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默默沉思了一阵。再次开口问道:“观音菩萨。如此说來你不是如來的人了。你我如今的谈话说不准那如來已知晓。你就不怕他对你起了什么心思吗。”贤宇倒是觉得有趣。在这层层的阴谋之下居然有知晓真相之人。对这观音菩萨的心思贤宇倒是颇为好奇。
观音闻听贤宇之言却是宣了声佛号淡淡的道:“阿弥陀佛。凡事都有因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來既然做了此事自然要为自家做的事承受应有的果。贫僧既然知晓了此事一些端倪自然也不会让其永远的埋在心里。否则贫僧就不会知晓。这一切并非贫僧太在意什么善恶之分。只是贫僧像全了这因果之道。”贤宇闻听此言看了观音良久。最终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一问一答之间贤宇倒是觉得这小小的观音菩萨比那如來更像是佛门弟子。至少其懂得因果。贤宇在这灵山之与观音说话并不怕旁人听到。且不说其用莫大法力将此地自成天地。与外界彻底的隔离开來。即便是如來真的听到什么。贤宇也不在意。其听到若是对其动手。那一切也就不攻自破了。以贤宇如今的法力神通。那如來不见得是其的对手。即便是放眼整个灵山也沒人是其的对手。其根本就沒有丝毫的惧怕。贤宇虽说并不想让佛门毁于一旦的。不过其也不建议将佛门破而后立。无论贤宇是否承认。其都是佛门的真正始祖。这是因果。
接下來的几日贤宇依然是沒有什么寻常的举动。而是随着观音在灵山上四处闲逛。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定然会真的将其当成什么游人。贤宇面上虽说在四处走动。但其时刻都在感应灵山每一处地方的气息。其相信。若是自家的那个弟子还在世上。那其定然就在灵山中。如來不会把其放在别处。往往最在意之物放在身边是最保险的。若是有无真的活到了如今。那他对如來而言也是要紧非常的存在。或许。如來是想从有无身上了解到更多的佛门的秘法神通。贤宇自家清楚的很。虽说佛门是其传下來的。但有无才是真正将佛门发扬光大的存在。后來的佛门神通多半都是其自家创出的。无数的佛门经典也是其根据自家的体悟写出來的。贤宇只能算是抛砖引玉之人。因为当时的贤宇对佛法的理解还不是很高。可说只是初窥门径而已。故而有无对佛门來说是一个无尽的大宝库。再加上贤宇的感应。这有无在世的可能性很大。修为到了贤宇这等地步。往往都是凭借心中的一丝感应做事。此为先知先觉之道。
观音给着贤宇四处转悠。灵山的犄角旮旯贤宇也不会错过。纵然观音这位菩萨也是佛界的大神通者。但其也不知贤宇究竟在做些什么。不由的开口问道:“少帝陛下这是在寻找什么。”虽说不知贤宇究竟要找什么。但贤宇要找东西其还是能看的出來的。其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但总觉得有些荒唐。纵然其神通也不小。但其实在不敢相信。贤宇要找的是其所想。
只听贤宇淡淡的道:“朕自然是在找朕的弟子佛宗有无。”贤宇此话一出观音面色变得极为古怪了起來。不等其开口说话贤宇便接着道:“朕有个直觉。佛宗有无还在世上。而且多半就在这灵山之上。只要找到了他。这一切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自从那一日得知在观音的心思之后贤宇的一切事情对其也就沒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在两人身上布置了法阵。无论是多大神通者。只要贤宇不愿意。也就休想听到两人的谈话。禁制这东西是个极其玄妙的存在。其实在是与修为干系不大。假设一个金身境界的人布下了一个禁制。那么一个修仙境界的人想知晓禁制里头的情景实情也是非常困难的。那是因为。禁制这其实是将天地间的最原始之力借用。只要修为不是高出布阵之人太高的修为。比如两个大境界。是无法左右的。这东西许多时候其实是个十分鸡肋的存在。因为这世上多半会沒有人将自家困在自家禁制中太久。而若想困住旁人又很容易被对方看穿。平常到时很少有人有其來对敌。但贤宇如今的请柬。却是刚好需要。并非其惧怕那如來。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在暗中进行的话好一些。
正如贤宇所料。此刻如來正关注着其的一举一动。其在一间禅房内。面前放着一个硕大的钵盂。钵盂内显现的正是贤宇与观音两人。只是此刻如來眉头不由的紧皱了起來。无论其怎么施法。都无法听到贤宇所说之言。只听其平静的道:“这少帝究竟想做什么。呵呵。有些事情并非一两人所能掌控的。即便你有什么本事。也无法对这件大事有什么改变的。”其说话间面上现出一丝无奈。而后接着道:“如此多年的岁月。终于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我也已不是我。但我还必须是我。这就是因果。这就是宿命。唉。难道这便是佛的真理吗。”
其话音落下却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如來。那人既然已到了你的地方。你要是能想法子将其留住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我们的计划正在接近尾声。这场戏终于要落幕了。如此多年來真是辛苦你了。记住。你要是能将逍遥贤宇留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男子的声音渐渐消失。而从男子的声音响起。到男子的声音消失。如來的面色沒有丝毫的变化。似乎其对这种事情已是习以为常了。男子的话语消失后。其抬头看了看虚空一脸的无奈之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