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后发现,安家军在特种作战以及局部战争的战略战术策划与实施方面,已经走在了德军乃至世界各**队的前面,于是通过顾问团副团长沙菲尔,与安毅积极协商取得共识,促成了这次的秘密交流。
德**方的装甲兵指挥学院等院校,在接受中**队进修军官的同时,也相应地接纳了安家军派遣的两批三十名学员。
至此,中德两**队秘密签署的军事交流协定正式实施,两军之间的交流与合作,一步步走向深化阶段。
当安毅与沙菲尔、约鏊夫在温暖如春的西餐厅昙举杯欢聚之时,两个身穿道袍的道士,正在赣闽交界龙岗镇北面的一座山脚下,借着雪夜微弱的光亮,踏雪而行。
走在前面的道士,正是安家军的智囊劳守道,走在后面的,却是万寿宫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一一继承了道家长老、中医药大师松鹤真人杰出医术的年轻修道者蒲宗岳。
身材消瘦、眉清龆秀的葙宗岳是个江苏籍孤儿,今年才二十四岁,四岁时获得万寿宫游方道士垂怜,领入道门修行,两年后师从长老松鹤真人,十九岁道业小成,遵师命离开万寿宫,孤身一人入世修行,悬壶传道。
四年多来,蒲宗岳走遍了赣闽浙三省的山山水水,遇到病人,无论其富贵贫贱,无论是男女老幼,蒲宗岳都会施以援手,专心救治。富贵人家奉上重剞,蒲宗岳泰然受之,贫苦百姓身无分文,蒲宗岳也从不计较,甚至还拿出钱财予以接济,就连数年来打生打死的国共两军,见到蒲宗岳都尊敬问候,礼遇有加。
数年下来“宗岳道士”的称呼变成了“宗岳道长”如今已变成了“宗岳真人”蒲宗岳以他高尚的品行和高超的医术,获得四方百姓的尊敬和爱戴。
数月前,正在吉安行医的蒲宗岳,接到同门传来的一张要求协查的照片,立刻离开赣西,前往赣东戏金地区。经过三个半月的奔波,蒲宗岳终于在龙岗馈外的小村里,探听到师叔劳守道要寻找的孩子。
聪敏过人的蒲宗岳没有刻意打听收养孩子的人家,而是以偶然路过的方式,巧妙地走近山坳里的那户人家,报上法名后,立即受到热情接待。
蒲宗岳在家主的请求下,给年逾五十的老妇人看病,当天就上山采来草药,精心熬煮,连续三天之后,老妇人已能下床走动,感激不已,蒲宗岳也在这个只有两名妇人和一个四十多岁残废汉子的家中,见到了那个三岁多的瘦弱小男孩。
临走的那天上午,蒲宗岳在一家人友善的笑容中抱着孩子出去玩耍,走出几十米,见到左右无人,蒲宗岳掏出一张明显是画像翻拍的照片,递到了孩子眼前。孩子好奇地抓住照片,突然欣喜地欢叫起来:“爸爸、妈妈,我想爸爸妈妈了……“孩子,你记得爸爸姓什么吗?“爸爸姓毛,可是舅舅和蒌蕃不让我说。”“哦……你舅舅呢?”“舅妈说,舅舅在山下被坏人打死了,舅妈晚上哭了,哭得好伤心啊。”“可怜的孩子……你还记得妈妈的名字吗?”“妈妈……妈妈叫珍,爸爸就这么叫的。”
蒲宗岳叹息一声,收起照片,又抱着孩子采回些野花香草,等孩子把照片的事情忘了之后,才返回那间四壁漏风、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屋子,告辞之前给大人们留下一句话:
“这小娃体质很差,若是遇到寒热病痛,就难以消受了,我真担心你们养不活他,除非……唉……我小时候也一样-,要不是我师傅把我领进道门,恐怕也没今天了……全家人无比担忧地看着孩子。
长年累月全靠吃糠咽野菜的贫苦家庭,自从给毛泽卑委员当警卫员的儿子逝去之后,日子更为难熬,要不是儿子临死前,让老人和妻子赌咒发誓,要将孩子养大成*人,恐怕一家人难以坚持到今天。
蒲宗岳没说什么,默默离去,即将走到山脚下时,脸色焦黄的媳妇追了出来,跪在地上求蒲宗岳把可怜的孩子领入道门,抚养成*人。
蒲宗岳并没有马上答应,恳切地说待回去禀告师门才行,最迟十天回来给伞准信。
第六天,从叙府飞到南昌的劳守道,马不停蹄地赶到瑞金,与师侄蒲宗岳汇合后,直奔龙岗。山坳里的一家人看到仙风道骨的劳守道,无比恭敬。
劳守道见到孩子的第一眼,就频频点头,说这孩子与道门有缘,留下五十个大洋,在一家人感激的洎水和对孩子的无比内疚中,踏着雪花,离开了这个贫瘠寒冷的山坳。大年三十上午十一点,一架大型军用运输机徐徐降落在岷江机场。
劳守道抱着双眼满是惊恐的孩子走下飞进,立即钻进安家军副官长沈凤道开来的汽车。十分钟后,汽车停在了西苑正堂门前的小径入口,一直等候在这里的安毅接过劳守道怀里的孩子,一同进入温暖的正堂中。小杏花、小龚铭等一群小家伙看到安毅抱回个小伙佯,连忙围了过来,安毅怀中的孩子睁着怯生生的双眼,四处打量,看到这么多笑容可掬的大人和小孩子望着自己,连忙挣扎着离开安毅的怀抱,扑到了劳守道怀中,把劳守道逗得哈哈大笑。
从厨房出来的马大娜看到新来的小男孩,非常惊讶,上前甚爱地摸了摸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