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折扣。
“『药』丸我已经想好怎么分配了,除了你这一丸外,楚儿和洁云一人一颗,叶青那丫头也有一颗,小毅自然少不了,虎头、夏俭、杨斌、程光他们都有份,不过至于是他们自己用还是给家人,我就管不了了。另外,今天晚上我去拜会一下林村老族长,送两颗『药』给林家那对丫头,总不能让人家苦苦等待,没有任何表示吧。其余的我小心保存起来,总有用上的时候。”
龚茜点了点头,小心提醒:“道叔,要是这种『药』的效果真有你说的那么大,估计到时候争夺的人少不了,就算是咱们内部的将领,我也担心他们会因为分配不公而导致心理不平衡,凭空生出许多波折来。所以道叔你好还是把自己和这件事完全撇开,不要说这『药』是你炼成的,一切都推到道家千年流传的秘『药』上。有时候传言越多,反倒越不可信,咱们再适当地添油加醋,自然就没人理会了!”
劳守道年老成精,哪里还不知道龚茜的意思?他笑着安慰:“放心吧,滇南万寿宫修建思茅城东南的南屏山下,前面是碧波『荡』漾的梅子湖,左边是保密级别高的滇南『药』厂,右边是滇南特勤部队的训练基地,安全方面绝对没有问题,这次炼『药』是绝对保密中进行的,知道此事的加起来不会超过十五个人。
“我那些师兄弟钻研医术,生『性』淡泊随遇而安,叙府真武山万寿宫建成,松鉴大师入住后赞赏有加,称此地风水绝佳,灵气充沛,实乃修心养『性』的好地方,便把『药』王殿从江西整体搬到了这里。叙府可是我们的大本营,没有人可以不惊动军队和情报机构的情况下找道门的麻烦。还有就是夏俭、正良他们,去毒雾山屠蟒只是为了替死去的弟兄报仇雪恨,根本没想到我要蛇的胆囊有其他用途。
“这次送『药』,我将以道门结善缘的名义,悄悄进行,要他们各自保密,不会牵连上小毅的。”
龚茜笑了起来,对于老道的小心谨慎,她总算是有了直观的认识,决定不再自寻烦恼,拿着玉瓶起身告辞。这时,她已经有点儿迫不及待想回家服下这颗被老道渲染得神乎其神的『药』丸,只要想想自己服下这颗『药』后,永远都保持现明艳的容颜,不再受红颜老去的苦楚,芳心就一阵颤抖。
劳守道没有挽留,目送龚茜离去后,也起身开始整理衣衫。他决定上街一趟,选购些叙府的特产,晚上拜访林村老族长时用得上。虽然安毅决定暂时不考虑与林晓冉林晓彤姐妹俩的终身大事,但作为长辈,劳守道远比别人想的多。事关安毅的事业和未来的抗日大局,北美的利益绝对不能轻言放弃,对香港和南洋黑道的控制也不能放松,而连接这一切的纽带,正是林村族人,所以如何笼络林村人的心,劳守道着实费了一番心思。
安家军司令部里,关于天津日军动向的电报,一份份传来。
日军短暂休整后,开始整队向北进发,初步断定其目标是北平城。
华北各部驻军反应各异:韩复渠继续其山东各地“清剿共党势力以及经年匪『乱』”的行动,并没有对这部分抵达天津的日军过于意;万福麟的驻地冀南,有十七军作为安全屏障,因此没有进行任何战争准备;晋绥军东北军王以哲部、中央军胡宗南部和关麟征部的配合下,追着红军的屁股一阵猛打,也没有对日军展开任何防御『性』的军事行动;奇特的要数二十九军的反应了,照理说宋哲元身为河北省『主席』,又肩负着守卫冀北以及平津安全的重任,应该对日军的行动有所反应才对,但是其麾下各师没有丝毫进入紧急状态的迹象,依旧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全然看不出有何异常。
“现我终于明白前段时间日本军政官员为什么走访那么频繁了,看来宋哲元私下里与日军有了什么秘密约定或者协议,所以才会没有任何反应,显然二十九军上下已经默许这部北上日军入驻北平!”叶成叹息道。
顾长风的酒劲还没消除,红着脸骂骂咧咧:“宋哲元那孙子我就看他不顺眼了,手里握有十万大军,装备也不算差,却放任关东军进入长城一线,又任由日本驻屯军进驻北平和天津,一步步蚕食我国领土。他的腹背有我们十七军帮他顶着,只要表现得稍微强硬一点儿,日寇也不会如此猖獗。看来长城抗战时的血『性』,已经被消磨光了,现的宋哲元已经彻底沦为了只知道保护自己利益的军阀,对日军除了妥协还是妥协,唯恐触怒日方惹来灭顶之灾,我看他就是第二个张学良!”
安毅这回没有斥责顾长风不顾大局,抚着额头痛苦地说:“我就是担心宋哲元的这种心态,有句话叫做无欲则刚,有了欲望有了顾忌这人就放不开手脚,我们何尝不是一样?可是,大是大非面前,决不能有半点含糊,不能因小失大委曲求全,一但退让成为一种习惯,就不是那么容易重树信心的,你们带兵这么多年,应该非常清楚!要是有一天日寇再次给予宋哲元口头上的承诺,麻痹二十九军将士,背地里却调兵遣将分兵合围,弹指间二十九军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后果不堪设想啊!”
“怎么办?”刘卿着急地问道。
众将望向安毅,安毅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