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这四个字形容而今的逍遥皇朝好似最为贴切。无数凡人将此地当成了乐土,在这里过着平静安稳的日子,甚至与天下另两国的百姓也想尽一切法子来逍遥皇朝过活。即便是周与殷两国朝廷想尽一切办法杜绝此事发生,但还是有一些不堪忍受两国朝廷的人铤而走险,此事让两国朝廷感到了极大的危机。国,何为国?万民之所在便是国之根基;无民何来国?这一点两国朝廷再清楚不过,迫于无奈之下只好在各自边界处请修行者布下了防御,凡人百姓触之便亡,久而久之再无百姓敢擅自逃离,近百年来逍遥皇朝的人数才算稳定了下来。如今的逍遥皇朝一朝就占三国六分人口,其余两国加起来不过四分而已。天下人心中都知晓,无论此战打刀何时最终的胜者只能是逍遥皇朝,为何?兵从何处来?民中来。无民无国也无兵。无论是在修行界的眼中还是在天下百姓的眼中,逍遥皇朝都是这世间的一块乐土。然而,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知晓,如今的逍遥皇朝是暗流汹涌,甚至处在危机之时。
三日前几个大门派纷纷迎来了神秘人,手持皇帝圣旨,旨意一下诸多门派开始紧张了起来。但这一切外部的旁观者却是不得而知的,皇帝旨意中说的很清楚,泄密者杀无赦。这一小部分修行界的精英穿梭于各地战场中已秘法隐去身形,在疯狂的寻找着什么。而那些在战场上厮杀的凡尘兵士对这一切却是一无所知,他们不知如今修行界与凡尘一般无二,在打一场没有烟火的战争,比之刀光剑影这场战争更为凶险,而且是越往就越是凶险。此刻最为焦急的自然是贤宇这位皇帝,三日数万精寻找,几乎将整个东圣浩土寻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那些血族。自从贤宇从其父口中得知僵皇之事后心中就像是压了块大石头。没错,其是皇帝贵为九五之尊,但说到底其还只是个凡人,还不是仙人,即便是仙人也有七情六欲不是?
这三日来贤宇就没出过世安宫,世安宫中灯火通明,夜晚总有那么一个身影在烛光下走来走去,那一抹身影显得有些劳累。贤宇是真的有些累了,但其却不能停下。如今血族如鲠在喉,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得安稳。又是一个无月的身影,世安宫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一条可容一人过的缝隙,东方倾舞三女各自提着一个食盒鱼贯而入。贤宇见三女到来先是一愣,而后温柔一笑道:“你们三个怎么还不歇息,快快歇息去吧,虽说是修行之人可也还是血肉之躯啊。”无论心中多么烦闷贤宇在面对这三女之时却总能给她们一个真心的,温柔无比的笑容。三女闻听贤宇之言却是一阵沉默,良久没人开口说一句话,贤宇清楚的看到三女眼中噙着泪。其心中长叹一声,接着柔声道:“怎地?难不成没有为夫你们三个丫头无法歇息?”平日里贤宇说这句打趣之言时总能引的三女娇笑连连,可是今日却是换来了更多的泪水。
东方倾舞莲步轻移到贤宇身前,伸出玉手抚摸贤宇的脸颊哽咽的道:“相公,你这不是要心痛死我姐妹三人吗?相公也说了,我等虽说是修行之人,但也是血肉之体,怎能如此劳累?”说话间其的眼泪成串成串的往下落,看的贤宇一阵心痛,连忙帮其擦拭泪水。却听东方倾舞接着道:“相公,妾身等这三日看着相公如此,实在度日如今,相公莫要再如此了。相公若还是这般不在意自家的身子,那还不如让妾身死了的好,眼不见为净,呜呜呜。”
贤宇闻听此言心就如针扎了一般的痛,只听其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为夫不过是三日未曾歇息而已,不碍事的。当年父皇比为夫有过之而无不及,为皇帝,不操劳怎么成。莫要再说这些生生死死之话,若是再说为夫可是要生气了。”贤宇说着故意瞪大了双眼。
东方倾舞闻言面上却显出焦急之色,只听其道:“三日对我等修行之人而言自然算不得什么,但相公累的何止是身子,相公的心更加的累。相公这些日子为了那血族日夜操劳,为妻的知晓其中利害。但相公,一切都还是未知之数,总不能还未见到对手的面就将自家累倒了吧。妾身觉得那些人早晚会出现,相公可要好好的,不然的话到时如何对敌啊,听话相公。”
邪凤见此也开口道:“夫郎,你歇息,为妻的这就去寻那些该死的畜生,将那些畜生灭个干净,替夫郎出气。”说着其就要朝大殿外走去,贤宇见此身形一闪挡在了其的身前。笑话,那些存在即便是暖月这样的高修也对付不了,让邪凤去岂不等于是在送死吗?
贤宇身法太快邪凤没回过神来一同撞在了贤宇的身上,贤宇只觉一股香气袭来,怀中软绵绵的。两团肉球抵住了其的胸膛,从其上传来了一阵火热。贤宇低头看去却见邪凤正一脸坏笑的望着他,贤宇这才回过神来道:“好你个妖精啊,既然用这法子来勾引你家相公,讨打啊你。”说话间其就往邪凤的娇臀上拍了两下,传出了两声啪啪之声,邪凤却是满脸的羞色。其一把抱住了贤宇的腰,将自家的娇躯紧紧的贴着贤宇那雄壮的胸膛,似乎想要彻彻底底的融入进去。贤宇见此情景却是一脸的无奈之色,其知晓邪凤这丫头打的什么主意,其是想用自家的身子让贤宇一时不去想有关血族之事,贤宇心中一叹,也实在难为邪凤了。贤宇在其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