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合众国。维吉尼亚州。乔治 布什情报中心。美国中央情报局总部。
维吉尼亚州位于华盛顿特区旁边。在北美洲大陆的大西洋东海岸。虽然是严冬时节。气温和天气还都算不错。纬度上比较靠南。而且气候深受海洋的影响。在这个时刻却不是那么寒冷。
夜空中沒有一丁点云彩。皎洁的月光毫无阻拦的从窗户中照进屋子里。房屋之中十分宁静。
这里。是艾达 琼斯的家。与其说是家。倒不如说是一个公寓。艾达 琼斯的家乡远在美国西部。只是由于工作。一直住在CIA总部附近而已。
钟表悄悄的指向了五点三十分。但外面依旧还是一片漆黑。十分寂静。艾达 琼斯翻了个身。揉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來。然后打开了床头灯。拿起了床头柜上的闹钟。她就这么看着钟表的指针。秒针分针静静转动。屋子里很静。齿轮转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她对着闹钟。足足盯了半个小时。直到闹钟响起。她才按下了开关。伸了个懒腰。但并沒有起床。
昨晚她失眠了。但是今天。她放假。在迷迷糊糊之中。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或者说。是一个奇怪的春梦。
那是一家日本的餐厅。在餐厅的男洗手间中。她第一次见到了那个真正的对手。代号K。付明。在那一天。她吻上了付明的嘴唇。
付明的嘴唇冰凉湿滑。在那一刻她仿佛忘记了。自己面前的那个略显消瘦但眼睛里放着精光的男人。就是她的敌人。但艾达一想。那个男人应该不能算作是自己的敌人。毕竟付明。只能算作是美利坚合众国的敌人。
“我跟他无冤无仇啊。如果他是我身边的人。或许会成为朋友吧。”艾达小声顾念道。虽然在外人看起來。甚至是在兰巴 拉尔看起來。她都是一个女强人。对待下属要求严格。对待敌人心狠手辣。死在艾达手中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作为一个指挥官。她是不怎么亲自动手的。即便如此。她还是杀了那么多人。这还不包括被她送进秘密情报监狱的那些恐怖分子和敌对特工。但是再强的人。也有柔软的那一面。尽管艾达的这一面。不被人所知。
她摸着自己潮红的脸颊。仍旧在回想着昨晚的那个梦。
在梦中。她与自己最大的敌人拥抱接吻。两个人在洗手间的隔间中交错缠绵。娇喘连连。忘却了一切的仇恨。一切的任务和工作。在那个时候。艾达甚至在想。上帝啊。如果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那可是站在世界顶峰的男人。他动动手指。就有一个国家或者政权灰飞烟灭。
那个男人很厉害。艾达说过。她想品尝一下那个男人的滋味。但是直到现在。她都未经人事。以前的那些敌人。软弱到她不想要去接触。因为她的嘴巴刚刚对上那些人的嘴唇。那些人就毫无防备的被她贡献。任其宰割。
她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摸着已经湿掉了一大片的那个最后的防线。然后飞快的脱下了内裤。刚刚因为高度兴奋而痉挛的大腿肌肉在片刻就恢复过來。她仔细将从**里流出來的那鲜嫩的汁液擦干净。然后跑到衣柜跟前取了一条新的出來。脸颊微微泛红。换了上去。她把那条内裤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居然意淫了自己的敌人。”艾达自嘲的笑道。她心里知道。只有付明那样的人。才能吸引她的一切注意力。即便付明是自己祖国的敌人。
她是一个女强人。完美的士兵和战士。所以她需要一个更强大的人來安慰自己的心灵。艾达自己心里清楚。她跟付明。绝对不可能。
因为。她在可可 海克因迪亚斯的身上。开了几个洞。“或许我会被你杀掉吧。这比死在别人手里要好很多。”艾达摇了摇头。轻轻的叹息着什么。桌子上的手机震动了起來。与桌面的摩擦产生了嗡嗡的声音。
艾达跟付明一样。很讨厌手机的音乐铃声。索性就直接调成了震动。
她看了一眼号码。然后接了起來。“老娘今天休息。你他妈知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兰巴的赔笑声从听筒中传了出來。“其实沒什么事。知道你早上肯定是不会睡懒觉的。打个电话问候一下……你今天有地方去沒有。”
艾达呵呵笑了一声。“对话的重点是在最后一句吧。”
十几分钟之后。兰巴的车子停在了艾达的公寓门口。艾达已经在那里等了几分钟了。她快速走上了车子。虽然还是清晨。昨晚即便是失眠了一夜。艾达的精神依旧饱满。只不过双眼都是红肿的。
“熬夜了。或许我不应该带你去兜风。”兰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挂上档位踩动了油门。两个人在一起共事了两年。一些行为习惯早已经熟知了。就算是这样。两个人的关系还一直是维持在同事层面。完全沒有更进一步。这也都是艾达的决定。她根本就沒想要在CIA内部找到自己的另一半。艾达喜欢在休息日的早上出门走走。而不是睡懒觉。“你这几天。有心事。”
“日本和黎巴嫩都在打仗。不过形势好像对我们更加有利。所以。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兰巴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自从杀了可可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