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喜欢在局部战场上占便宜,每一次都没有及时发现对方的企图,被敌人端了老窝或是被断掉补给线……唉,不说了,憋屈得很,我还是老老实实跟在主垩席身边吧!”
“这就叫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安毅拍了拍林耀东的肩膀,安慰说:“我们的事业也不一定都要带兵打仗,小九,你所负责的安全保卫工作也很重要,你的知觉,让你可以轻易地判断哪些地方危险,提前预作防备,知道保卫人员如何走位,才不会被潜伏的杀手所趁,这些不是那些将领们所能及你万一的!
“小九,子欣,现在中垩央警卫局担负着保卫党政军领导人安全的责任,你们肩上的胆子不轻啊。况且,这一块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林耀东重重点头,沈凤道有些担忧地说:“现在开罗已经失守,下一步在开罗与英国外交大臣艾登会晤的计划,恐怕得取消了。”
“无妨!”
安毅摆摆手,忽然看到一辆大豹子越野车行驶而来,到前面不远处停下,车门打开,杨九霄走了下来,知道有紧急军务,道:“反正我也不急于一时,接下来我想到土耳其东部和高加索去看一看……”
“恐怕去不了了!”
杨九霄走到安毅身边,敬了个礼,这才道:“军委和总参来电,我近卫集群不日将对海南岛发起登陆作战,没您坐镇总部,他们总觉得少了主心骨,希望您能尽快结束西亚的行程,返回长安。”
“我出发前不是娄代好了吗?”
安毅皱了皱眉头,向沈凤道说:“电告胡子、杨飞他们,该怎么打就怎么打,进攻海南的作战计划几易其稿,我们应该相信总参、海军和空军司令部的参谋们,不要给他们过多的压力。
“我这次出来,主要是想看看各地的真实情况,为下一阶段的政治决策提供现实和理论依据。结束西亚地区的行程后,我还会到次大陆、缅甸和马来亚走上一圈,其中在卡拉奇,楚儿代表我们中垩央银行,已经与两河和阿拉伯地区诸国进行了一个多月的谈判磋商,许多实质性的协议将在近期签署,我要亲眼见证这一历史时刻。
“另外,我还会在孟买接见被情报部门选定的次大陆诸国的候选人,力争在未来两到三个月内,把这些国家建立起来,纯洁我们控制地区的人口。”
看到沈凤道奉命离开,杨九霄有些担忧地说:“弟兄们是担心您的安全……西亚地区情况复杂,民族和宗教极端分子众多,敌对势力一直未得到彻底肃清,万一遇到自杀式袭垩击怎么办?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为了我们这个新生的国家,主垩席还是多考虑一下吧!”
“放心!”
安毅哈哈一笑:“这么多年风里浪里都过来了,各种暗杀的阵仗我不知道经历了不少,难道会在这里翻船?我相信我们的官兵,我们中垩央警卫局的将士,还有我的贴身侍卫们,能够很好地保护我!难道你不相信老沈和小九的实力?”
杨九霄有些尴尬地看了林耀东一眼,林耀东冲着他笑了芜
安毅拉过杨九霄,顺着城堡前的碎石路,边走边谈:“九霄,我听说你对鲁逸轩的背叛痛心疾首,并且时常为此自责,是吗?”
杨九霄点了点头:“是啊,现在我还在反思以前在第三十集团军担任副司令和第十七军军长时的种种情形,现在回想一下,自部队从河北退到山西后,鲁逸轩便开始有意识地在我们的军队中掺沙子。
“虽然按照安家军的惯倒,我们部队也有政工人员,三八年后更是设立了政委和指导员等专门的政工首长,把政治思想工作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我们的思想工作依然做不到**那个地步。在山西,我们招收了许多学生,这些学生有思想有文化有见地,作战勇敢,表现突出,参军不久很快就被推荐到叙府士官学校进修,经过半年的培训,回去便破格提拔担任各级政工首长。
“这些学生与士兵们吃住在一起,及时了解官兵的思想,虽然听起来和我们的民族主义思想相近,但其中却参杂有许多似是而非的东西,我以前觉得挺好,现在细细琢磨,却发现事情不那么简单……”
安毅打断杨九霄的话:“这些情况我都了解。九霄,你恐怕不知道,鲁逸轩深谋远虑,当初他投靠我,就怀着另样的心思,可惜我一直认为人才难得,加上他是我的师兄,许多事情我都没有向深处想。这次他背叛我,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其中的许多内幕,已经在我们的情报人员挖掘下,一一显露出来,现在回想,我才发现以前我忽略了很多事情……
“你想想啊,我比你站得高,看得远,又有情报部门帮我监视控制,依然没有及时识破鲁逸轩的真实面目,更何况是身处迷局中的你?你不必太过自责!”
杨九霄苦笑道:“可是如果我稍微理智一点,不与鲁逸轩发生正面冲突,不带走第三十集团军中的主要骨干力量,或许事情还会有转机。毕竟我们安家军的好名声在华北广为流传,只要情报部门能够发现情况,军委逐步剥夺鲁逸轩的军权,我们就不会丢掉那支纵横华北的军队的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