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宇思索片刻却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晚辈从命便是,不过今日乃是倾舞接掌玄然宫之人,若是只拜一人怕是有些不妥,晚辈身为皇尊诸人不得不拜,既然如此那就将这宫主之座椅挪到一侧,在正位之上摆上一张龙椅,诸位长辈觉得晚辈此提议如何。”诸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面上却泛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不得不说贤宇这个法子正是玄然宫诸人最终想要达成的,皇权至高无上无法超越,皇权之旁加一张椅子却能使得玄然宫地位超凡脱俗,如此一來天下人便皆玄然宫是离天最近的地方,从此玄然宫便是皇权之下至高所在,所谓凡事都要讲究名正言顺,平日里玄然宫虽说是正道第一宗门,但诸人也只能如此想想却无人会如此说,此话一旦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便会不一样,说不准会引起众怒,逍遥皇朝若是任了玄然宫为天下第一宗派,那便是名正言顺,毕竟无论如何,逍遥皇朝是至尊所在。
玄然子闻听此言却是笑了笑开口道:“如此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其此言一出便有两个弟子上前小心翼翼的将玄然宫宫主的座位移到了一侧,中央那正位所在却是空了出來,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微微抬手,龙啸之音蓦然传出,接着九条金色真龙便幻化而出,围着贤宇游走了一圈后却是飞到了那台阶之上正中位置,九龙互相缠绕在一起,最终金光大盛之下,一张金色的龙椅便幻化了出來,金光散去,那龙椅彻底的展露在了诸人面前,看起來丝毫无虚幻之意,分明就是由纯金打造的一张龙椅,这普天之下修为比贤宇高者数不胜数,但能做道以虚化实的恐怕此方天地只有贤宇,还有逍遥廉洁了,这与修为无关,全赖皇道之气。
玄然子见此目中精光连闪,面上甚至显出了激动之色,只听其道:“相传逍遥皇宫中有一把龙椅,乃是当年圣祖皇帝以皇道之气所化,恒古长存,历经十万年乃是历代皇帝的龙座,当年四方之乱时四国贼首想要将那龙椅带走,但却无人能将其拿在手中,犹若虚幻,传说这龙椅只能是皇帝可用,其他人只能看到,却坐不上去。”玄然子此言一出诸人目光皆是一闪。
却在此时一个懒散的声音道:“如此有趣,嘿嘿嘿,那道爷却是要试试。”说话间一道青光从大殿外射入殿内,最终却是落在了那龙位之前,眼看其就要坐上去,贤宇见此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给玄仁子传音说非逍遥一族血脉的确无法坐那龙椅,但玄仁子却是不信。
只听玄仁子道:“你小子刚刚传音说只有你逍遥一族能坐这椅子,嘿嘿嘿,为师知晓你是在忽悠为师,为师倒要看看,这……哎呦我的妈呀……”说话间其却是坐了空,那龙椅明明还在却好似是个影子一般,根本无法坐实,玄然在见此,却是无奈的一笑,其余诸人此刻也是面露奇异之色,他们中原本也有些不信者,此刻却是由不得不信,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贤宇脸上也是泛起了无奈的笑容,玄仁子却是有些恼怒了,其指着贤宇道:“你这小崽子,定然是你小子施法了对不对,老子偏偏不信邪,我再坐一次。”说话间其再一次坐下,此次与前次的结局一般无二,根本就坐不上去,但玄仁子却并非那种轻易服输之人,且此刻其有些醉意,就更是执拗,如此这般一连试了十多次,却是沒有一次坐在了椅子上,最终其气愤的想要踢那龙椅一下,却是踢了个空,这使得醉酒中的玄仁子很是不满,满脸不悦之色。
贤宇见此面上的苦笑却是更浓了几分,其上前一步恭敬的对玄仁子道:“师尊当真想坐这龙椅吗?”贤宇此话一出诸人却是一愣,纷纷都看向了贤宇,玄仁子闻言却是点了点头。
贤宇见此微微一笑只见其大手一挥,一团金光朝着玄仁子飞去,融入其体内消失无踪,只听贤宇接着道:“师尊,从今而后师尊便是除了我逍遥一族之人外唯一一个可坐这龙椅之人。”其此言一出诸人面上显出震惊之色,龙椅宝座象征无上皇权,向來只有皇帝能坐,可如今贤宇却轻而易举的将这个资格给了自家的师尊,这份孝心不得不让玄然子等人动容。
玄仁子闻言也是身子一震,面上的玩闹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欣慰之色,只听其淡淡的道:“孩子,老夫这辈子修为不怎么样,但为师的有你这么个孝顺的徒弟,此生足矣啊!哈哈哈哈……”其说话间一屁股坐在了龙椅之上,此次是结结实实的坐在了龙椅之上,贤宇闻听此言面上的笑容更盛的几分,只要是玄仁子想的莫要说龙椅就算是龙袍又如何,贤宇根本不在意这些,其在意的是与玄仁子的那份师徒间的情意,对其而言那份情意才是最为珍贵之物,玄仁子做了片刻便走下了台阶,与玄然子等人站在了一起,此刻玄然殿外的广场之上早已聚集了玄然宫十多万弟子,男女整齐划一的站着,面上满是恭敬之色。
贤宇此刻身上却是金光一闪,一声龙吟之后其身上的道袍却是化作了龙袍,只见其腰缠玉带头戴龙冠,器宇轩昂,在龙袍加身的那一刹那,贤宇身上散出出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即便是玄然子等人也不得不低下头去面露恭敬之色,贤宇微微一笑走到东方倾舞身边拉起了佳人玉手,两人在诸人的注视下一同走上了那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