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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向云方才适应了外界光线,目光警惕的四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床榻上,在一看所处环境,原來是一个陈色简单的茅草屋。
“这是哪。”向云有些疑惑,正欲挠头。
“哎呦,好疼。”刚一挠头,向云才感觉头疼难忍,再一看,头上竟还缠着一层层纱布:“咦,绷带,我受伤了!”
“对了,我好像掉下了悬崖。”这时,向云才渐渐回忆起以往的事情。
“你醒了。”就在这时,一声满是惊喜的声音响起。
向云抬头一看,却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正从屋外走进來。
“寒香,你怎么在这!”
來人正是寒香,此时,见到向云苏醒,寒香终于一解几日的阴霾,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哼,还说呢,你都昏迷五天了,再不醒來,我都准备从此不管你了。”看着向云满脸疑惑,寒香哼了声,不过从她发自内心的笑容來看,向云苏醒,她还是非常欣喜的。
向云闻言一惊:“我已经昏迷五天了!”
“你以为呢。”闻言,寒香白了向云一眼,撇嘴骂道:“一睡就是五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担心你吗,你倒好,睡得像头猪似得,怎么也叫不醒!”
“额。”无缘无故被寒香一阵数落,向云顿时大感郁闷:“这能怪我吗,我这不是受伤昏迷了嘛,谁想睡呢...”
向云话沒说完便说不下去了,原因很简单,此刻寒香已经化作香风,忽然扑入了向云怀中,一把抱住了他。
“笨蛋,笨蛋,你怎么这么傻...干嘛要替我挡那一掌,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中毒了吗...如果你死了,我又怎么可能活着...”
听着寒香呢喃般的轻语,向云沉默了,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干脆就这样静静的任她抱着。
泪水不知何时滑过脸颊,打湿了向云的胸膛......
良久,向云这才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不这是好好的嘛,我说过,我不会死,也不会让你死!”
闻言,寒香脸颊一红,当即挣脱出向云怀抱:“谁哭了,才沒有...”
难得看到寒香如此可爱的一面,向云不由忍不住调笑道:“是吗,那我胸口的衣服怎么湿了,难道是谁的口水!”
“你。”寒香闻言顿时气结,气鼓鼓的瞪着向云。
“哈哈...”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
“谁。”向云一惊,怎么还有人。
这时,只见一个身穿道袍,手拿拂尘,一身仙风道骨的老者忽然出现在屋中,正笑看着二人。
“哈哈,本不欲扰汝小两口倾述,可贫道在此停留的时日不多,固冒昧了!”
对于突然出现的老者,寒香似乎早已知晓,并不惊讶,倒是向云并不知情,吓了一跳。
看着眼前犹如仙人般的老者,向云惊疑不定:“敢问这位道长是!”
老者闻言呵呵一笑:“贫道左慈,字元放,道号乌角先生,现居峨眉,数月前贫道夜观星象,窥知小友命犯劫难,特赶來相助!”
“左慈。”向云闻言一惊,原來这人就是左慈,记得几年前回长沙时曾有个小道士给他带了一句话,据说是左慈说的,这次自己得救难道也是左慈出手。
如此一來,这左慈不是与自己有两次恩泽。
念此,向云当即起身谢礼:“原來是左道长,道长两次救命之恩,向云沒齿难忘,今后道长若有需要,向云必当全力相助!”
闻言,左慈却是摇头笑道:“小友言重了,上次贫道不过是受好友相请提醒小友,而此次小友的命亦并非贫道相救,何來救命恩情呢!”
“不是道长,那会是谁。”向云闻言,不由大感奇怪。
“呵呵。”左慈闻言,并未急着解释,而是转过头对寒香说道:“小姑娘,小友现在虽已苏醒,但头部受伤严重,若要全部恢复,尚需药物相助,以免落下病根,快去照贫道所留的药方煎幅药吧!”
“哦,谢谢道长,我这就去。”寒香闻言,乖巧的点点头,对着向云甜甜一笑,这才出门而去。
向云不明所以,左慈为何要将寒香支走,难道有什么话不能让她听到。
似乎看出向云所想,左慈轻轻一挥拂尘,笑道:“小友无需多虑,我只是有些话要单独与你交代!”
闻言,向云沒有说话,心中却是有些疑惑,交代什么。
看了看寒香离去的背影,左慈说道:“此女与你缘分非浅,乃宿命中人,可惜你二人命运相阻,若要结合,却是磨难重重!”
“为什么。”向云闻言一愣。
“天机不可泄露!今后你自会明白。”对此,左慈却是不愿多说,弄得向云郁闷无比。
向云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道长方才说不是你救得我,那会是谁,我不是中毒了吗,而且还从悬崖上掉下來,除了道长如此神人,还有谁能救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