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原本为死物的雕刻居然活了过來贤宇也不禁为之一愣但其并不显得吃惊修行界奇事多不胜举眼前情景不过是些寻常之事而已贤宇双目微眯的看着那已然从君子砚上脱离的墨蛟只觉此龙定非幻术那么简单若只是幻术仁英杰断然不会在如此紧要关头将其幻化而出在贤宇的注视下那条活过來的墨蛟仰首一声龙吟发出而后便死死的盯着贤宇
贤宇被墨蛟这般一盯眉头却不由的皱了起來其觉得的此刻墨蛟的双目有些熟悉沉思了片刻后贤宇的目光却转到了低空处的仁英杰身上却见仁英杰正面带冷笑的看着他似乎此刻的贤宇在其眼中不过是个将死之人而已见仁英杰并无异样贤宇的木桩闪过一丝疑惑
就在此时那墨蛟却朝仁英杰飞去仁英杰也在此刻动了起來只见其手上法印连变一口气往墨蛟身上打了四个法印四个法印沒入墨蛟体内后墨蛟却又是一声龙吟发出而后只见其蛟口大张下一刻却从中吐出一个如头颅般大小的黑字來贤宇见此却又是一愣
从蛟口吐出的是个仁字此字起初还显得有些飘渺虚无但沒多少工夫却变得犹如实质一般贤宇此刻却是身子猛的一阵面色变的有些苍白他只觉自家体内的诸多法力莫名的静止住了此刻的他如寻常人无异若仁英杰此刻对他出手其必死无疑
然而这恰恰是仁英杰所图其一见贤宇面色有了变化便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只听其高声道:“怎样贤宇道友变回寻常人的滋味不错吧此女我儒家妙法道友在半个时辰内无法调用体内的法力此意味着什么想必道友极为清楚我若要取你性呼吸间便足够了”其说着身形却缓缓的从半空中落下神色极为悠闲在其看來取贤宇的性命无需那么着急
贤宇听闻此言心下一凉心说难不成自家真的要陨落在此处其如此想着头却转向了台下人群之中其在寻找那么倾城的身影若是下一刻便要陨落那其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再看心爱的女子一眼或许是冥冥中天意使然贤宇转过头去却正巧对上了东方倾舞的目光
东方倾舞此刻面色也极为苍白比贤宇面色还要难看三分方才仁英杰之言在场诸人可说是听的清清楚楚对修行者而言除非对方用了传音之术否则哪怕只放出一丝声响也能被修行者听的一字不差故而下方诸人此刻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贤宇眨也不眨
原本诸人以为贤宇要比仁英杰胜算大虽说自动手至此刻贤宇仿佛处处受仁英杰压制但每每其都能轻松化解困境而仁英杰攻势虽猛烈似暴风骤雨但每每出手都显得用出了不少法力如此一來看着诸人眼中却是被打的轻松打人的吃力而此刻方才淡然之极的贤宇却被对方牢牢禁锢连体内法力都不能调动丝毫这怎能不让诸人咋舌
仁英杰脸上原本满是得意的笑容但见贤宇在此时此刻还与东方倾舞眉目传情其怎能不怒原本其还想好好的羞辱贤宇一番后再送其上路但此刻其却等不及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贤宇灭掉想到此处其便身形一闪的朝贤宇而去其手中白光一起一道手臂粗细的光束如离玄之箭般的朝而去眼看顷刻间就能取了贤宇性命
不远处的东方倾舞见此眼前一黑居然就此晕倒在南宫诗雨的怀中或许其心中清楚气你与贤宇之间隔的太远即便用最快身法前去相救也比不上仁英杰快故而此女心中一痛之下便昏死了过去南宫诗雨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人甚至來不及喊一声殿下
而就在诸人以为贤宇必定陨落之时在那道白色光柱离贤宇还有分毫之时贤宇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下方诸人一片哗然这其中自然有许多自命不凡者但那些人也不敢说被人禁锢住周身法力还能逃出他人的击杀一时间诸人的神情都变的古怪了起來
南宫诗雨等人见此先是一愣而后面上便露出一丝喜色几人死死的盯住台上想要寻找自家主子可此刻那巨大的砚台之上只有发呆的仁英杰并无贤宇的身影过了片刻诸人却见在高台之上巨大砚台的下方一道白影一闪显出不是贤宇还能是谁
此刻贤宇脸色极为难看额头上甚至满是汗珠可见方才是多么凶险原來就在方才千钧一发之际贤宇突然想起自家修习的九宫逍遥步此不步法即便是无法力的凡人也能施展只是威能降低了不少而已自然所谓降低说的也是想必瞬间千丈降低了不少即便不用法力贤宇施展出九宫逍遥步也可瞬息百丈用來躲过仁英杰的一击自然是不再话下
其不去理会众人惊骇的目光而是就地盘膝坐了下來其双手捏出一个颇为古怪的法印却就这般静静的坐在原地不动了诸人见此情景又是一愣心说如此生死关头居然还入定难不成还嫌自家死的不够快南宫诗雨等人见贤宇如此心下却是松了口气
贤宇的性子几人再清楚不过若是必死无疑绞尽脑汁无用后等死也就是了但如今既然已让其躲过一击那其就根本沒想过让对方再有二次出手的机会若非如此也就不是贤宇了在几人看來贤宇此刻定然是在施展什么法术借机破掉仁英杰对其下的禁锢
几人不愧是跟了贤宇五百多年的人一下便猜中了贤宇的心思其此刻确是在施展秘法想要解除仁英杰对其下的禁锢但在其余诸人 看來贤宇是脑子不好使了只因贤宇坐下后便再无其他举动就犹如寺庙里的佛祖还有那道观里的三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