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巨大的城池,看起來与凡尘中的城池沒什么两样,但却是鬼气森森,那城池之外有一条条队伍排出老远,嘟罗看的清楚,那是一个个身子半透明的人,其此刻面上满是欢喜之色一冲就要朝着下方冲去,虽说其对此处也并不怎么喜欢,但此处毕竟有其寻找了许多的那股气息,但在其身子下冲之时忽然就反弹了开去,向后抛出老远才停住身形,嘟罗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浑身上下冒出阵阵黑烟,显然是受了极大的创伤全文阅读。
但如此并沒能使得其后退,反而激起了其的凶性,其定眼看去刚想再一次冲去,却见那原本看似空无一物的下方却亮起了一层绿色的波纹,在这波纹出现的一刹那嘟罗发出一声尖叫,其对这绿色波纹有着來自魂魄深处的恐惧,其不敢再往下冲,其徘徊那绿光之外,最终其放弃了,朝上飞去,朝着原路返回,经过数年再次回到了凡尘,玄然子等人好奇之下还特意询问了嘟罗九幽地府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嘟罗受制于贤宇,自然乖乖的回了贤宇之言。
九幽十八层地狱,两层为一幽,一幽内各有一个鬼官坐镇,寻常凡人死后多半会在第一层与第二层等待轮回,这一二层地狱也比较平淡,鬼气与怨气也是地府中最少的两层,第三层与第四层为第二幽,这第二幽同样是凡人死后轮回之所,但所收之人皆有命案在身,这类人需在地府中受鞭刑百年,而后方可轮回转世,轮回后还要与上一世被杀之人有因果,多半是被其灭杀,此也算是一桩因果,这类人在了却了因果孽缘后便可到第一第二层与寻常人一般转世投胎,第五第六层与第三四层有些相似,不过來此之人均都是罪大恶极,且轮回之人也不能再入人道,须得经历三生三世畜生道才能有机会如寻常人一般轮回,此等刑法已是不轻,十八层地狱每两层为一幽,共分九幽,一层比一层可怖,且也应了因果报应这句话,其余几层暂且不论,只说那最后一幽也就是第十七十八两层,这两层整日里有凄惨只因传出,可见其内之人每时每刻都在受折磨,能在此两层之人并非凡人百姓,而是天界犯了罪的神仙与地府犯了罪的鬼官所受刑之处,凡是到了此层的神仙与鬼官皆沒有再次轮回的可能,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去忏悔自家所犯下的罪孽,至于这些平日里风光无限的仙人鬼官所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比如说有的神仙心口会有一个血洞,血洞只能便是其那砰砰砰跳动的心脏,若是凑近了看便会发觉,那心中忽然反复的爆开,然后在快速的恢复,接着再爆开,那心脏每每爆开一次其主便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如此反反复复永久不息,直至无尽岁月。
贤宇听闻嘟罗之言面上显出沉思之色,却不知为何其此刻却想起了一件事來,其打断了嘟罗的言语,而后问嘟罗道:“你当时醒來之时却定只有你自家一个恶鬼來到了凡尘。”贤宇这话是用鬼语问的,玄然子等人自然是不懂何意,但却也沒在此时开口询问,贤宇也不知自家为何会有此一问,只是方才脑海中忽然有了这么一个念头,也就不由自主的问了出來。
嘟罗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便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贤宇闻言面上先是显出了释然之色,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其沒有在询问嘟罗,而是将其收了起來,沉思片刻 后贤宇对玄然子诸人道:“方才这恶鬼说其在醒來之时并无见过奇怪恶鬼,但却感应到了有个极为强大的恶鬼的气息,那股气息之强并非是他这样的小恶鬼所能相比的。”贤宇说话间站起了身子,玄然子等人闻听贤宇之言先是一愣,而后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起來,玄然子等人修行了数万年,其精明睿智即便是贤宇这等惊采绝艳之辈也比不了,自然听出了贤宇之意。
玄然子等人起身坐在了圆桌旁,只听贤宇接着道:“若那个人当真是 來自九幽地府那修行界中人想要战胜他可说是极为困难,毕竟我的说起來还只是修行之人,但对方却并非修行之人,修行之人虽说有法力神通,但归根到底也还是人,那人若真是來自九幽地府,其便不能称之为人,而是鬼,真真正正的鬼,沒想到,鬼山一脉的來历居然如此这般惊人。”贤宇在心中几乎已经确定鬼山的老祖定然是这來自九幽地府的鬼,那鬼如今恐怕还依然在世,鬼,是不会死的,鬼是死过之人所化,即便是在天地法则面前若是沒人灭杀也不会死去。
如今眼看就要攻打鬼山,此刻得到了如此讯息,贤宇心中不由的有些坎坷,并非其胆子小,只是修行者宗门之间的争斗并非某一人胆子大便可取胜的,任你修为通天胆子再大,也难敌千军万马之修,可如今这过说法贤宇却是有些怀疑,那个老鬼或许真能的有这个能耐对付千军万马,贤宇心中此刻还有个疑问,那老鬼居然有如此能耐,却是为何如此安分,在创立了鬼山一脉后居然再无丝毫大的动作,若对方当真是比嘟罗还要强大许多的鬼,那其应该能在凡尘闹出很大的动静,贤宇想了良久最终得到了两个猜测,一,其是在躲避天界,其不想被天界发现其的行踪,故而不敢完全的释放出來自家的鬼力,过分的压制使得其在凡尘中翻不起什么大浪來,二,那便是其本身身受重伤,无数万年來重伤未愈故而很是低调,两者之间权衡了一番贤宇又觉得两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