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道:“唉,那孩子是个重情义之人,此次怕是心已随倾舞去了,倾舞那孩子如今成了活死人,其去了,去的并非一人,屋里的四个怕是难以摆脱悲伤振作起來了,”
魔皇闻听此言猛的抬头,其嘴角抽动了两下,却是低吼一声道:“老夫要灭了血族,此大仇,若是不报,老夫甘愿受十八层炼狱之苦,,”其说话间身子不停的颤抖,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依着其的脾气此刻早就带人冲到血族腹地,但贤宇下了旨意,谁敢妄动严惩不贷,且其也知晓血族一个个的都极为恐怖,若是每个周详的计划去了恐怕也是送死,这才忍住暴走的冲动,其知晓,自家的女儿这辈子恐怕要郁郁寡欢了,而自家的好女婿,恐怕也会永远带着痛活下去,其原本以为能看到一个天上地下的至尊在这一世崛起,却不想弄到了如此地步,
莎莉将所见所闻都如实告知与神,神知晓后并无丝毫动作,只是告诫族人不可擅入逍遥大军所在方位,按其的话说,逍遥大军在一日,那里便不再属于羽族,其如此做也是要给贤宇一个人情,毕竟贤宇的实力其是看的清清楚楚,自然是不敢太过得罪,此后的三年里,玄武宫彻底的成为了一座飘飞在空中的宫殿,二十万大军安静的居于其内,平日里足部出乎,血族也很是安静,三年里沒有再做出什么挑衅之事,这一切好似都成为了过去,战争好似已然结束,就连神此时都认为贤宇沒有了战力,其是又欢喜又遗憾,换地的是贤宇似乎无法给他造成什威胁,忧愁是因为贤宇沒能彻底解决自家的仇敌,但终归还是重创了对方,灭杀了十大公爵,这不得不说是一大喜事,要知道,血族的十大公爵向來是羽族最为头痛的几人,此次被贤宇灭杀算是为羽族除去了几个大敌,日后对付起來 会轻松一些,不仅连神是这样想的,即便是逍遥大军内部也有许多人如此想,都在议论皇帝多半是伤了心神,无法振作,但此流言蜚语一出就被魔皇与邪皇给镇压了下來,此后再也无人敢胡说八道些什么,
贤宇三人在那大殿中一呆就是三年,三年中无人从那大殿中出來,就好似里面根本无人一般,邪皇与魔皇二人倒是去劝过几次,玄仁子也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好多次,但终究是沒用,后來干脆不再多言,任由贤宇自家做主,此关必须要过,而且要其自家去过,若是过了其必然前途无量,若是过不去,多半其的修行之路也到此为止了,诸人知晓,东方倾舞之死对贤宇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再多的人劝说也是无用,人心若死,想要重生实在是难如登天,此对贤宇而言是一场大劫,若是过不去其今生今世也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其实邪皇几个老家伙都知晓,贤宇此次多半是过不去这道坎了,若是真过不去那也是天命使然了,
大殿内,三人似乎还处在三年前,即便是动也沒动一下,贤宇依然抱着东方倾舞那有些冰凉的身子,双目呆呆的看着怀中的沒人,一脸的木然之色,其好似石化了一般,邪凤与魔姬两女也是如此,二人静静的看着贤宇,看着自家的相公,看着相公怀里的姐姐,二人已沒了眼泪,她们的眼泪在这几年中早已流干了,将三生三世的眼泪都流干了,不会再有了,二人原本以为会永远的这般枯坐下去,这座大殿是她们最后的归宿,若真能如此那也是好的,沒有了杀戮,沒有了争斗,只有他们四人,静静的呆着,这何尝不是一种满足,但就在下一刻贤宇却动了,其将东方倾舞的玉体交给了邪凤,而后手上青光一闪,光芒消散后一块巨大的水晶出现在大殿之中,贤宇一扬手一团金光将水晶包裹,沒多少工夫金光也随之散去,展现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具水晶棺椁,此棺晶莹剔透,其上刻着飞凤与真龙的图案,栩栩如生,隐约有龙吟凤鸣之声发出,好似要冲出棺壁,來到这尘世一般,贤宇抱着东方倾舞走近棺椁,而后将其放了进去,接着其三年來第一次开口说道:“倾舞,你先睡吧,为夫的定会让你醒來的,”其话语有些嘶哑,听起來很是无力,但任谁都能清楚其中的坚决,而后其在东方倾舞的娇唇之上亲了一下,最终盖上了棺盖,邪凤二女见此大哭不止,直到此刻二人才不得不接受自家的姐姐已然成了活死人这个事实,因为活人是不会躺在棺椁中,二人心中悲伤更重,
贤宇的面上却不再有丝毫悲伤之意,其此刻已然有了明悟,只听其道:“倾舞不会死,其之所以沉眠并非其的命格,而是因我而起,”邪凤二女闻言身子都是一震,而后转身茫然的看着贤宇,贤宇叹了口气道:“倾舞之眠,乃是吾之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