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其却偏偏动不了张公正.这张公正虽说是一介凡人.但其家族对朝廷却是有着极深的影响.其祖上曾经做过逍遥敬德之祖父的宰相.即便是逍遥敬德父皇那一朝.张家的影响力也是非常之大的.那一朝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便是张家的人.刘宰相之所以不敢动他.是因为其手上有一张免死牌.乃是逍遥敬德的祖父在三千年前赐给张家.因此其即便是身为宰相也只能与对方周旋.不能随意杀了对方.
听了张公正之言刘操却是接着道:“陛下.臣以为张大人的话不妥.彰显我逍遥威仪自然无措.但若是太过礼遇实在是有失我逍遥大国风范.臣觉得.论南诏国的国力.陛下只需抽空见上一面便可.至于其他的无需多为.”此事原本并非什么大事.其就是想与张公正对着干.张公正闻听此言脸立刻就黑了下來.看向刘操的目光中充满了怒意.而逍遥敬德闻听自家的娘舅之言却是沒有多言.此刻的他只需要看着.不到关键时刻无需开口多说些什么.其相信张公正会再次开口的.每每遇到此种事情.两人多半是要针锋相对许久的.虽说逍遥敬德心在偏向张公正.但有些时候事情不是其心中怎么想就能怎么做的.作为皇帝也很无奈.
只听张公正道:“丞相大人你究竟是何居心..我圣宗皇帝当年有圣训.国有大小.礼无大小.只要是一国之主到了我逍遥皇朝.身为我逍遥皇帝.自然要礼遇对方.让对方感受到吾皇的恩典.如此才能教化人心.难道你连圣宗皇帝的旨意都要违背吗.好大的胆量啊.”其话音落下宫殿中一下变的鸦雀无声.当年贤宇的确定下了如此的规矩.刘操此刻的面色也有些难看.对于贤宇其还是比较忌惮的.对方搬出了贤宇这位圣宗皇帝.使得其有些为难.
虽说心中恼怒.但其也并非那么好对付的角色.其可是修行之人.活了数千年光景.对方张公正这么一个凡人还是很容易的.只听其冷声道:“圣宗圣训做臣子的自然不敢忘却.本丞相方才说的清楚.让皇帝见上对方一面也就是了.这其实已算是高端的规格了.吾皇日理万机.能见对方一面已是很不容易.本丞相倒是想问问张大人.我们的龙图阁大学士.你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是想让吾皇亲自迎接对方十里之外.你究竟还是不是我逍遥臣子..你张家世代蒙受皇恩.你却不思报恩.却在这里想法损吾皇的威严.我看你是想要谋反..”其最后一句话是大吼出來的.震得整个大殿都好似颤抖了一下.大臣们一个个呆若木鸡.龙椅上的皇帝逍遥敬德此刻的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來.此刻在气势上.张公正明显落了下风.
其清楚自家这个皇帝是该出來和稀泥了.若是不然张公正恐怕是要晕死过去.毕竟对方依然是七十岁的人了.身子不大好.此刻已是气的面色苍白了.只听逍遥敬德微微一笑道:“丞相舅舅无需如此.朕相信张爱卿是忠君爱国的.只是年纪有些大了.有些话说不清楚.舅舅乃是我朝丞相.所谓丞相肚里等撑船.舅舅息怒.息怒.朕看这样吧.就按舅舅说的.朕见对方一面.至于其他方面.可以赏赐对方一些东西.如此也显得我大国慷慨.舅舅以为如何啊.”其言语间对自家的这位舅舅却是十分的恭敬.毕竟此刻的形势比人强.不能触怒对方.若是与对方撕破了脸.恐怕这逍遥皇朝有要有一次大的灾难.其此刻能做的就是忍耐.其相信天不会让逍遥皇朝的江山就此断送.关于自家圣宗皇祖的事情其也听说过一些.而且有些事情比丞相刘操知道的都清楚.其这个皇帝虽说修为不高.但并不代表其不够聪明.虽说时过境迁.但其依然与逍遥宫有着密切的联系.其心中清楚.到了关键时刻修行界的力量还是可以借用的.其之所以如今沒有借用逍遥宫的力量.是因为丞相刘操也团结了一些宗门.虽说这些宗门势力并不大.但加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能对修行界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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