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若是相见了分别多半又是一幕不舍,倒不如过门不入,看惯了这尘世间的生老病死,诸人也就明白了贤宇的苦心,虽说如此,东方倾舞三女到底是做母亲的,怎能不思念自家的孩儿,面对邪凤的白眼,贤宇只当是沒看见,邪凤见此止不住的挥动粉嫩的拳头,
东方倾舞思索了片刻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只听其淡淡的道:“天云无忧,闭月这三个孩子都很是听话,只是倾城那丫头,整日里在数十万大军之中,到现在还未嫁人,唉,也不知这丫头像谁,怎地就沒女儿家的模样呢,”这事情在东方倾舞心中始终是放不下,想她东方倾舞,当年那可是玄然宫的仙子,整个修行界的男子都很是仰慕,虽说其冷冰冰,但其的举止谈吐却都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若非如此也得不到玄然仙子这名号,怎地到了自家的女儿却是这么个假小子,此事东方倾舞很是不解,但也沒有管的太多,就遂了逍遥倾城的心愿,可这都三百年的光景了,那丫头却依然沒有当够大将军,这开始让人有些操心了,
贤宇闻听此言却是 微微一笑道:“无需烦心,那丫头终归是要有归宿的,只是因缘未到而已,你想想当年,你玄然仙子的名头,修行了百多年,最终不还是嫁给了为夫吗,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如此的贤良淑德,还担心自家担心女儿嫁不出去吗,莫要自寻烦恼了,呵呵,”东方倾舞闻听贤宇之言自然是点头称是,其虽说还未恢复记忆,但三百年來诸人帮其回忆之前的过往,其对诸人之言又毫无怀疑,与恢复记忆也沒什么两样,随着光阴流转是否恢复记忆也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其如今对贤宇是更加的依恋,这三百余年的记忆让她知晓了贤宇对她的爱恋,如今的东方倾舞不再是冰冷的,再次恢复到昔年那种温柔可人的模样,
就在诸人说话之时一个宏大的声音在贤宇等人耳边响起:“天帝法旨到,天仙逍遥贤宇接旨……”闻听此言贤宇目中精光一闪,而后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当其再出现之时人已在屋外,其余诸人自然也跟了出來,只见空中漫天的金光,有一金甲神人出现在天穹之上,其手持一卷金光灿灿的圣旨,其上散发出了庞大的威压,这阵势端的是威武之极,很有仙家气派,贤宇见此情景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冷笑,其与天帝可是死对头,自然不相信对方有什么好的用心,至于天帝法旨,其根本就不觉得意外,其这三百年來等的就是这一天,对于天帝贤宇两次打过交道之后丝毫沒有了惧怕之意,对其而言那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空中那金甲神人见了贤宇对贤宇拱了拱手道:“逍遥仙友,本将來传天帝仙旨,还请仙友接旨吧,”此人言语间倒还算客气,想必其是知晓贤宇的身份,这才如此的恭敬,毕竟贤宇虽说是个天仙,在天界的地位并不怎么高,但其毕竟是圣皇帝的后人,无人敢小觑,况且贤宇三百年前硬抗天帝,其的名声此刻早已传遍三界内外,这样的人怎可以常理度之,
贤宇闻听此言微微一笑,而后淡淡的问道:“敢问仙将,在下受天帝节制还是受圣皇帝节制,”贤宇自然不会不明所以的就接旨,而且在接旨之前其自然要弄清这其中的干系,
那天将闻言笑了笑道:“这个天界虽说分西南与东北两界,但并无太过清晰的划分,天界之仙神尊二帝,一是天帝,二自然就是圣皇帝陛下了,再者,天界也沒规定说哪一方的人只能遵守哪一方的旨意,说句明白点的话吧,天帝的圣旨众仙只能遵从,圣皇帝的圣旨,也一样要遵从,二者沒有高低之分,仙友可明白在下的话吗,”这话说的很是巧妙,分明是在钻空子,天界定然是分成两派,平日里各尊一帝,此乃不成为的规矩,但也不好**裸的写出來,故而此天将才如此说话,自然,其如此说话也无人能挑出什么毛病來,若是抗旨不尊天帝又可以给贤宇扣上一个不尊天帝的罪名,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套,试探贤宇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