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明日上午就与后勤、军需各部开往南面的三界镇驻防休整,我建议由党代表刘将军负责全权指挥。”
仪堂堂的党代表刘江微微一笑,颔道:“没问题,根据师长的意见和实际情况,我师目前也急需一个临时的休整和中转地,三界镇非常合适,公路铁路的必经之地,周边十三个镇也是我北伐军开展政治工作的重点,属于比较富裕的地区,只需把宪兵队和政工科留给我即可马上开展工作。
”
尹继南点点头,继续解说:“由胡副师长和杨参谋长率领的一、二两个团目前已潜行到仇集镇,警卫营将于明天凌晨从+&1t;以西的范家湾渡过帽耳湖,袭击只有一个连守敌的女山湖镇,为我各团主力迅通过西北这一大片湖畔池沼打通道路,因此各部必须在明日凌晨四点开始急行军,力争在明日傍晚之前到达四十公里处的范家湾。
需要注意的是,决不能暴露大部队地行踪,如果一路上遇到商人货郎、僧侣道人、游方郎中以及一切形迹可者,都必须按照我师原有规定胁迫前进,千万不能麻痹大意,诸位明白了没
“明白!”
**团、三团和师属各部主官齐声回答。
各营团主官散去,刘江与安毅并肩走在白云庵的荷塘边上,两人低声交谈,看起来似乎颇为投缘。
刘江自从进入**师以来,感到**师独特的官兵关系和管理方式与其他部队差别很大,除了对安毅等人轻视政治工作有意见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较为满意,但是刘江慢慢感觉到整个部队根本没有他施展才华的余地,**师别具一格的政治思想工作被他称之为舍本求末。
但是,安毅问他军队政治思想工作的目的是什么时,刘江又迷糊了,他不得不承认源自于模范营早期、经过不断完善地独特教育方式非常有效,打起仗来官兵们根本不需要动员,个个像饿狼见到肥羊似的无比兴奋。
然而,刘江对于自己在**师中可有可无地地位非常不甘,他用了很多办法才调到**师的,不仅是因为来到**师升官会快一些,刘江也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他也希望能在这个战功赫赫的部队学到更多的知识,积累更多地资历,为此他宁愿放弃即将扩军的军级政治部主任地职务。
可是,当他满怀信心地进入这个集体之后,顿感失落,因为在这个集体里,每一级教导员都是能文能武的猛将,都身兼各部的副职,每个人都参加安毅主办的军官训练班,而且每遇战斗都能全力协助自己的主官,放出去也能独当一面,军事知识和战斗素养都很高,让刘江这个学历很高却没带过一天兵的顶头上司有种自惭形秽之感。
值得安慰地是,安毅和各级主官们给予他刘江相当的尊重,没有一个人怠慢他,可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深交。
刘江是个非常聪明地人,他知道用什么办法、通过什么途径奠定自己在**师中的地位,在无法求得迅上位地情况下,他选择后退一步,毫无怨言地承担起助手的任务,他对尹继南地建议爽快地接受就是这个原因,他要通过对后勤、军需和政工部门的逐渐掌握,来一步步证明自己的能力,确定自己的地位。
安毅对刘江的积极配合非常满意,尽管在属于机密性质的自有资金、特种训练方法和手段等方面仍然对刘江保守秘密,但在其他方面安毅确实做到了开诚布公,甚至在不少的问题上都会虚心征求刘江的意见,这一次也一样,安毅也将此次行动的预期目的和手段一一告诉他:
“拿下五河口并不难,难的是站稳脚跟。五河口地区是淮河通向徐州、宿迁、蚌埠、淮安、扬州等重地的水路枢纽之一,我们截断五河口水路,就等于截断了南面之敌的后勤要道,必然会招致敌人的猛烈反扑,因此这一仗将会是我师渡江以来最大的考验,所以必须在三界镇设置师部医院、中转站和休整基地。
老刘,你的担子不轻啊,单是八千将士的干粮、熟肉烘烤、运送等事项就会令你忙得团团转。”安毅低声说道。
刘江笑答绝无问题,完了不解地询问安毅:“既然白长官知道我们拿下五河口之后将会面临各个方向敌人的围攻,他为何还要出这样的命令呢?难道我师原先的攻击凤阳、再袭扰蚌埠周边之敌以策应李邻将军对蚌埠起总攻的计划不更好吗?
五天之内,李邻将军根本无法攻下蚌埠,而我师占领五河口之后肯定会引来敌人的愤怒和强攻,却没有任何一个部队对我部支援协同,这不对对劲啊!”
安毅付之一笑:“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蒋总司令已经下达命令,责令李邻将军在五日之内占领蚌埠,所以白长官命令我们五日之内占领五河口也没什么不可,只要同步进行,我们就能把困难降到最低点,何况白长官只要求我们攻占五河口,并没有要求我们坚守五河口,达到牵制敌人袭扰敌人、断绝蚌埠守敌的北线后勤通道的目的,我们就算是圆满完成任务了。”
“你的意思是……”刘江不解地问道。
安毅停下脚步回答:“很简单,我们攻占一个旅守敌的五河口不难,攻进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