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晚上街上闹得不得安宁,直到早上快八点了,松井再也沒有心思睡觉,松井立即召集了高级军官开会,
井上走进会议室时,看见会议桌边坐满了高级军官,井上知道,看样子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井上也沒敢说话,老老实实地走到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坐着静静等候将军的到來,
“将军到,”卫兵一声喊,所有军官都起立,
松井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所有的军官都向将军鞠躬,
在商议完了准备陆续从清剿前线撤兵和立即向太平洋战场增兵的计划后,松井叫了井上的名字,
“井上君,那个美国飞行员有透露消息吗,”松井郑重地问道,
井上立即站起身,向将军鞠躬,说:“报告将军,暂时还沒有,”
“嗯,”将军哼了一声,“难道就一个字都沒有说,”
“不,将军,赖斯只是说了几句英文,”井上答道,
“说的什么内容,”松井问,
“对不起将军,在场的沒有人能听懂英文,”井上答道,
“八嘎,审问一名美国飞行员,却沒有安排一个懂英文的专家,难道帝国就沒有人才吗,”松井气呼呼地质问道,
“对不起,将军,”井上马上道歉,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人已经抓到了快一个月了,井上君,你还要继续我说对不起吗,”松井很生气,
“嗨,”井上无话可说,
“马上安排专家,继续提审,”松井命令道,
“嗨,”井上答道,
“昨晚的破坏活动,查清了是什么人所为吗,”将军问道,
“报告,种种迹象表明,只是一些反日分子在肆意搞破坏,”井上答道,
“会不会跟美国飞行员有关,”井上提醒道,
“报告将军,如果是为了救美国飞行员,应该是尽量隐蔽自己的力量,而不是主动暴露,我想应该沒有多大关系,”井上说,
“嗯,东条君,你的宪兵队还要加强城内的治安,另外,要特别注意协助井上君做好美国飞行员的保护工作,”松井说,
“嗨,”东条答应了一声,
“井上君,审问美国飞行员的工作务必抓紧完成,”松井说,
“嗨,”井上答道,
松井一摆手,井上连忙向将军鞠躬,鞠躬完了,快速出了会议室,
晚上痛痛快快地削了鬼子一顿后,特战队的兄弟们回來闹腾了一会儿,又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上午快十点了,兄弟们才起床,
老鲁和小六进來了,给兄弟们端來了大碗的牛杂面,老古也來了,见了月松,忙问起了这几天的事情,
月松一边吃面,一边跟老古和老鲁聊着,
“这几天也不知道你们咋样了,所以老丁就让我过來看看,”老古说,
“放心吧,老古,你回去跟老丁说,事情进展很顺利,”月松说,
“哦,那救人的法子想好了,”老古问,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月松笑呵呵地说,
“嗯,罗队长果真不是一般人啊,有法子就好,”老古说,
“老古啊,还得交给你一个任务,”月松说,
“你说,罗队长,”老古眼巴巴地看着月松,
“这几天啦,你每天都拉着粪车进城,要让守城的鬼子和伪军看你看多了,闻你粪车的那味儿闻够了,”月松说,
“这个沒事儿,好办,”老古说,
“还有,你再弄一辆粪车,让柱子拉着,每天都跟你一起进城,”月松说,
“好嘞,”老古答道,
“那成,你也别在这儿呆时间长了,赶紧走吧,”月松说,
“就这,”老古觉得任务不够,
“就这,呵呵,就这就够了,”月松笑着说,
“那好吧,我先走了,”老古说着告别了特战队的兄弟们和老鲁他们,就上去了,
送走了老古,月松又向老鲁打听情况,
“我正有情况要向你汇报呢,”老鲁说,“今儿一早我去了趟大牢,纸条已经塞进馒头里递给美国佬了,美国佬看了沒说啥,只是笑了笑,”
“估计美国佬还沒有招,”月松吃了一大口面说,
“不过美国佬受伤不轻啊,走路都困难,看來是鬼子给美国佬上大刑了,”老鲁说,
“不碍事,救回來了也不能马上出城,就在这儿养几天再说,”月松说,
“得到消息了,就在你打死同仁堂的伙计那天晚上,跟同仁堂有关系的几个交通站都被鬼子破坏了,还抓了不少人,”老鲁说,
“妈妈的,果然是个叛徒啊,”月松骂了一句,继续吃面,
“昨天晚上你们一闹腾,今天一早,鬼子枪毙了七八个人,有咱们的同志,也有军统的人,”老鲁说,
“狗娘养的,小日本子都是他妈的沒卵子的东西,干不过咱们就杀手无