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月松的手,边哭边劝阻着队长。
“不行,不能再耽搁了,”月松一把抓下三水的军帽,塞进怀里,说,“彪子,记着,不能把兄弟的尸首带回去,就带上一两件遗物,回到根据地了,好歹得给他们做个坟,立个碑。”
“嗯,”彪子流着泪答道。
“这里距离鬼子的大部队不远,咱们得速战速决,不能被鬼子的狙击手拖住,要不然,等鬼子的增援部队赶来,咱们就无路可退了。去,通知其他的狙击手,准备迎战鬼子狙击手。”月松说完,抓起三水的狙击步枪,猫着腰跑到了二组的阵地,把枪交给五娃,说:“拿着,从现在起,你到五组,担任五组狙击手,给老子打出个样子来!”
“是!”话不多的五娃双手接过狙击步枪,随着月松跑到了五组的阵地。
当月松经过三组的阵地时,月松看见慕容河抱着三组战士周吉祥一声不吭。月松一看,周吉祥的胸口满是鲜血,周吉祥已经牺牲了,从伤口来看,子弹刚好打进了心藏。月松把周吉祥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兄弟,你的仇,我来替你报!”
放下周吉祥后,月松从周吉祥的手腕上撸下来一根红绳,塞进上衣口袋里,又把周吉祥的冲锋枪背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提着狙击步枪,回到了自己的阵地,半躺在地上,低着头,默默的思考着。
时间紧迫,怎么样才能快速干掉那两个鬼子的狙击手,又不再损失自己的弟兄呢?如果放弃干掉鬼子的狙击手,直接撤退,会不会影响特战队的士气呢?月松举起双拳,一个劲儿地捶着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