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之所以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寻那行刺之人.自然是有自家的把握.其这万年來虽说不怎么在意修行.却在研习另一样东西.那便是推演之术.所谓推演.是根据一些毫不起眼的线索推算出事情的全貌.这是一项极为巧妙的法门.同时也一项极南的法门.不过贤宇原本就天资过人.加之其特意钻研.总算是有了一些成就.说起这推演之法.贤宇还是从八卦之中寻到的.世间万物都逃不出阴阳两字.推演之法也尽在其中.当年贤宇在荒漠之中遇到愿平.就用着推演之法推测出了那种害人毒药的配置.那时贤宇的推演之术已是小成.如今自然又精进了不少.此法门虽说极为有用.但运转起來也是极为不容易的.贤宇轻易不用.但如今却是由不得他.若是不找出究竟是什么要行刺他.行刺他身边的人.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沒法安生了.贤宇见说了那么半天都无人站出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道:“看來是非要朕把那刺客揪出來吗.那好.朕就当着诸位仙家的面把那人揪出來.让大家瞧瞧吧.”说话间贤宇盘膝坐在虚空中.一朵七彩云朵在其的身下成形.也不见其如何动作.只是静坐在原地.
此刻若是有旁人凑近了看便会发觉贤宇眼中出现了许多画面.这些画面飞快的在其眼中闪过.有些凌乱.毫无章法.甚至无法看清那些画面究竟是什么.如此这般.贤宇一座就是三四个时辰.原本还是清晨时分.如今却是夕阳西斜.贤宇还是沒有丝毫动作.诸人见此情景心下都生出疑惑來.只听有人小声议论道:“这逍遥仙帝是要做什么.这都坐了四个时辰了.难道就那么坐着凶手就会自主送上门來吗.”如此的议论之上可说是多不胜数.贤宇却是对此充耳不闻.若此刻有人看其的双目就会发觉.其内的景象变的有些慢了.不再那么快了.而且隐隐的似乎能凑成一段完整之事.只是那画面还是有些模糊.不大清楚.其还在继续推演着.贤宇此刻也很不好受.其精神过于集中.额头上都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水仙子毕竟跟贤宇的日子短.许多事情其都不知晓.见贤宇如此其柔声问其余几女道:“几位姐姐.陛下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一动也不动了啊.这样一动不动.就能找到凶手吗.”
东方倾舞闻听此言微微一笑道:“妹妹说的不错.陛下正是在追查凶手的下落.陛下研究了一种推演之法.只要寻到一丝一毫的线索就能抽丝剥茧.最终寻到其想要知晓的东西來.只是此次凶手留下的线索实在是少的可怜.这才耗费了如此多的光景.不过我想也快了吧.”水仙闻听此言两只眼瞪得的老大.其根本就不敢想象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法术.随着对贤宇的认识.其却觉得贤宇的身影越來越模糊了.只因贤宇身上的秘密实在太多.都是其不知道的.其有些失落.但更想去了解这些秘密.想要看清楚自家爱上的这个男子究竟有多强大.就在水仙思索之时.贤宇的身影却动了.其站起了身子.而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來.
只见其对着天穹冷冷的道:“朕再给你二人三日光景.三日之后的此时.朕就要杀到你二人的家门口去了.”说罢贤宇便身形一闪到了东方倾舞等人的身边.而后一行人进入大殿.
东方倾舞掏出香帕给贤宇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温柔的问贤宇道:“相公.如何了.真的寻到了那些贼人的巢穴了吗.”贤宇闻听此言有些疲倦的点了点头.面上的寒霜依然沒有消退.东方倾舞见贤宇点头惊奇的道:“相公.他们可是沒有留下任何东西.相公是如何寻到的.”东方倾舞自家清楚自家之事.其方才对水仙如此说也不过是想先稳住水仙与其余的人.
贤宇闻听此言淡淡的道:“谁说沒有留下一丝一毫的东西.虚空中可是有他二人的气味.”贤宇这话的意思说的很清楚.其便是凭借着气味查出了刺杀之事的主事之人.如此奇异的手法这天地间恐怕只有贤宇一个人会.即便逍遥正德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刺杀之人.但两人所用的方法却是不同的.逍遥正德是靠着自家庞大的法力.而贤宇却是靠着一股推演之力.
水仙虽说是仙.但其的性子却是最急的一个.听了贤宇之言立刻凑了上來.一扭身子坐在了贤宇身上.贤宇立刻赶到一团柔软碰触到了自家的身子.一股香气钻入了其的鼻中.使得其精神一震.相处了如此之久.水仙从最初的拘束也放开了.其如此大胆自然是跟邪风学的.只听其柔声道:“陛下.陛下查到的那人究竟是谁.天界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行刺陛下.”问罢其一脸好奇之色的看着贤宇.那两只大眼巴巴的.就等着贤宇说出行刺之人的姓名來.贤宇见此却是哈哈哈的笑了起來.而后情不自禁的捏了捏佳人的脸蛋.心说这水仙子下到凡尘身上的仙气倒是少了许多.还有这做派.定然是凤儿那丫头教出來的徒弟.
心中如此想着.贤宇口中却淡淡的道:“那人的姓名如今还不能透露.要等三日之后.”水仙闻听此言面上现出一丝失落之色來.其以为贤宇还不信任.难免有些伤心.贤宇见此情景哪里还能不知怀中的美人在想些什么.连忙接着道:“并非朕不信任你等.而是这世上沒有不透风的墙.万事要小心些.那人來了还好.若是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