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老弟已经是少将军衔了,正好合适。虽然说还是要负责情报工作,但基本上都是军情谍报。比起老赵的第四厅简单很多,再有代正良那群屠夫在身边,脏活累活也不用张杨老弟动手。”
“太好了!展兄小弟山只你到现在,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通情达理。谢了啊!”
张扬大喜过望,站起来眉飞色舞地向展到作揖,再次惹来弟兄们一阵笑声。
安毅想了想觉得这样安排挺不错,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根据商议的意见,并征得家里杨群等老弟兄的同意,新任二十六军中将军长夏俭要在一个月内,率领新招募的两个师开赴思茅,两个新兵师转为警备部队,原驻扎滇南的、经验丰富的警备部队和夏俭带去的教导团两个。营,组成二十六军司令部和麾下的三十师、三十三师,以便统一领导和指挥几近五万人的主力部队和警备部队。
次日一早,回到中央军委总部的安毅,受到同僚们的热情欢迎,相互间寒暄问候打哈哈,七八个部委的将校通通见了一遍,一个上午的时间基本就这样耗尽了。
回到自己的次长办公室坐下。梁子晏再次进来报告:“汪院长办公室派人来访,说是奉命前来的。”
“汪院长的秘书?是曾仲鸣还是陶希圣啊?”安毅端起的茶杯停在空中。
“都不是,是俊…天的机要秘书刘江,他挺尴尬存接待室里深深鹏撕曰下,弟兄们谁都不鸟他。”梁子晏低声通报。
安毅想了想,挥挥手道:“请他进来吧。”
目送梁子晏的背影离开,衣着典雅、仪表堂堂的汪精卫形象立即浮上安毅的脑海。安毅甚至联想到汪精卫那双修饰和保养得非常好的手,以及那张被时下赞誉为“拜伦式微笑”的那张脸,安毅想不明白,自己刚刚回到南京凳子都没坐热,汪精卫是怎么知道的?他这么着急派人找上门来,又是什么意思?
“报告!刘秘书到!”
梁子晏立正报告,向刘江礼貌示意一下,麻利地走到一旁泡了杯茶端过来。放在沙茶几上,悄然退下。
安毅早已站起,脸带微笑似乎毫无芥蒂地迎上去,轻轻握住刘江的手:“什么事让刘秘书亲自来一趟。你我老朋友了,有事情打个电话通知一下,不就行了吗?”
“哪里哪里,安长官客气了!江能得到长官的接见,就已经很感激了,才才在外面,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担心被老长官轰走呢。”
利江双手握住安毅的手,感动得眼睛都红了。他没想到安毅对他这么客气,与刚才门外将校们那种无视甚至帐恨的态度比起来。让刘江百感交集,因此说出几句客气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真挚的歉意和无比的感激。
本来刘江是很不愿来找安毅的,但是汪精卫不知道怎么想的,特别吩咐他一定要亲自来见安毅,还说越是这样,就越要大胆地做,不但能克服自己的自卑心理,还能尽可能缓和与安毅之间的矛盾。如今这一幕在刘江看来,汪精卫的决定和预见力非常正确,至少安毅的态度比起从前友善多了。
安毅抽回手,笑指沙:“坐吧。别客气,以前的事情不要再往心里去了,弟兄们心中有气,还请你多多包涵,时间长了也就慢慢会改变的。怎么说我们都在为党国效力嘛!对了,江,汪先生怎么知道我回南京来的?我回来得非常突然。之前就连军委也没几个人知道帆,
“是这样的,正巧汪先生有事打电话给参议院副院长志舟将军(龙云),偶尔听说你回来了。志舟将军还挺感慨地说,没想到长官你特批给他家族一百吨水泥和二十吨钢材。让他们把祖宗的祠堂顺利建成了。”
刘江钦佩地望着安毅,他觉得艾毅这一手做得很漂亮,至少能让被他和朱培德联合赶出云南的龙云无话可说。
安毅莞尔一笑:“应该的,我们中国人谁都孝敬自己的祖宗,寻常将校需要帮忙我都尽量帮,何况是志舟将军?上次的西南商品博览会他没时间去指导,我心里还很过意不去,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在汪先生那边还好吧?”
刘江点点头:“汪先生是个心怀天下的革命元勋,很关照提携我们这些后进,这几年跟随在先生身边,学到了不少东西,总的来说还是非常愉快的。”“这就好!江,我一直认为你从政要比带兵好,我呢,和你正好相反,这回军中将帅不是在南面剿匪就是在北面伤脑筋,实在是没人回南京整理参谋本部的琐碎事务,蒋委员长找不到人就赶鸭子上架”弟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回来干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网担任叙府行营主任,班子都没来得及搭建,千头万绪要梳理,滇南和滇西边境又不太平,我真不想回来混日子。
安毅频频摇头,就像在自己家里和老朋友诉说心事一样。
刘江知道安毅的这些话不是客套话。他去过川南,也特别了解了一下滇南的建设和中缅边境危机,明白重实效干实事的安毅所说的就是想做的,因此也没有说什么恭维话,点点头客气地说道:
“长官的心思属下能理解,也知道长官的脾气,西南军政事务千头万绪,这个时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