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百多米了,飞鹰很配合月松的布置,可劲儿地在王大牙耳朵边说着赞美的话,虽然王大牙也知道是假的,可王大牙听着舒服啊,摇头晃脑地,跟飞鹰肩并肩地朝回春茶楼走去。
就在彪子和飞腾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随时准备着完成月松队长布置的干掉王大牙地艰巨任务时,月松开枪了。
“呯”,一声清脆的枪响,王大牙的脑袋被月松地子弹打了一个小洞,王大牙的奸笑瞬间凝固在了他那丑陋的脸上。
跟在身边的那群汉奸听到枪响,连忙掏出手枪,正四处寻找敌人呢,却听见“嗵”的一声,王大牙已经倒在地上了。
飞鹰地身上沾上了从王大牙脑袋瓜子飞溅过来的血,飞鹰在脸上一摸,血,是血,飞鹰心里想着,立刻在自己身上摸着,可没有发现受伤,正转惊为喜,却听见又是一声枪响,飞鹰只觉得自己的胳膊晃了一下,紧接着就是钻心的疼,飞鹰赶紧趴在地上,心里开始咒骂起月松来,奶奶的,怎么不讲信用呢,还想干掉老子,幸亏老子命大。
月松第二枪的确是朝着飞鹰射击的,也是故意要打飞鹰的,但是并没有想把他打死。打完第二枪,汉奸便衣们就发现了月松的位置,于是胡乱就是一通乱射。“邦邦帮”一阵响,土豹子听见角楼外被子弹打得乱响,立即朝月松喊;“队长,撤吧。”
“慌什么,我再弄死几个。”月松端着狙击步枪,躲在窗户后面,拉了一下枪栓,退出一颗子弹壳,又闪身举枪,瞄准一个露着脑袋朝这边射击的汉奸,“呯”的一颗子弹过去了,月松从狙击镜里清楚地看见那家伙的脑袋像西瓜打破了,溅起了红瓤一样。“呵呵。”月松笑了一声,又退出了一颗子弹壳。
“走吧,队长!”土豹子上去拉月松。
月松“咔嚓”推上一颗子弹,又瞄准,发现汉奸们都躲起来了,谁都不敢露头了。“妈的个疤子,老子还没杀够呢。”说完,收起狙击步枪,跟着土豹子撤出了角楼,朝楼下跑去。
听着外面响枪了的时候,彪子立马起身朝窗外看去,却发现王大牙被干掉了,彪子心里立即起了一股无名的火,这个死月松,明明自己要动手远距离狙击,却把我给支使到茶楼来,明明是拿我当挡箭牌吗。
正想着呢,茶楼里的几个便衣听见枪响,立即跑到窗口,朝窗外看去。彪子正愁着没地方发火呢,拔出德国二十响,“嗙嗙嗙”就是一通射击,三个便衣背后中枪,嗷都没嗷一声,就死球了。飞腾看着彪子开枪了,也转身抬枪就射,转瞬间,那七八个便衣就被飞腾和彪子干光了。
“走!”彪子提着手枪喊了一声,飞腾跟着彪子就下楼了。刚走到楼梯口,飞跃和耿豆子听到楼上响枪,也都拿着手枪冲过来了。
“还上来做啥,撤吧。”彪子喊道。
“杀光了?”飞跃心有不甘地问。
“走吧。”飞腾拉了一下飞跃说。
彪子他们几个冲出茶楼时,看见对面雷航打开了大门,月松和土豹子也出来了。
“月松,你个死东西……”彪子看见月松,就开骂了。
月松也不理他,只是对他们说:“你们几个拿短枪的,赶紧先往火车站那边的杂树林撤,看能不能帮着瑛子他们。”
“帮瑛子做啥?”彪子问。
“问那么搞啥子,赶紧去,能不能顺利撤出武汉城,就看你们的了。”月松吼道。
“回头再跟你算账。”彪子嘀咕了一句,还算懂得大局的彪子带着飞腾他们几个先撤走了。
枪声就是信号,对特战队的兄弟是这样,对鬼子们来说也同样是。听到了枪响,早已等候在附近的天宫和木村赶紧依照东条的命令,带领各自的小队朝中正大道赶过来。
天宫坐在汽车驾驶室里,手里杵着战刀,对身边的司机说:“快快的,杀!”
司机得到命令,脚底下油门猛踩,汽车转了两个弯,就冲到中正大街上来了。
鸣鹤躲在咖啡馆里,听到汽车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从身上拿下一棵手雷,拔掉了保险栓,捏在手里,探出头去,看见汽车还有二十多米,就把手雷朝地上一扔,手雷“哒哒哒”地就朝汽车头滚去。
“轰。”的一声响,彪子往外一看,嘿,这美国佬的手雷威力还挺大,一颗手雷爆炸,就把鬼子的大汽车给搞趴下了。
那一声炸响,把汽车震动得差点跳起来,天宫身子都被震麻了。天宫一脚踢开车门,跳下汽车,抽出战刀,看见身后车厢里的士兵都跳出来了,找地儿隐蔽呢。
“八嘎,都给起来,冲!”天宫一挥战刀。小鬼子们端着步枪就朝前冲。
鸣鹤一脚踢翻了一个桌子,躲在桌子后面。“打!”鸣鹤一声喊,喊完,端起勃朗宁机枪就打。“哒哒哒”一阵枪响,子弹全打在车门上了,鸣鹤正不满意自己的射击水平呢,却看见车门后面一个鬼子倒在地上了。呵呵,没想到啊,这枪还不错,后坐力大,可连鬼子的汽车门都能穿透呢。于是鸣鹤换了一个弹夹,再起身看时,却发现唐四和世红的汤普森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