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走到了祝道深的面前,祝道深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子,其也不知自家为何会做出如此的举动,但其就是有种想要将自家的位置让给面前这个看起來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就好似自家在此人面前,根本就不该坐着一般,不过其毕竟是当宫主之人,定力自然要比寻常人好上许多,虽说心中有些不舒服,但其还是强自镇定的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擅闯我逍遥玄天宫,阁下难道不知如此做太失礼了吗,”其此刻心中说起來也是十分的坎坷,毕竟对方能通过层层禁制站在了自家面前,这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是寻常人物,一身法力更是不能低估,故而其嘴上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但语气却十分的客气,这就是力量的体现,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即便是在旁人的地盘上也有嚣张的资本,更何况贤宇也不算是在旁人的地盘上,逍遥宫开花结果,所属分宫都可说是其的徒子徒孙在掌管,其到此地原本就是到了自家的地方,贤宇闻听祝道深之言却并沒有立刻开口,而是继续朝前走去,祝道深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一些,其想要制止对方的行为,但其却惊恐的发现,自家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其此刻的状态与西凰柔一般无二,自身的法力根本就无法发出,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就是凡人,不光如此,其的身子在慢慢移动着,此刻在外人看來就好似其自主的为贤宇让开了道路,但祝道深心中却是清楚的很,自家的身子好似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并非其自家在动,如此一來其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就更多了几分惧意,其修为如今也到了窥仙境界的种阶,对方能如此轻易的将自家的身子控制住,这说明自家在对方面前根本沒有一战之力,就好似孩童,
贤宇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那原本属于祝道深的位子上,东方倾舞几人也走上台阶,分左右两侧站定,在下头人惊恐的目光中,贤宇开口了,只听其淡淡的道:“逍遥宫能有今日之规模很是不易,尔等虽说是逍遥宫下属宗门,但在修行界中也是数的上的大宗门,朕今日到此一看之下原本很是欣慰,说起來朕也沒想到当年一时兴起创建的小宗门能有今日之成就,原本想要进來看看,到了门口听说尔等又要换宫主,这逍遥玄天宫的宫主的已换了两个,为何还要再换啊,”贤宇既然出现也就不再做什么隐瞒身份的事情,若是不然其也不会直接占了祝道深的位子,从其坐上位子的那一刻,去在祝道深等人面前的身份,就是逍遥之祖,而祝道深听闻贤宇之言却是一愣,愣神过后其面上却闪过惊骇之色,在那一瞬间,其想起了面前这个男子在哪里见过,玄天宫内的始祖画像,似乎和面前之人十分相似,可说是一模一样,其面色苍白,其不愿意相信自家面前的这个就是逍遥始祖,若真是始祖,其不知该如何应对,
祝道深朝后退了几步,面对贤宇略带几分恭敬的道:“敢问阁下究竟是何人,來我逍遥玄天宫所谓何事,若阁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妨说出來,大家都是修行之人,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其在说此话之时心中一遍一遍的默念着,希望面前的那个男子不会是逍遥老祖,
贤宇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只听其淡淡的道:“朕是何人,你每日一拜,却不知朕是何人,如此看來你根本就沒有将朕放在心中啊,难道朕的徒子徒孙都是这副模样,”祝道深闻听此言身子又是一颤,而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此刻起感到自家全身无力,三魂七魄也已去了一半,对方将话说的如此明白,即便自家再不愿意承认那也是不可能的了,其余诸人见此情景面上也显出了骇然之色,有不解,有愤怒,也有惧怕,老祖画像宫中几乎人人看过,他们这些宫中要紧人的房中更是每人悬挂一张,只是他们与祝道深一样不敢去认,
西凰柔自然也认出了贤宇,但其根本就不相信那真的是自家老祖,况且,如今其正在做的事就是让玄天宫脱离逍遥宫,逍遥宫的老祖与玄天宫便沒了什么干系,无论如何其都要将主位之上的男子赶走,最好是能击杀,只听其怒声道:“大胆,,,何方妖人,居然到此作祟,,”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冷冷的道:“难道随着岁月的变迁,我逍遥弟子尊师重道的规矩都忘了吗,”而后其目光落在了祝道深的身上,接着道:“小娃娃,你说那女娃娃方才之言算不算欺师灭祖呢,若是按逍遥门规,欺师灭祖之辈该如何处置啊,”此言一出大殿中的所有人心下就是一跳,所有人也都清楚了面前之人的身份,所有人此刻都一个个面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面前之人居然是逍遥始祖,大殿中玄天宫七八位管事之人对贤宇的身份倒是沒有太过怀疑,因为在他们看來这世上敢冒充逍遥始祖的人绝不存在,再有,始祖显灵在这数千年中已有两次,逍遥宫中的弟子八成都相信始祖的存在,始祖出现在玄天宫似乎也在情理之中,西凰柔闻听贤宇之言身子就是一震,其嘴角不由的抽动了两下,看向贤宇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而祝道深此刻身上的道袍已被汗水浸湿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的往下掉,其并不是在怀疑贤宇的话,而是其走神了,其心中几乎认定贤宇就是逍遥老祖,但其一时间却回不过神來,
贤宇也不催促,过了好一阵祝道深才回过神來,其先是站起身子,退到了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