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工作没做通,怕万一带来,这小子再说出什么,事得其反。
其实胡才干虽然嚣张,可也是官宦之后,深知有些人是不能惹的,否则某一天落在人家手上,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早晨,胡城守又来做思想工作,胡才干苦笑,“爹,如果我得罪的是叶浩然,我负荆上门请罪都可以,可是……那不过是叶家的一个泼皮少爷,你至于嘛?”
胡城守摇头,叹道,“儿子,你这就说错了,若是你得罪的是叶浩然,我反不会逼你去道歉,毕竟你也没占到便宜,他也不会和你这种小人物计较。”
“是呀,我非但没zhan便宜,我还吃老大的亏呢,当那么多人,面子里子全丢了,我都这样了,还要去给他道歉?这欺人太甚了吧。”胡才干很不服气地说道。
“可叶空这小子不一样,你知道上任城守是怎么死得嘛!”胡城守加重了语气。
“上任城守,不是说和叶家少奶奶tou情,两人玩得太激动,所以死了。”这种消息小民不知道,可胡才干还是听说了。
“事情表面是这样,可如果我告诉你,这两人都得罪过叶家老八,陈青方手下衙役前一天在藏春楼惹了叶空,而那个少儿子当天和那小子打架,然后晚上就出了这个事,你有什么想法没有?”胡城守循循善诱地说道。
可胡才干还犟得很,“那也不能说明什么,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小子没必要这就杀人吧?”
“糊涂!这正说明他心狠手辣,为点小事就可以报复杀人!”胡城守一拍桌子,又透露了些消息,“当天那宅子里的下人都莫名其妙睡着了,而那个八少爷他刚好有这种让人睡觉的本事!”
“还有这种本事?”胡才干瞪大眼,又点点头,“如果真这个,倒是有可能。”
“他本事还多着呢!”胡城守哧道,“我查到,他还会隐匿身形,让人防不胜防,还会让人突然瞎眼!”
“这些是什么功夫?”胡才干也练武功,却没听说过这些邪门的事。
“我也不知道,本以为他是修仙者,现在看来不是,他所有的能力都源自一种黄纸条,我查到,他隔段时间就会去纸笔店买上大量黄纸。”
听得老父说出这些,胡才干惊道,“爹,你在调查他?你知道他难对付还调查他,要被他知道,那可比我得罪他还厉害呀!”
胡城守手中的官帽,叹道,“爹也是没办法呀,皇帝的命令,老夫也不能抗旨不遵吧,总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玩两天,还是早点回安都吧。”胡城守说完,把官帽戴在白发苍苍的脑袋上,拉起儿子,“走吧,去给他道歉。”
“八少爷,哎呀,下官我来了那么多次,终于见到八少爷您老人家大驾了,果然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胡城守一见叶空,就自来熟地迎上来。
这番话听得在场的九太太一脑门子黑线,这小大?怎么个个叫他“您老人家”,叶财这样,想不到这堂堂城守也是这样跟他点头哈腰的,还风度翩翩,这就是个半大小子,他知道啥玩意叫风度嘛?
可九太太很快就知道啥叫风度的,嚣张的风度。
按说人家一脸亲热,又那么大岁数,还是个城守,人家主动给你打招呼,已经够给面子了吧,怎么说你也得回个面子吧。
可叶空没有,眼睛一翻,“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叶空多j明,看见后边胡才干,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不过他就不给这个面子,因为胡才干刚才居然给他瞪眼呢。小子,瞪眼是吧,你来道歉都没诚意,你不来也就算了,你来也得有道歉的样子吧,这事没完。
叶空这句极不给面子的话,说的胡城守尴尬万分,回头去看九太太,心想,你是他长辈,帮下官我说点好话吧。
九太太的眼神根本没接,赶紧看往门外。心道,我可帮不上忙,这瘟神躲还来不及呢,引火烧身的事我可不会干。
九太太装没看见,胡才干年青气盛,看老子吃瘪,怒了,上前说道,“叶空,这是我爹,南都城城守!”
叶空看他道歉居然还这么横,也没好脸色,“哟喝,昨天吃瘪了,今天牵你爹上门挑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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