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沒想到今时今日。居然有人改了佛门的戒律。这事情说起來有些匪夷所思。绝对是件大事。贤宇自然知晓这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隐秘。否则的话出家人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的事情。
其沉思了一阵对三个和尚道:“按理说朕是该伸出援手。不过此事到底是你佛门的事情。朕乃是道家。实在不方便出手。其实这事情再简单不过了。既然你们如今的方丈这般大逆不道。坏了规矩戒律。让你们寺内的执法僧人将其除掉也就是了。重新选一位方丈。这事情也就解决了。至于对外怎么说嘛。你们和尚平时很少出门。过个数百年甚至千年。对外说方丈圆寂不就成了吗。圆寂就是死了。无论其是怎么死的。结局就是他死了。这也不算触犯尔等的戒律吧。”贤宇做事一向极为果断。既然这位昌佛宫的方丈如此。那断然是不能再要了。
绝尘闻听此言却是一脸苦涩的道:“少帝明鉴。起初我寺中的几个师叔伯也是这个意思。但方丈他修为太高。而且……”其说到此处忽然停住。三个和尚对望了一眼。面色都变的很难看。沉默了片刻后绝尘叹了口气道:“而且佛祖护佑方丈。全寺上下根本就沒人能除的了他。”说完此话绝尘意味深长的看着贤宇。贤宇闻听此言。又看到绝尘的眼神。嘴角又一次连着抽动了两下。佛祖庇佑吗。贤宇太知晓这佛祖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其就在这里好好坐着呢。如此说來这其中定然是有猫腻。而且这猫腻并非是昌佛宫内之事。很有可能干系到天界。贤宇意识到这事情不简单。如今秘商天地蠢蠢欲动。难不成佛界又出了什么事情。真是多事之秋啊。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贤宇一直以为。这世上真正的巧合实在是烧的可怜。很多所谓的巧合背后。其实都有许多必然。如此。其不由的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若真是如此的话。事情恐怕就并非那么容易的了。佛界虽说与道家同处伏羲天地中。却两个不同的所在。贤宇对佛界是极其陌生的。其甚至只是听说过佛界。根本就不知佛界究竟在何处。当然。如今贤宇自然是很轻易就能找到佛界的所在。但其真的不想与佛门这帮子和尚又什么交集。这一切对于贤宇來说实在是一笔糊涂账。说不清楚。算不明白。但看來如今。实在是情非得已。
念想间贤宇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朕就随你三人走一趟吧。”其话音落下大殿中的所有人都不见了踪影。下一刻。三个和尚贤宇。雪武五人却已身在昌佛宫的上空。下方就是昌佛宫的所在。若是在旁人看來。如今的昌佛宫与昔日的昌佛宫是沒什么两样。但在贤宇看來却是大大的不同。如今昌佛宫虽说看在贤宇眼中依然是被一层佛宫笼罩着。但却沒有了那股庄严之意。而这种极其细微的差别。修行界中的人几乎是无法察觉到的。可以梦骗过所有人的眼睛。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身形一动。一行人就到了昌佛宫的庭院之中。贤宇如今的修为想要去何处不过是一个念头而已。连一个呼吸的工夫都用不到。实在是快捷无比。此刻庭院中空无一人。正对着贤宇几人的是一座大殿。很是宏伟。上方有块牌匾。上书大雄宝殿四个大字。
贤宇见此情景大袖一甩。那紧闭的大雄宝殿殿门便自主打开。贤宇身形一闪就进入了其中。其站在大殿内。抬头看着大殿中那尊巨大的鎏金大佛。不知在想些什么。那大佛庄严无比。一脸的大慈大悲之意。仿佛怜悯世间所有一切的疾苦。仿佛其的光辉能普照各个角落。但贤宇却是越看面色就越是阴沉。在其看來。那大佛却是面目狰狞。对其怪笑连连。猛然间贤宇转过头去。却见一个和尚站在了其的身后。这和尚身穿金色袈裟。一脸和善的模样。长长的洁白的呼吸。更给其增添了几分德高望重之意。这和尚见贤宇转身。对贤宇宣了声佛号。而后恭敬的道:“阿弥陀佛。少帝驾临昌佛宫实在是昌佛宫的荣幸。小僧方才正在打坐。有失远迎。还望少帝赎罪。”从其话语中能听出的只有虔诚与恭敬。根本听不出其他的东西。
贤宇仔细的打量了此人一番点了点头道:“你就是昌佛宫如今的主持吧。”贤宇的语气很随意。其忽然來了兴致。其倒要看看。这究竟是怎样一场戏。说起來其有很多年沒看过戏了。如今有那么一场好戏。对方废了不少的心思。贤宇自然不想那么容易就谢幕。那就太沒意思了。虽说有东方倾舞这些佳人陪在身边。但有时日子还是要有些乐趣才好。这就是乐。
老和尚闻听贤宇之言对贤宇躬了躬身道:“正是。小僧妙法。是昌佛宫如今的方丈。不知少帝今日來此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若是有什么吩咐。小僧定然会尽心照办的。”其的一举一动实在是沒有什么怪异之处。就连贤宇此刻也沒看出什么不妥。但其清楚这一切都是表象。正如佛经中所说的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这一切。不过是外在的皮囊所表象出來的东西罢了。越是沒什么不妥。就越说明这其中有着大大的不妥。就越说明这里的水很深。
贤宇微微一笑道:“妙法方丈。听说你把佛门中的戒律尽数废除了什么。”贤宇虽说喜欢看戏。但有些时候也不拖泥带水。该快唱的就要快唱;“佛门的规矩据说是当年佛祖传下來的的。佛门弟子也一直不敢有丝毫的逾越。为何突然要废除呢。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