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回到南京,一面抱着美人喝着美酒,一面乐呵呵看着我们在鸟不拉屎的荒山野岭拼死拼活,可恶啊!”丁德隆垂头丧气连连甩
。
胡宗南终于想明白了,双眼圆睁,咬牙切齿地痛骂起来:“***安毅,害得老子为他担惊受怕,送他上车时,还蝉心竭虑想着怎么帮他向校长求情,这孙子,,真真气死我了!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丁德隆制止恼羞成怒的胡宗南:“师兄狠狠痛骂他一顿,让他快点儿把答应送给师兄的两辆改装中吉普和十七座运输机送上,这样的话师兄去哪里都不用求航空署那帮孙子了,咱们弟兄也能跟着沾光,想想就舒坦啊!”
胡宗南没好气的瞪了丁德隆一眼:“你以为他舍不得?我就是开口问他要一百万他都不会拒绝,加装无线电的越野吉普车他已经放在南京兵站等我去取了,飞机下个月就送到,他还问我敢不敢光明正大地飞?我想想也是,的私下请示过校长同意才敢用,虽然说不花一分钱公款,但是影响太大。而且如今我们身处江谁腹地,不像当初在西北驻防时那么迫切需要,我正在为此头痛呢!可***安毅决不会头痛,他巴不得我和他一样**,这家伙真他娘的阴险,越来越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