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山岭地区,若是暹罗人撤入缅甸,大可浑水『摸』鱼,两国交界的山岭地区做做文章,苟延残喘。”
说到这儿,安毅提示道:“昨夜国际局势又有变化,针对瑞士『政府』代表拉玛八世和差克里家族的宣示,德国外交部于昨夜举行了闻发布会,国务秘书魏茨泽克表示:德国同情阿南塔玛希顿这个家族近亲结合的悲剧人物的遭遇,如果拉玛八世能够主动举行闻发布会宣布退位,那么,德国可以免于追究其责任,反之,身为暹罗国家元首,不可避免要为其『政府』的失误承担责任。
“南华时间今日凌晨两点,拉玛八世瑞士洛桑,当着全世界四十多家媒体记者的面,宣布退位,还政于暹罗人民,差克里王朝暹罗的统治就此成为历史名词。随后,德国方面撤销了对阿南塔玛希顿及差克里家族其他要员的通缉,担任各国大使的暹罗王室成员,已经悄悄撤除了驻各国的大使馆,免去了我们一番周折。
“说起来,我们真应该感谢德国人,若不是他们软硬兼施,恐怕我们还没有这么容易让其王室主动退却,拉玛八世不退位,则暹罗王室其民众中的精神领袖作用,谁也无法取代。而暹罗军『政府』一干成员,没有了拉玛八世这一层束缚,行动起来也加没有忌讳。
“以我对那群所谓的暹罗革命者的认知,他们不可能往危险的地方跑,中东部兵力再多,能有我们两个主力方面军的兵多吗?况且那里处与我边境接壤的地区,我们随时可以出动空军,对局部进行定点打击,以披汶颂勘等人的精明,绝对不会自投罗网,若论安全计,哪里比得上那两个山口?”
赵东全、刘卿和沈子凌连连点头,刘卿恍然道:
“这么一来,敌人兵力的调动就很明显了,肯定会不顾一切向西撤,难怪各条战线遇到的压力突然减轻,原本以为会遇到些麻烦的沙檄防线,现攻击也一切顺利,顾司令来电说预计会中午之前拿下!『主席』,要不要给顾司令和夏司令去电,让他们加一把劲?”
安毅摆摆手:“不忙,等空军的侦查结果出来再说。咱们现应该解放一个地区,巩固一个地区,猴子搬包谷的做法是要不得的。再说了,敌人撤到西边去,我们一点压力也没有,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嘛,哈哈!”
听到安毅风趣的调侃,赵东全、刘卿、沈子凌和成世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早上九点,空军各飞行团侦察机反馈的信息,迅速由空军情报部门分析汇总后上报到总参。南线北柳城与邦南表镇之间的暹罗军两个师,突然消失不见,东部乌汶府由巴『色』撤回的两个师,没有府城做任何停留,正沿着蒙河向西北方向撤离,乌汶府实际上已经成为不设防城市。东北部的穆达汉、那空拍侬、廓开三地守军及边防警察部队,均选择了撤退,向着乌隆府集结。
如果没有安毅那一番分析,恐怕总参还得琢磨这是不是暹罗人的什么阴谋诡计,但现情形很明显了,增援曼谷的两个师已经化整为零撤退,披汶颂勘开始大规模收缩,试图把部队拉到暹罗与缅甸交界的地区,进可攻、退可守,至不济也可以到缅甸去做个军阀。反正暹族和缅甸的掸族同根同源,语言也大体相同,换上身军装,谁敢说不是掸族军队?
上午十点,大本营紧急会议举行。
刘卿把情况简单地介绍完后,安毅直接说出今天会议的目的:“基本上可以确定,敌人有了保存实力的想法!大家议议吧,看看如何对待敌人策略的转变!”
凌晨时分曼谷大局已定后,杨飞、邓斌等将领终于熬不住了,布置好值班将校,到附近的寓所睡觉,到现精神都已恢复过来。
邓斌站起来,走到地图前,拿着指挥棒指向湄南河:“暹罗湾涨『潮』时,『潮』水可通过湄南河,涌至曼谷北面的大城府,而湄南河自曼谷以下可通行万吨级海轮,河口上溯四百公里,可通行千吨货轮,这可极大地方便我们调动兵力。只要我们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堵住暹罗军西撤的部队。”
杨飞却有不同看法:“正因为湄南河水域宽阔幽深,极利舰船通行,所以近代差克里王朝河流沿岸构筑了许多炮台,这也是我海军占优势但仍要等陆战队将沿河的暹罗海防、河防炮台一一拔除后,方才敢进入曼谷的根本原因。
“若是海军逆流而上,遭遇对手炮台及陆军炮兵部队伏击怎么办?我的看法是稳扎稳打,追着暹罗军的屁股,一步步将其撵到西部边境地区。别的我们不行,但群众工作却是我们的强项,咱们现已经占优势,实没必要冒进!”
邓斌皱起了眉头:“敌人虽然被我们消灭了一部分,但其主力尚,这么大一坨敌人,若是将其放走,那会对以后的国防安全造成多大的隐患?诚然,暹罗与缅甸边境崇山峻岭,大部队难以通行,但敌人完全可以派出小股部队频繁对我领土展开『骚』扰,届时,咱们得派出多少部队才能堵住敌人?
“而且,有这么一个流亡『政府』存,对暹罗人而言,总是一个莫名的诱『惑』或者说是威胁,许多暹罗人就会考虑,我们失败了怎么办?若是将来这个流亡『政府』日本人的帮助下,重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