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疲惫,逍遥廉洁见此叹了口气道:“皇儿啊!该歇息之时就歇息,若是把身子累坏了这江山也就断了,江山断了倒是小事,把我儿身子累垮了为父的可是要责怪自家的,日后切记要劳逸结合。”
贤宇闻言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却听一个声音娇嗔道:“父皇母后,您二老还是管管相公好,其每日里批阅奏章到深夜,打更的敲三遍锣其才肯歇息,这还是孩儿在一旁催促,有时孩儿不催促其内看一夜的奏折。”说话间东方倾舞的身影出现屋中,其眉头微皱很是担忧贤宇的身子,逍遥廉洁闻听此言脸却是沉了下來,贤宇见此却是连忙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逍遥廉洁见此叹了口气接道:“贤宇啊!你如此劳累可不成啊!即便你是修行之人但打坐修炼还有个出关的时候,你若是累出个三长两短來,为父的怎向我逍遥皇朝历代先皇交代啊!”其说话间眉宇间的担忧之色更浓了几分,看在贤宇眼中却是让其暗叹了口气。
其连忙恭敬的说道:“爹爹教诲的是,孩儿日后鼓响一便就歇息,绝不敢拖延。”此刻的贤宇在逍遥廉洁面前很是顺从,无论其的身份有多么尊贵,父皇就是父皇,永远不能僭越。
贤宇话音方落门外却又传來了一声娇笑,却听一个声音道:“还是父皇能制住夫郎,我姐妹三人即被是在其枕边吹再多的风也是无用,父皇一两句话便被其说的乖乖巧巧的。”说话间邪凤与魔姬二人的身影入得门來,魔姬此女看着贤宇那乖巧的模样不由的笑了起來。
一家人算是聚齐了,贤宇今日早晨刚刚回宫就來看逍遥廉洁夫妇,俗话说的好百善孝为先,此点贤宇是牢记心中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忘却,人若不孝那便不能称之为人,贤宇是先修人道再修仙道,自然是个大孝子,此点即便是踏遍整个修行界贤宇也是第一人,全人道之说贤宇心中早有雏形,不过却在前朝得以大成,其回归之后讲道九十余次,讲的便是全人道,逍遥宫弟子自然是对贤宇的说法深信不疑,但修行界中却有不少人來找贤宇论道,却一一被贤宇论的哑口无言,最终只得承认贤宇的道可行,半年光景东圣浩土已有不少宗门接受了贤宇之道,并在门中加以传承,玄然宫对贤宇之道更是看重,整个玄然宫都在全人道,对玄然子等人而言贤宇不仅是贤宇,更是自家的老祖,虽说不能名言,但人人心知肚明,贤宇所传之道便是大道真理,玄然宫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之处,昌佛宫亦是如此,出家人即便是出家也同样有父母亲人,父母健在若是只说一句我是出家人便能抛开一切,那也不配为人,自然昌佛宫的出家人多半是无父无母之辈,想全人道也是全不了,但只要心中有人心,同样能圆满,但有些和尚却是父母健在,这些和尚会回到家中侍奉父母终老,而后再回转昌佛宫,一时间正道宗门中除了妙儒谷外,其余宗门都在试着修习贤宇的道,这其中自然有所收获。
荷婉儿知晓今日贤宇要來做了许多饭菜,可在饭桌之上贤宇那眉头却是隐隐皱着,虽说其也是有说有笑,但依然被逍遥廉洁看出了端倪,逍遥廉洁放下碗筷问贤宇道:“皇儿,父皇看你今日心事重重的,是否朝政之上遇上了什么不解之处,若是如此说來父皇听听。”
贤宇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道:“父皇,朝政无碍,并非是朝上之事。”其说到此处沉吟了片刻而后接着道:“儿臣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几个蛮族之辈,这几人的穿着打扮甚至是言语绝非我东圣浩土之人,儿臣问出了这些人的來历,这些人來自一个叫晓日的王国,潜伏到我东圣浩土來是为了刺探我东圣浩土的一切,他们的皇帝有意出兵我东圣浩土,儿臣虽不惧,但还是有些担忧,父皇也知晓如今东圣浩土之上无论是修行界还是凡尘中事情颇多,儿臣此去又答应了两位岳父出兵攻打鬼山,这事情都碰到了一起孩儿是有些心乱了。”其说到此处见逍遥廉洁皱眉不语却是连忙话锋一战笑了笑道:“不过父皇无需担忧,儿臣是一国之君,这些事虽说有些繁琐,但却难不倒孩儿,那些小国趁着我东圣浩土不稳之际想要从中获利,不來也就罢了,若是來了儿臣定叫这些蛮族有來无回,叫他们知晓什么叫天威不可犯。”
逍遥廉洁闻听贤宇之言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只听其沉声道:“皇儿啊!那晓日国父皇知晓,晓日国在五万年前是不存的,说起來那晓日国的先祖也是我东圣浩土之人,五万年前,昭和皇帝想知晓除了东圣浩土外还有沒有其他所在,便派了一群喜爱游历之人替皇家朝廷打探消息,数年后有一人回归,那人对昭和皇帝说那些派出去的人在一处岛上建立了一个新国,名为晓日,意为清晨之日,新生之国,昭和皇帝闻听此言却是微微一笑,说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了他们,但有一条,这些人从今而后不得踏入东圣浩土半步,违令者,格杀勿论。”说到此处逍遥廉洁往贤宇碗里夹了一些菜,而后接着道:“昭和先皇并非无能之人,我逍遥皇朝历代皇祖皆是人中之皇,此为天命绝无例外,昭和先皇帝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座岛与我东圣浩土无连接之处,是座孤岛,四面环海不及我东圣浩土之万一,且中间还有个寒国属国,种种原因这才沒有理会,呵呵呵,好啊!时隔无尽岁月,小小的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