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般的战壕和一个个坚实地碉堡。
“***!陈嘉谟这孙子不愧为直系名将。桥北**公里长的战线让这孙子布置得严严实实。每一个火力点的构筑选位都非常巧妙。怪不得第七军两次冲到岸边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胡子举着精巧的望远镜看了又看。最后点着头由衷地赞
安毅也非常佩服这个身为湖北省督军兼敌二十五师师长的陈嘉谟:“确实。这孙子真他妈有一套。此人不像叶开鑫那群蠢货只会被动地防守。而是在防守地基础上总是能够选择有利时机主动进攻。这三天来第七军和第四军没少吃苦头。被陈嘉谟利用北岸地优势地形架设的各种口径的山炮、野炮压制得抬不起头来。还被他早早布置在南岸的两个师以逸待劳打得没了脾气。
这两个师真不简单。不但抵御住七军的猛烈进攻。还在七军后力不济之时果断起反冲锋。要不是李宗仁将军果断改变策略。指挥快赶来的后续部队从两翼起猛烈进攻。实施围魏救赵地救援方式。不但救不回中路急溃败的夏威两个旅。恐怕陈嘉谟地两个师现在还不会退回北岸去。
由于这两个师的顽强进攻。为陈嘉谟在北岸集结兵力赢得了宝贵的两天时间。最后成建制地撤回北岸参加固守。极大地消耗了我军实力。挡住了我军乘胜进攻的势头……很了不起啊。看来直系称霸北方这么多年的确有本钱。”
胡子放下手里的望远镜。转头看向安毅。有些惊讶地问道:“咦。你不是一直在施工现场吗。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
“前天晚上我到师部辞行时。师座和参谋长他们正在研究战局。让我在旁边看了一小时……”
安毅听到身后传来草木嗦嗦地响声。回头一看。现黄琪翔领着两名副手悄悄摸了上来。当即放下望远镜微微一笑:“翔哥。你怎么到这儿来
黄琪翔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乐呵呵地爬到安毅身边。举起望远镜一边观察北岸一边低声回答:
“我来向你致谢。听你的副手说你在山上我就上来了……老母!昨天才三万余人。今天看阵势估计增到到五万人了。看那些飘扬的旗帜。比昨天多了两三支部队。火力点也越来越密集了。”
安毅听到后举起望远镜细细观察。看了片刻沮丧地叹道:“翔哥。这河水暴涨水深港阔地。渡河的船只也没有了。怎么办啊?总不能几千人涌上铁桥给人做活靶子吧?”
“是啊。瞧这阵势。恐怕一时半会儿无计可施了。河面宽阔犹如天堑。战场左右水泊法伸展。实在是难办啊!你看看北岸地那帮吊人。竟然敢到处走动、肆无忌惮地喝酒吃肉。估计是看到咱们短时间内无法威胁到他们才这么嚣张。”
黄琪翔叹了口气:“要是这个时候能找到几十条木船。晚上偷偷渡过去一个团就能打他个措手不及。我军在南岸利用所有的炮火一阵猛轰。同时动三四个师旅乘机强行冲过铁桥。也许就能出其不意一举打破敌人的铁桶阵。一鼓作气痛歼守敌。最差也能把这几万敌军赶回咸宁以北。要是冲击力够的话。说不定能一直打到贺胜桥桥头。”
安毅惊讶地看着黄琪翔:“一个团够用吗?”
黄琪翔自信的笑道:“只要是我的团。绝对够用!”
安毅心里斗争了很久。他原本想利用这个好机会请求黄琪翔把自己和弟兄们调回后方的。但是在黄琪翔如此强大的信心和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感染下。经过痛苦的思索选择。最终还是兄弟感情战胜了他心中的怯懦。决定把一直藏在心中的设想说出来:
“翔哥。你在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向东南二点五公里的那个湖泊望过去……见到了吧?那有一个小渔村。就在东边那排柳树下系着二十几艘十米长的运砂木船。看到了吧?四周都是芦苇荡。东北面有条水巷直通汀泗桥上游四公里左是我们处在现在这个居高临下的位置很难看得到……那些船都不错。如果不带重武器地话。每艘船足可装下一个排的弟兄。小弟也是昨晚回去搬吃的东西回来。在芦苇荡里走错路才偶尔现的。村里的船家不错。告诉我因为害怕打仗他们已经十几天不敢动船了。怕对岸的军队抢走也怕我们征用。我好声好气安慰他们才回来地。”
黄琪翔激动得握住望远镜地手微微抖。看了很久才把望远镜递给身边的团副。一把搂住安毅的肩膀连声致谢:
“小毅。我太谢谢你了!大哥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才好……老天助我啊!我这就回去向指挥部报告。争取今晚就行动。老子要看看陈嘉谟这衰仔还能逞能到几时!”
“慢点儿。翔哥。你注意水流没有?”
安毅一把拉住黄琪翔。心想既然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不如把自己的担忧全都说出来。对兄弟也有个好交代。自己的良心也好受一些:
“你看。这样湍急的流、这么宽地河面。估计很难做到整体安全渡过。小弟曾在广州东郊的竹溪口训练过属下三连。那里地水流因阵雨和地下水涌流的异常。时急时缓。刚开始小弟也很头疼。担心弟兄们被冲下珠江口。多次尝试之后才基本掌握规十米都那么复杂。何况我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