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仙把杜龙送回了纺织厂宿舍区,她把杜龙叫醒,扶他下车的时候,杜龙的右手搭在她的胸前,跟开始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是杜龙这家伙好死不死地居然一把握住了人家女孩子胸前最矜贵的地方。
白乐仙触电一般把杜龙的坏手拍开,最后只好一把抓住他的手,再也不许那坏手靠近她的宝贝半分。
白乐仙费尽了千辛万苦把杜龙送上楼,一路上不知给他吃了多少豆腐,甚至被杜龙的嘴‘不小心’地触碰到了她的耳朵,那一下她差点一个机灵之下就把杜龙直接扔楼梯上了。
直到把杜龙扔到他那张床上之后白乐仙才喘息着一屁股坐在床沿,用衣袖揩着额头上的汗水,她真的累坏了,对她而言,杜龙的身体实在太沉重了,哪怕白乐仙承受的重量至多才百分之二十五……那也是好几十斤了。
杜龙躺在床上轻轻地发出鼾声,白乐仙扭头向杜龙望去,很不爽地嘟囔道:“这个大坏蛋,把我累得够呛,他倒是睡得像猪一样……”
白乐仙目光所及之处,突然看到了一幕奇景,只见杜龙的休闲长裤居然顶起了个帐篷,白乐仙知道那是什么个情况,一见之下她的脸顿时变得火热,心脏也不受控制地扑通扑通猛跳起来。
她还记得那个记忆模糊但却又令她终身难忘的夜晚,时间过得越久,她越无法分辨经常在脑海中出现的那些令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情景究竟是梦境还是真的经历过。
白乐仙就如电影电视里那些失去了记忆的人,越记不起就越想记起,就像是中了诅咒一样,正是基于这种心理,白乐仙下意识地想接触杜龙,想从他的身上找回自己失窃的记忆。
白乐仙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她也曾在好奇心的催动下上网看过不少令她害羞不已的视频或着图片,要不杜龙当初捉弄她时所作的那些坏事已经足以让她吃不消了,白乐仙不记得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哪里见过类似的一幕,她清楚地知道那帐篷底下究竟藏着什么,她也记得自己在梦中是如何将它给‘剥’出来的。
“啊……”白乐仙拧了自己大腿一下,她羞怡地在心中对自己说道:“仙儿啊仙儿,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你还是个姑娘家,那种事你想都不能想的啊……”
但是另一个念头立刻又浮了起来:“不这样怎么能确定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直接问他吗?我可丢不起这个人,何况……倘若他真的做了坏事,他又怎么可能跟我说实话?现在趁他喝得酩酊大醉,正好确认一下……”
白乐仙内心反复地挣扎,杜龙在床上却有点不耐烦了,这丫头究竟想干嘛?他还有事要做呢,可白乐仙不走,他也只能继续装睡,或者……假装发酒疯把她给推倒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杜龙的心砰然跃动,再也平静不下来,那天晚上的情景不断浮现心头,下面那顶帐篷倒是越顶越高了。
“再犹豫下去那个沈冰清就要回来了!反正他睡得像死猪似的,应该不会醒来,就算事后醒来发现不对,也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而已,最重要的是,这是最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再也没这个店了……”白乐仙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做贼似的把窗帘拉上,把房门关了起来,然后紧张万分地脱了鞋子上了杜龙的床……
杜龙闭着眼睛也能用左眼‘看’着白乐仙的一举一动,看到她关门关窗,杜龙心中暗觉奇怪,等她爬上床的时候,杜龙的心狂跳起来,心中又惊又喜,充满了期待地暗想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白乐仙忐忑地望着那顶帐篷,不停地给自己鼓劲,终于,她紧咬着下唇,伸出颤抖的双手,去解杜龙的皮带,这种带机关的男装皮带她可从没用过,所以解开它花了白乐仙一点时间,皮带解开之后就好办了,纽扣和拉链都不在话下,杜龙的裤头终于被她解开了。
裤头解开之后一直受到压抑的帐篷顶得更高了,白乐仙望着珠穆朗玛峰似的白色内裤,心跳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她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
“快啊,快啊!”杜龙在心中不断地催促着,白乐仙终于再次鼓足勇气,把杜龙的内裤拉起,掀开,然后杜龙早已昂扬威武的神器便弹了出来。
白乐仙睁大了眼睛,微张着小嘴,看得呆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但是却好像很熟悉似的,白乐仙肯定自己从未在任何视频或者图片里见过它,因为杜龙这宝贝的尺寸和形状都令人一见难忘,白乐仙非常地肯定这一点。
“难道那晚上我真的……”白乐仙不敢再想下去,事已至此,只能继续验证了,梦境或记忆中的情景走马灯似地浮现出来,白乐仙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她颤巍巍的一双小手终于把杜龙的宝贝给握住了。
杜龙只觉一阵舒爽的感觉袭遍全身,他忍不住轻哼了一下,白乐仙以为他醒了,只吓得浑身一颤,一对小手不自禁地紧紧抓住了手里的救命‘稻草’。
“啊哟……”杜龙还没练到金刚不坏之身,身体最坚硬也是最脆弱之处给白乐仙这么一抓,他顿时疼得叫了一声,双手一抬,便将白乐仙的双手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