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南京。古即前往拜亚国家主席林森,与众位名辄※但却不负实际政治责任、拥有爱国救民之心却又忌惮中日差距主张对日忍辱负重的革命元勋进行了两个多小时的交流,以恭敬的态度、诚恳的语言、详实的资料和一片拳拳赤子之心,赢得了林森的理解。
随后,安毅又奉蒋委员长之命,在政府政务院会议大厅,主持军事委员会特别会议,热情地邀请主席林森、司法院兼最高法院院长居正、监察院院长于右任、监察委员吴稚晖、国府委员部鲁等三十余名党国元老旁听。在京军委委员和各部处级以上军官,悉数出席。
一直以来,异要是安毅主持的会议,就不会像其他军委委员那样拿着稿子照着念,也没有繁缛冗长的废话套话,这一次也一样。宽阔的主席台上,安毅站在参谋本部第一厅准备的大幅华北地图前,面向下方近千军政大员,侃侃而谈,从保定徐水上空突然发生的“军事冲突”说起,再说到日军利用各种借口,威逼利诱,步步蚕食,逐渐将守卫北平驻华使馆的一个小队日军,增加到了一个中队,又通过对恐惧发生战争、进而步步退让妥协的北平军分会和华北驻军将领频频施压,以派遣特务、收买汉奸等卑劣手段。阴谋制造“侨民遇袭“中日士兵暴力斗殴”等矛盾,蓄意挑起争端,再由驻华军政主官凶神恶煞地蹿出来野蛮叫嚣,把一个个人为制造或正常发生的矛盾,升级到所谓“某某事件”同时经日本控制的新闻广播和汉奸们手中的报纸杂志,大肆渲染,逼迫我们的政府和没有主心骨的华北驻军步步退让,导致成百上千的日寇以这样那样的借口,逐渐“合法。地驻扎北平、通州、密云、丰台、唐山等地区。压缩我们的空间,勒紧我们的脖子,最后更是悍然扶持汉奸政权,叫嚣区域自治,使得整个华北北部和东部地区成为了日寇横行的殖民地,如今竟然发展到我们中央政府的派驻机构、维护治安纠察三军的宪兵部队、我们的执政党国民党中央党务派驻机关、华北各地所有的国民党组织机构,都被横行霸道的日寇赶出华北,难道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会场上叹息声声,军政大员们不管是主战派还是妥协派,此亥心里都羞愧不已。安毅用平和的语调,摆事实讲道理,而不像汪精卫、孙科等人那样总是空洞地喊口号,虚言外交方面取得的“重大胜利。”安毅所列举的每一个活生生的事例,都是大家非常熟悉却又无可奈何的,如今串在一起分析讲解,赫然让大家发现,事实的真相是那么的不堪回首,对日寇的残暴和居心叵测,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安毅趁热打铁,接着分析日寇被打下三架战机之后,为何不敢迎战第十七军的原因,包括日寇目前在华北为何仅有八千余兵力、为何关东军一个师团南下增援,才开到山海关就停止前进?中俄边境和蒙古地区中日苏三国五方势力矛盾的公开化和尖锐化等等,与会者顿有茅塞顿开之感,这才知道原来整个华北形势牵涉的面竟然如此巨大,涉及到包括苏俄在内的欧美列强方方面面的利益,也突然明白安毅如此大胆地采取先发制人的自信之所在。
可是,安毅接下来的话又让大家深思不已:“我们的国家积弱已久。我们的军队四分五裂,个人都为自己的利益打算,而且我们的政府从中央到地方,多达半数以上的官员都是在日本接受的高等教育。其中不少人的思想观、哲学观乙经被日本帝国主义奴化,存在严重的亲日倾向,幻想日本人真会在友好平等的基础上帮助我们,实现万民同庆的大东亚共荣。可是,日本人自甲午战争以来所作的一切,又是怎样的?难道中国人在一个个血淋淋的教面前,在东北已沦陷,在泓沪抗战、华北抗战的惨痛教中,还没有觉悟吗?”
安毅深深地吸了口气,提高声调:“前天晚上,我在成都和蒋委员长谈了大半夜,实不相瞒,也争吵了大半夜,最后我拍着胸脯说:委座,如果你认为我安毅心高气傲没有远见。就请把我安毅的两个军调到华北去,把宋哲元、于学忠将军的两个军撤下来,何应钦长官不是要辞职吗?好,干脆就让学生去顶他的位置,老子倒要看看,哪一个日本人敢在老子面前大声说话?老子抽他大耳刮,打到他妈都认不出他才罢手!”
会场爆发出一阵笑声,坐在前排的林森、于右任等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肃立两旁的百余名军委参谋和执勤官兵,也笑得东歪西倒。对安毅无比器重感情也很好的吴稚晖笑完骂道:“你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这么损人的吗?”
安毅却一点儿笑容也没有,等会场安静下来,才郑重地说道:“诸位觉得我的话挺好笑,是吗?其实一点儿都不可笑,我安毅用自己的人头担保绝对能守住华北。也许大家会说与国家民族的前途相比,你安毅的人头值几个钱?在此我要说明一下,我安毅的人头是不值几个钱,可是我安家军的二十万将士的头颅值不值钱?要是我安毅和我的将士们全部战死沙场,我安毅以及整个集团所有的财富便全都是国家的了,大家认为能值多少钱?我安毅和自己的二十万弟兄把命都送给国家了。难道还在意家里的那些坛坛罐罐?,小
会场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不但笑不出来,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