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通红的韩玉、已经来到他身边:“走吧,还有五里路就到了。”安毅木然的点点头,望向南面不远处苍茫透迤的东华山,站起来主动走到队伍中央。低下头,迈着沉重的步子默默向前。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东华山下古驿道旁的一座废弃庙宇里,红二十八团团长李隆青正在着急地等待,忽闻师政治部主任李霄龙等人从西面的二十九团开完会过来,立刻戴上军帽,叫上政娄李恒大步走出庙门。
李霄龙跟随周书记从上海返回老部队后,在总司令和**军长的力荐下再次担任几八师政治部主任。此时正值中央与苏区关系微妙颇为紧点心川,加上一年来的反围剿战斗损失了不少高级将领,在近日的军事会议上,李霄龙被提名为军政治部副主任兼师政委,此时任命尚未下达,李霄龙就按照既定工作计划视察各部,为提高红军战斗力和凝聚力任劳任怨,日夜奔忙。
杂草被清理一空的庙门前,李霄龙跳下战马,把缰绳扔给警卫员,向两位老部下还礼:“老李、李恒,看你们两个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啊?莫不是俘虏的敌人飞行员逃走了?”
李团长着急的报告:“报告主任,不是飞行员逃走了,而是中央军委紧急通知,要你立玄赶回瑞金总部出席会议,电话打到二十九团的时候,说你已经离开正在前往我部的路上,我就一直在这儿等你。
根据师部通报,那个行事一贯小心翼翼走一步看三步的公禀蕃居然主动出击了。该师一个团不知道是吃了豹子胆还是怎么着,竟然敢前出宜黄,一口气南下数十公里,与我北面巡逻部队遭遇。随即生了激烈战斗,林军长、王副军长急调一师两个团迎敌,没想到敌军提前逃跑,我军迅猛追击。却又遭遇公禀蕃另一个团侧击,结果打了半个。小时不到,敌军又向后撤了,我军奋勇战斗俘敌一个营后停止了追击,因情况不明,为避免再遇激战,只能原地设防,并派出侦察部队。
目前情况如何尚无进一步消息,我团派出接应广昌赤卫队押送敌飞行员的一个连也快回来了,不会误事的。不过,中央催得紧,不能留你在这儿吃饭了。”
李霄龙惊讶地皱起眉头,习惯性地把手放在腰间勃朗宁枪套上,低头凝思:“这个公禀蕃可是个有名的吝啬鬼,如今老蒋下野他不受重用,何应钦指挥他进攻咱们时,他还磨磨蹭蹭百般推脱就是不动身,今天竟然敢贸然前入数十公里,看来其中定有文章,这样吧,我赶回总部开会就不再停留了。等俘虏的敌军飞行员押解到来,你尽快弄清楚情况,用电话向师部汇报。好让师部及时上呈总部,等我开完会再来见见这个飞行员,看看能不能做通他的工作,让他投诚过来。你们要注意纪律,善待俘虏。千万不能把人给吓着了。”
“是!这我们知道,飞行员可是宝贝啊!王副军长网才也亲自打来电话提醒我们注意,说林军长也非常关心这事。要我们做好俘虏的思想转化工作,为我所用,可惜那架飞机坠毁了。”李团长不无遗憾地说道。
“飞机坠毁了。以后还可以搞到嘛!有了蒋介石这个运输大队长在,咱们就不用担心物资匿乏!”
李霄龙笑着打趣,又叮嘱了李团长几句,这才翻身上马。李恒快步跟上。说也要赶往师部开会,接过通信员牵来的马,与李霄龙并肩疾驰而去。
李霄龙和李恒前脚刚走,安毅就在红军战士和赤卫队的押鼻下来到庙门前,报告之后一同进入院子。
李团长大步迎了上来,严肃地向安毅敬了个礼:“辛苦了!你这手怎么了?”
吕副连长连忙上前,把安毅网才协助救人的事情告诉了李团长,李团长听说老张毅然坠崖,脸色一黯,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心中的悲愤:“谢谢你,李德胜!看来,你也是个真正的军人。”
安毅微微摇了摇头,没有答话,李团长露出个微笑,请安毅坐到一边的石条上。再热情地招呼韩冉等人一起坐下歇歇,吩咐通信员叫炊事班把茶水和饭菜全都抬过来,与韩玉低语了几句,转向安毅,客气地说道:“先休息一会儿,随便吃点东西我们再谈吧。”
“谢谢!没吃早饭,这会儿肚子早就闹卓命了,真是及时雨啊!”安毅笑着拍了怕肚子,习惯性地掏出香烟叨在嘴上,却现没火,李团长微微一笑掏出火柴递给安毅,安毅接过火柴点点头,把剩下的半包香烟递给他。
李团长接过香烟仔细端详,又放到鼻子前噢了噢,点头一笑:“醇香独特,品味悠长,好烟啊!听说这烟只有校官才能享受?”
“飞行员都有。”
安毅回答完戈1根火柴点燃香烟,深深地吸上一口,徐徐吐出烟雾。
李团长也不客气,抽出一支点上,眼珠一转又是一笑:“好了!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李,叫李隆青,毕业于武汉中央政治学校,也就是北伐打下武汉之后黄埔军校在武汉招收的第一批学员,说起来比我们毕业于黄埔五期的王军长王良同志晚一期,也曾是国民革命军中的一员。兄弟你是哪儿毕业的?不会是黄埔军校航空科的吧?我听说你知道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是国民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