州,俨然成了一座孤城,四处无缘的情况下,整个江州变得人心慌慌,军心不稳,
不过,有一点倒是让向云小小失望了一下,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巴郡太守很贪婪的缘故,在江州城内竟然储存着大量粮草,戏志才原本利用粮草的引诱敌军出兵的计策并未成功,
当然,这点小困难还难不住众人,一番商讨下,向云采取了上次对付江夏赵慈那一招,攻城先攻心,天天派人去江州城下叫战,
起初,江州方还有初生牛犊,敢出城迎战,结果毫无疑问,在向云麾下诸多猛将轮番上阵下,与江州的斗将十战十胜,完胜敌军,之后江州城再也沒人敢出城迎战,只得天天听着城外漫骂,头都抬不起來,
如此情况下,江州守军士气萎靡到极点,将士毫无战心,
持续几日,向云接到了从绵竹传來刘焉出兵的消息,知道不能在等下去,于是在又一日骂阵,减弱敌军士气后,收兵回营,大军休整一晚,于二日,展开疯狂攻城战,
面对向云大军攻势,早已军心不稳的江州城虽然奋力抵抗,但却无奈将士战心尽失,根本无法抵挡凶猛的向云军,经过半日浴血奋战,江州城挂上了向云大旗,宣布易主,
攻下江州,长沙教训历历在目,向云不敢松懈,马不停蹄的开始修理被破坏得不成样的城防,而后安抚民心,收编俘虏,一个都不能少,
夜,江州城,
攻下江州,虽只是第一步,但向云深知劳逸相合之理,为了让众将士稍微放缓情绪,于是下令全军大摆庆功宴,犒赏三军,
江州城,校场内,除了率兵镇守涪陵的张辽、任振与驻扎临江的高顺、郝岱以外,诸将皆已到齐,场内,美酒佳肴,气氛热烈,场外,众将士亦是杀猪宰羊,豪情尽显,
场中,向云与以往不同的一袭黑色长袍,高坐主位,显得威风凛凛,一旁,王越抱剑默默守候...
场下两旁,文臣武将分席而坐,
文臣以郑泰为首,其次何颙、阎忠、戏志才等,
为何是郑泰,因为其中郑泰年长,且乃当世名士,灵帝刘宏在世时,曾再三征辟,郑泰皆未就,直至后被大将军何进征为尚书侍郎,迁侍御史,后进谏何进,何进不用,郑泰才弃官去,如此,向云自然让其坐于首席,而何颙、阎忠二人亦是当世名士,有识人之能,在整个中原,亦是有着不弱的名声,有此三人,向云招贤纳士相当于有了三块金字招牌,在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