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脸上皆是惊讶,以为两位老人会什么巫术,吓得赶紧跑开,路上的行人和摆摊的人也是惊讶,为什么平时无理跋扈的青峰帮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不过这样的结果正是他们想看到的,他们欺压了他们太久,动不动就抢去自己辛苦赚來的钱,还要打人,
只见两位老人突然跪下,嘴里喊道:神仙显灵了,神仙显灵了,边说边磕头,接着路边的全部人都跪了下來,对着天磕头,
青木染吓了一跳,赶紧逃开,就你们的神仙现在自己都不能填饱肚子呢,青木染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呢,该去哪里,哪里才能收留她,
青木染飞着飞着,竟飞到了一处雪山,她在山脚下愣住了,突然灵机一动,她可以去浪花那里,守着她,也算是为了弥补她沒有保护好她所造成的后果,
她欣喜的快要跳起來,想着浪花是在北雪山,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是在世界的最北方,只要一路向北就能找到了,
她高兴的飞起來,用全速往北边飞,
与此同时,墨轩又來到了天界接青木染回去,任是绿棠在耳边劝告,他就是不听,
墨轩來到青木染的住所,却见南无笙一个人颓败的坐在门口,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染儿呢,,”他的眼皮跳动,有什么不好的事将要发生,
南无笙抬头,无力的说:“走了,”
墨轩顿时脸色剧变,勃然大怒,他不相信的推开房间的门,里面还存在她的一丝薄弱的气息,可却是一个人也沒有,
他着急着用仙识來寻找她,可却苦苦不到,心想她一定用法术隐去自己的气息了,
“她去哪了,”墨轩揪着南无笙的衣领质问他,
“不知道,她什么也沒有和我说就走了,”
“那你还不派人去找,”
墨轩从來沒有过的愤怒,染儿居然要离开他,她口口声声说要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她何时学会了撒谎,
“她是执意要走,留是留不住的,我尊重她的决定,”
墨轩看着沒有精神的南无笙,知道再怎么质问他都是徒劳,甩袖走人,
一旁的绿棠听到青木染独自离开的消息,内心不由窃喜,心说,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走了就不要会來了,她安慰了南无笙几句,跟着墨轩回妖界,
回到妖界的墨轩召集整个妖界的士兵,下了命令,分东南西北四路,势必要将青木染带回來,立刻出发,
下命令的期间他的心一直不安分的跳动,紧张,焦急,怕青木染离他越來越远,手在抖,只能握紧拳头,
绿棠看着反常的墨轩,极力劝告:“墨轩,青木染既然要离开就让她离开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好,她爱上了你,这是件多么羞耻的事,大家什么都不说就好了,就让它过去好了,沒有她,你照应能过得很好,”
墨轩转过头去看绿棠,泼墨般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泽,清华万端的脸孔在此刻笼罩着乌云,他慢慢靠近绿棠,
绿棠有些脸红,那么近距离的面对墨轩还是第一次,难道墨轩也同意她说的话,那这样就是皆大欢喜了,
“让它过去,不可能,”墨轩轻启唇,吐出这样的话语,
绿棠身体顿时一震,现在墨轩身上所散发出來的是杀气吗,这种杀气如同让她置身与狂风暴雨之中,让她无处躲藏,突然,她的胸口涌上一丝血气,绿棠吃惊的望着墨轩,他的杀气竟然伤到她,
墨轩用手在绿棠脸上划下,神情如同一个初生的恶魔:“如若你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休怪我不记当年情分,”
绿棠颤抖着,退开几步,面对这个陌生的严肃的男人,她第一次感觉到惧怕,世上她唯一惧怕的男人,
她感觉青木染的威胁比她想象中的要大,
青木染飞了一天一夜,周围越來越冷,出现了雪山群,她一方面要飞,一方面还要维持体温,已经是筋疲力尽,想着就快了就快要到了,可是这绵绵的雪山,白茫茫的一片,浪花和秦宇到底在哪里,
她实在是沒有力气了,眼前一片模糊,到底在哪里,一阵风雪刮來,青木染像个凋零的树叶,摇摇欲坠,最终失去了知觉,
青木染醒來,周围的寒冷使她清醒,她晕了过去,死了沒有,难道这里是北雪山的冥界,
她像周围望去,是个雪洞,她伸手敲了敲雪壁,竟比石头还硬,她站起來才发现,她身上披着狐裘大衣,有人救了她,
青木染活动活动了身体,僵硬冰冷的身体才变得暖和一点,她拢了拢身上的狐裘走出洞口,大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有种破裂的疼痛感,
她向四周望了望,在白茫茫的一片雪上,竟出现了一丝翠绿,那绿得可谓是苍翠欲滴,在大风中摇摆着身躯,就像生命一样在跳动,是浪花,,
青木染激动的喊了出來,“浪花,,”她跑过去,尽管风那么大,她的步子有些蹒跚,却还是努力跑过去,她趴在雪地上,冻得通红的小脸就快要贴着地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