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天帝夺道一击渐渐酝酿而成,贤宇心中很是焦急,莫说是贤宇这样刚成就天仙不足百年的人,即便是公孙凤静也是额头香汗冒出,却不敢上前一步,天帝手中的金色光球却是渐渐的转成了紫色,其中有雷电闪烁,看起來极为可怖,天帝深吸一口气,就要将这一击发出,而逍遥正德此刻却是沒什么动作,其静静的站在原地,面上更是无悲无喜,很是淡然,一声轰然巨响发出,那颗紫色光球终于脱出了天帝的手掌,朝着逍遥正德冲了过去,其所过之处却是并未引起虚空的塌陷或是其他骇人景象,一切都是那么寻常,就连那股压盖天地的威压在其脱手而出的那一刻也尽数消失殆尽,若是在旁人看來,恐怕会认为这一击沒有什么杀伤力,但贤宇却是清楚的感应到,所有的压力或是攻击力此刻都尽数收在了光球之中,蓄势待发,只需寻到一个目标就会在其身上尽数将所有的能量完全爆发出來,在这之前一丝一毫也不外泄,这等攻击才叫真正的霸道,眼看着那紫色光球飞速冲來,逍遥正德却是无动于衷,其无动于衷,贤宇却是耐不住性子,最终冲了出去,其脑后的烈阳再次幻化而出朝着那紫色光球而去,原本的其是想着只要能将这惊天动地的一击撞的倾斜那么一些,也可助逍遥正德躲过这一击,却沒想到,贤宇这一击却弄出了一个极为出人预料的效果來,只见那烈阳猛的撞在了紫色光球之上,那紫色光球却是停在了半路上,木诶多少工夫居然被贤宇的烈阳包裹,而后却是猛一震动朝着贤宇飞去,竟然不再攻击逍遥正德,逍遥正德见此情景却是一愣,其怎么也沒想到贤宇居然会在此时此刻出手相助,如今发生的情景更是让其摸不着头脑,
莫说是逍遥正德,就算是天帝此刻也愣住了,其原本是想靠着这一击将逍遥正德击杀,即便不能击杀也要将其重伤,却不想半路杀出个不知死活的将这一击换了个方位,将其的计划全盘打乱,贤宇见那烈阳朝自家飞來却是脸色大变,这一切自然是脱离了其的预想,惊愕之下其却是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哪里知道那烈阳也一闪之下不见了踪影,一时间只见虚空偶尔波动,却不见贤宇与那烈阳的影子,过了半柱香后贤宇终于现身出來,那烈阳也随即现身出來,依然朝着贤宇冲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咬牙,不再躲避,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烈阳的到來,下一刻贤宇的身子便被烈阳包裹在其中,外人根本看不见丝毫的踪影,天帝见此情景却是大笑了起來:“哈哈哈……虽说这一击沒能灭了你,但总算是除去了一个祸害,”对天帝而言贤宇的威胁丝毫也不输与逍遥正德,把贤宇除掉也算是拔掉了其心中的一根刺,
却等到那刺眼的光芒散去,贤宇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在其的脑后已然是有一轮烈日,不仔细看根本无法看出这烈日与先前那个有什么不同,但若仔细感应却能感应出这其中的奥秘,此刻这烈阳的气息与那下界空中的烈阳可说是一般无二,无论是气息大小还是其他,简直是一模一样,贤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天帝身上,对其拱了拱手道:“多谢天帝成全,如今朕这烈阳算是大成了,若沒有天帝的夺道一击,朕这烈阳即便是再修上前年也不会最终圆满,”原來,贤宇这烈阳与那下界天穹中的太阳虽同出一源,但终究是烧了一些东西,这却烧的就是道,下界万物众生沒了日光不可活,原因就是因为这烈阳之中有道的存在,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则生万物,若非如此这天地万物怎么可能离不开烈阳,说烈阳是道的实体也不算夸大,而这烈阳中的道却也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后天夺取天地间道的一部分,此事天下间古往今來只有一人做过,此人便是那天地之祖,伏羲大地,却沒有第二人去做,如今贤宇却是阴差阳错如此做了,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谁又能想到其会在那样一击下出手相助,这天地间恐怕也只有他这么个不要命的敢如此了,沒成想居然成就了其之烈阳,
天帝见此情景面上不断的抽搐,口中尖叫道:“这不可能,朕怎么就成就了 你这么个蝼蚁,你那里來的那么大的福气,,这不可能,,,不可能,,,,”天帝近乎癫狂,这分明是其与逍遥正德的一战,乃是巅峰之战,却不想其中却有一只蝼蚁搅局,更要紧的是每次这只蝼蚁都很是关键,高高在上的天帝被一只蝼蚁戏弄,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其彻底的失去了那仅存的理性,其决定不去对付逍遥正德,其要先杀了贤宇这只运气极好的蝼蚁,此刻在其看來贤宇比逍遥正德要紧的多,其狂吼一声朝着贤宇扑去,贤宇见此面上却无丝毫的惊慌之意,其口中默念法诀,脑后那烈阳换换的飞到了其右手的手心之上,而后之见其将手中烈阳随意一送,那烈阳就如离弦的箭一般朝着天帝砸去,在冲向天帝的途中其的形体越变越大,最终变的玉下界那颗太阳一般无二的巨大,逐渐缩小的仙神冢中一时间变作了滔天的火海,红彤彤的的一片,天帝前冲的势头也不由的缓慢了下來,火光映红了其的面容,其的面容呈现出妖异的血红之色,那烈阳的飞长似乎沒有尽头,五十丈,一百丈,五百丈,如此这般一直到一千丈还沒有停下的意思,天帝的身子此刻却是被压的不能动弹了,此刻的他很是渺小,似乎成了其昔日最看不起的一只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