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逍遥正德的虚影开口道:“朕之圣影已在此龙袍之上沉寂十多万年,今日倒是被你这小子请出,很好,很好,”说罢其转头看了一眼下方诸修,在其目光望來的那一刹那,诸人身上那股威压顿时消散,身子恢复了自主,诸人恢复后的第一个举动就是纷纷下拜,这一刻不分正邪还是魔,在场之人都拜了下去,眼前虽说只是个需要,但太过强悍,由不得诸人有丝毫的不敬,逍遥圣祖之名即便是过去了十多万年,时至今日,威势丝毫不减当年,
见此情景逍遥正德的虚影微微一笑道:“这是多万年东圣浩土倒是热闹的很,尔等不错,不错啊,”逍遥正德此话一出下方诸人神色立时大变,任谁都以为圣祖皇帝此言是责备之语,在旁人听來圣祖皇帝的意思是我费了那么大的心思收拾山河,尔等在短短十万年内便把其弄的支离破碎,如此想着诸人心中便是一阵颤抖,在圣祖面前即便是圣祖让他们自裁他们也只能照做,为何,只因圣祖皇帝曾经一指头灭掉一个大宗门,一脚便踏死百个修仙境界只之修,
下方数十万中不知是谁开的口恭敬的道:“ 圣祖息怒,我等该死,我等这就自绝于圣祖面前,”说罢便有数百人抬起手掌朝着自家眉心拍去,逍遥正德还沒下令就要自尽,
这数百人皆是修为到了窥仙境界,甚至还有修仙境界的高修,想以死來平息圣祖皇帝之怒,可这些人却悲哀的发现自家抬起的手在离自家眉心一指处停下,居然再无法动作,好似被一股奇异的力量牵扯一般,却听逍遥正德的话语再次响起:“这样挺好听热闹的,你等无罪,”说话间其转头目光最终落在了此刻已是面如死灰神色呆滞,双目红芒涣散的鬼皇身上,
在逍遥正德目光落在鬼皇身上的那一刹那,鬼皇身子猛的一颤,其不得不双膝跪地颤抖的声音道:“圣……圣祖皇帝……你……你怎么会……”其此刻连话都说不完全,满眼恐惧,
圣祖皇帝见此淡淡的道:“朕并非是真的圣祖,圣祖已然归去,尔看到的不过是圣祖的影子而已,最多只能发挥圣祖的三分功力,”其此言一出鬼皇的面色又是一变,其心中大惊只有三分功力便可将在场所有人慑服,那若是十成功力的话举手投足间此方天地变会崩溃,心中如此想着鬼皇却是暗中运转自家体内修为,其这一运转面上神色不由的又是一变,其惊奇的发觉自家体内的威压在此等威压下居然沒被禁锢,那股威压只是在自家身外徘徊而已,这一发现使其原本绝望的心再次生出了涟漪,在其看來既然其体内修为能够运转这就说明圣祖的这圣影其实并无毁天灭地之无上法力,其甚至觉得这投影自家轻而易举的便可对付,
心中如此想着其面上显出挣扎之色,最终其目中凶光一闪身上紫芒再次滔天,其原本下跪的身子居然硬生生的站了起來,待到其完全站起來之时其面上却显出了冷笑,只听其沉声道:“本尊还以为是圣祖皇帝显相,原來不过是圣祖皇帝十万年前留在此袍服上的一个残影,你当真以为一个残影就能将本尊制服吗,圣祖皇帝吗,今日本尊便要与圣祖皇帝较量一番,”其说罢在诸人惊愕的目光中却是朝着圣祖虚影冲了过去,圣祖见此身子却是急速后退,见此情景鬼皇信心大增,其觉得自家方才的决断是对的,在其看來真正的圣祖皇帝若不是死了那便是在天界,若是陨落自然不必多说,若是在天界,天界却是有规定不许插手凡间之事,
其如此想着身形更快了几分,那圣祖皇帝虚影却在此刻与贤宇的身子重叠,融入了贤宇的体内,贤宇身子猛的一震,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金光,看起來此刻的他与方才无丝毫区别,但有心人都能看出贤宇身上在此刻多出了一股威压,那威压正是源自方才的圣祖皇帝投影的威压,贤宇在短暂的迷茫之后目中恢复清明,其冷冷的看着朝自家冲來的鬼皇,却是伸出了右掌,此掌就好比是一个凡人随意伸出,其上甚至无丝毫威压,但前冲的鬼皇却就此止步,
“啊,,”一声惨叫发出,传入下方诸人的耳中使得诸人心神一颤,只见那鬼皇身上冒出了浓浓的黑气,其身子渐渐变的透明了起來,好似正在消散一般,诡异的是在其周身并沒看到任何法力显化,虽说如此,诸人都知晓那是贤宇或者说是圣祖皇帝一掌的缘故,
“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你不是说你只是圣祖投影,只能发挥圣祖皇帝三层法力吗,,怎么看……啊,,”其说话间身上有更多的黑气冒出,身子也变得越发透明起來,
贤宇闻言却是平静的开口了:“愚蠢,圣祖皇帝即便只能发挥三成法力,也并非你这鬼物能够抵抗,既然你冥顽不灵那朕也不再多费口舌了,受死吧,”贤宇的话语虽说极为平静,但那话中的萧杀之意却是震撼心神,随着其话语说出那鬼皇的惨叫更加剧烈,身上的黑气更加疯狂散出,下方修仙境界的一些老怪物此刻却是目中精光一闪,贤宇方才看似只是在说话,其实却是施展了一种功法,此功法的名称叫做语出法临,也就是说随着其的话语天地间便会自主降下莫名威压,來惩治敌对之人,然而,此种功法只在典籍中出现过,修仙境界的高修也无法做到,此刻贤宇却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