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松和冷营长带领队伍很快就赶到了龙王峡。龙王峡是双峰山深处一个很大的峡谷,一条澴水河穿峡而过,起初激流湍急,可一奔涌出了峡谷,就豁然开朗,河宽由六七米,一下子增加到了二十多米。
河床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石头,石头间是缓缓流淌的河水,河水清澈见底。河中央也不深,最深处也不到两米,趟着河水,踩着石头,很容易就能走到河对岸去。河的两岸,都是密集的山林,山林之上,又是崇山峻岭,崇山峻岭中有着无数的蜿蜒不尽的山峰,山峰之上,云雾缭绕,煞是好看。
队伍一到了河滩上,月松对身边的喜子说:“喜子,叫弟兄们原地休息,你和哈哈警戒。”
“是,队长!”喜子答应了一声,传令去了。
月松说完,走到冷酷仁身边,揽着冷营长的肩膀,说:“狐狸,上面怎么派你来啊,这么重要的任务,你行吗?”
冷营长把月松的手拉开,说:“勾肩搭背的,没看见这么多手下,像什么样子?”
月松一听,双手往冷营长脖子上一架,胳膊夹住了冷营长的头,身子猛然腾空而起,一下子就把冷营长放倒在河滩上了。
李副官见状,掏出掏出手枪就窜过来了,枪口对准了月松的头,喊道:“别动,动就打爆你的头!”
三哥跑过来,掏出双枪,指着李副官的头说:“你也别动,动就打爆你的头!”
月松松开手,和冷营长躺在河滩上。
“没你的事,让弟兄们休息吧!”冷营长对着李副官摆了摆手说。
“骡子,咋回事啊,好端端的,咱就掐起来了呢?”三哥不解地问。
“骡子,哈哈哈,你怎么又多了个绰号啊,不过,哈哈哈,挺好,这名挺好。”冷营长哈哈地笑着说。
月松指着冷营长对三哥说:“这位,冷酷仁,人称冷面狐狸,那是又狡猾又骚啊,见了男人就骗吃骗喝,见了女人就想上,呵呵,咋样,我给他取的这名不错吧。”
三哥摸摸自己的头,说:“敢情你们早认识啊?”三哥说话时,其他的兄弟们也都围过来了。
“何止认识啊,”月松坐起身,一只手搭在冷酷仁的肩膀上说,“在武汉上军校那会儿,老子们俩一个班的,我总是第一,狐狸第二。到日本去上陆军学校,这骚狐狸不知道咋的也跟来了,咱们又一个班,老规矩,我第一,狐狸第二,狐狸啊,真不错,紧跟着我,嗨,就是不掉队,差点就成了狐狸精了,是吧,狐狸?”
“哈哈哈”兄弟们都笑。
“别听你们队长的,知道那句话吗‘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武汉军校那会儿,他瞧上了一个卖热干面的妞,天天去吃热干面,那家伙勤的,风雨无阻啊,只要学校让出门,不管早饭午饭还是晚饭,一律,热干面,哈哈。”冷营长绘声绘色地说。
“哈哈哈”兄弟们笑得更带劲了,国军的兄弟们也慢慢围过来了。
冷营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可这货,去了就知道一碗一碗的吃热干面,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关键时刻,还得靠咱啊,咱一出马,手一伸,电影票一递,那妞啊,张着嘴半天合不拢,看咱,一身军装,一表人才,当晚就跟咱看电影去了,哈哈,再瞧那货,那晚我一回去,就找着茬跟我打架,哈哈……”
“听他吹,跟狐狸打架,那不叫打架,咱胳膊腿还没活动开呢,骚狐狸就变死狐狸了,呵呵。”月松也不示弱。
“哎哎,兄弟们,你们知道他的绰号叫什么吗?是谁给送的吗?”冷营长看着兄弟们问道。
“不知道!”兄弟们齐声答道。
“哈哈哈,”还没说,冷营长就笑得说不出话了,“他啊,叫‘牙签’,知道啥意思吗?”
月松蹦起来,一把就狐狸按在河滩上了,嘴里嚷嚷着:“你个骚狐狸,再说,我把你给骟球了,看你还骚不骚!”
正当他们闹得欢时,彪子带着兄弟们回来了,看见这么多人都围着队长,拉了一个兄弟问:“咋回事?那么熟?”
那个兄弟说:“多年的同学,好兄弟呢!”
“哦。”彪子话音未落,却听见远处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月松和冷营长一下子都蹦起来了。
“隐蔽!”月松冲着兄弟们喊道。特战队的兄弟们迅速的朝河滩边的密林里跑去。
“隐蔽!”冷营长冲着国军兄弟们喊道。国军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也朝密林里跑去了。
“哪儿打枪呢?这么激烈!”月松说。
“东边呢!刚才我们降落那一带山里。”冷营长说。
“彪子,过来!”月松说。
彪子连走带跑地过来了。
“点一下,兄弟们都回来了吗?”月松说。
“牛沛淋和欧阳还没回。”彪子答道。
“人呢?我把人交给你了,你怎么带队的?”月松瞪着彪子问道。
“没事,他们断后呢。”彪子说。
“邓鸣鹤、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