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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台商!我们是受害者,你们凭什么把我们扣押、审问我们!”一个被扣押审问的中年人大声嚷嚷道。无弹窗阅读!]
审问他的人平静地回答:“只要是在华夏国境内的任何违法犯罪行为,都必将受到华夏法律的严惩!你们为什么要绑架出租车司机?你们为什么要追那对男女?”
那中年人迟疑了好一阵才答道:“他……他们偷了我们的钱!对,他们偷了我们的钱!他们是偷!”
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他们是偷的话,阁下又是什么?明火执仗的强盗?”
两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前者向刚才负责审问的人点点头,说道:“请交给我们吧。”另一个将厚厚一包公文袋啪地一声放在桌面上。
那中年人恼怒地说道:“我要投诉你们,你们侵犯了我的名誉权!”
先进来的中年男人说道:“不要说废话了,我们已经查明那两个人的身份,现在情况已经很清楚了,你们是今年缅甸春季公盘标王的参股者之一吧?”
那中年人沉默了,后来那人打开公文包,拿出一张张相片摆在审讯桌上,从绑架出租车司机开始,他们的犯罪过程都被无处不在的监控系统给拍了下来,任何辩驳在证据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那中年人耷拉着脑袋沉默无语。
主审官好整以暇地望着已经被彻底打垮了的对手,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翻车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坐在前排的司机和乘客受伤很严重,至今还昏迷不醒,当时坐在后排的中年人便成为询问的首要目标。
刚开始他什么都不肯说,最后在强大的心理攻势之下,中年人终于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叫周易升的家伙挥手甩来一个东西,贴在我们的车前窗玻璃上,然后就砰地声爆炸了,一阵天旋地转,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躺着了……”
两名主审官相视一眼,继续追问道:“当时你看清楚贴在玻璃上的那东西是什么颜色与形状了吗?”
中年人茫然摇头,在反复询问之下,他说道:“那东西……还不到两指宽……像个方条……好像……是黑色……或者褐色……”
两名主审官再次相视一眼,他们开始收拾相片,就要离开,那中年人吃吃地问道:“你们……问完了?什么时候可以释放我们?”
先进来那个回头道:“释放?暂时是不可能了,你们将面临绑架和危害公众安全的起诉,若罪名成立,主谋者至少要坐三十年牢,慢慢呆着去吧。”
“不!”那中年人激动地大叫道:“我是台商!我有特权!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求打电话……我要律师……”
没有人管他,那两人是国安局的人,他们得知了想知道的答案之后立刻离开了公安局,半路上他们给上级领导打电话汇报情况,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立刻停止调查,那两个人的资料全部封存为F级机密档案,就这样。”
电话喀嚓一声挂断了,刚以为立了功的两人不禁面面相觑,拿着档案袋的国安局官员特地把周易升和玉观音的相片拿出来看了一下,猜测道:“也许……他们是自己人,正在执行什么特别任务吧……”
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杜康看着面前显示屏中并排出现的两个头像,纠结得把手里的烟都夹断了,他恨恨地说道:“这两个混蛋……居然瞒着我搞出这么大的事来,看我回头怎么抽死你们……”
……
杜龙顺利地回到了瑞宝市,送唐丽凤回家之后,杜龙和沈冰清在招待所开了个房间休息,当然,休息的只是沈冰清,杜龙的夜间活动另有安排。
杜龙昨晚刚被唐丽凤的噩梦给震惊了,自然不可能才把人家送回家就蒙着脸摸回去干坏事,他在招待所里洗了个澡,然后就溜了出去,走在瑞宝市夜晚略显冷清的道路上,杜龙拿出电话,拨通了纪筠珊的电话。
“筠珊,我回来了,老地方,你过来吧。”杜龙笑道。
电话里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久久地没有人说话,杜龙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他问道:“筠珊,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急促的呼吸声变成了抽泣,就在杜龙眉头大皱的时候,纪筠珊终于说话了,她说道:“阿龙,对不起……我已经答应爸爸……我……我要结婚了……”
“什么?”杜龙猛地一声大喝,把十多米外的一个路人吓得猛一哆嗦,差点摔倒在地,他扭头向杜龙看了一眼,急忙快步跑开了。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杜龙大声质疑道。
纪筠珊抽泣着支支吾吾地说道:“杜龙,对不起……我考虑了很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希望有一个安稳的家,我再也无法忍受爱着一个人却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等待的日子了……杜龙,对不起……前两天我给你打了电话,可你手机不在服务区……”
“当初是你逃跑了,为了你,我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